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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她也不是故意的,六王爺什麼人你不知道?如今她被六王爺糟踐了,嫡女的身份也沒了,你還不讓她回府,以後她這日子可怎麼過?”
“愛怎麼過怎麼過?難不成真讓我對外宣稱我有一個外室女?我這老臉還要不要了?簡直有辱斯文!我把她接回來,讓她接著丟我的臉?更何況,以你對她的溺愛,旁人一準看出破綻。就讓她在鄉下待著吧!”
陳夫人越聽越哭,泣聲埋怨:“老爺,你好狠的心。你不把她接回來,難不成你讓月兒以後在鄉下嫁給赤腳的農家漢子?”
陳閣老氣得直叉腰,也顧不上斯文掃地,弓著背對著陳夫人指指點點:“她還想嫁人?我告訴你,她有命活著,那都是聖上的恩典。若以後蕭寰發現事情真相,還指不定鬧成什麼樣呢?你還讓她嫁人?還嫌不夠亂?”
陳夫人一聽,嗚的一聲,掩面哭得更厲害了。
陳閣老使勁的瞪了瞪眼睛,看了看四周緊閉的門窗,低聲呵斥著:“你給我小聲點,想把事情傳揚出去。你為了個不肖女,想連累整個陳家?你我這把老骨頭無所謂,兒子還年輕,孫兒還小。不能為那逆女陪葬!”
“兒子又不是我生的。”陳夫人委委屈屈的哭著,把心裡話都口不擇言的說出來了。
陳閣老一子一女,兒子是庶長子,乃妾室所生,只是妾室難產而死,所以孩子養在陳夫人膝下。
陳夫人與這個兒子並不親近。
也幸而不親近,不然都養成女兒那樣,陳閣老真要瘋了。
陳夫人哭得陳閣老心煩,他蹙著眉頭看著陳夫人,朝她揚了揚衣袖,“去去去!哭完了沒有,該給‘女兒’梳頭了。”
陳夫人連忙掩了哭泣聲,用手絹擦了臉上的淚痕,又在眼睛上施了些許粉,掩飾掉了部分眼睛上的紅腫,去給陳映月梳頭。
家裡頭的丫鬟下人看出陳夫人眼睛微紅,也只當她是捨不得女兒出嫁,並未多想。
只當夫人是不想讓女兒看見自己哭,所以哭過了才來給陳映月梳頭。
梳妝檯前,陳夫人執著梳子,捋著陳映月瀑布般柔亮的青絲長髮,一邊梳著一邊念著:“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髮齊眉,三梳梳到兒孫滿堂。”
身後仍有丫鬟伺候著,陳映月對著鏡子中的自己笑了笑,回過頭,執著陳夫人的說,羞澀的笑語:“謝謝娘。”
陳夫人點點頭,慈愛的摸了摸陳映月的背,“我兒長大了,以後嫁人了,要規行矩步,不可再像以前那般任性胡鬧了,知道嗎?”
陳映月點點頭,復又撒嬌道:“娘,我哪有胡鬧過?”
“好好好,你沒有。”陳夫人拍了拍陳映月的背,目光漸漸放空,她想,這要真是她的女兒出嫁該多好。
一齣戲演下來,陪嫁的丫鬟們也都看足了,陳夫人便出去了。
對著這些丫鬟,該訓誡的話,陳夫人白天也都訓誡完了,無非就是讓她們好好伺候姑娘和姑爺。
陳映月拾掇完了,便轉身躺下,夜裡有些難寐。
第4章 強行尬聊
晨起,鳳冠霞帔上身,胭脂如霞,腮若瑩雪,一番打扮過後,大紅蓋頭蓋上頭。蒲柳扶著陳映月出了陳府的大門。
鞭炮聲隔著蓋頭響徹在陳映月的耳邊,她聽著,只覺得人生如夢如幻。
穿越這兩年的生活恍如隔世,如今她要面對的又是一番新的未知與茫然。
暗衛的生活雖然辛苦不見光,但是陳映月沒有出過任務,所以生活比較單一,除了訓練再無其他,雖然那絕對是魔鬼訓練生活。
可如今就算高床暖枕,也不過是浮在海上的浮沙。
因為什麼狀況都有可能發生,一切就全看她的應變能力了。
更何況陳映月的目標不是唯命是從,暗衛不過是工具,焉知她的利用價值結束以後,皇上會不會下令將她處死。
所以陳映月一定要走,她要離開暗衛組織,擺脫帝王的桎梏與控制。
如果不能,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抱緊國舅爺的大。腿?
陳映月眉心蹙緊,糾結的思考著。
轎子悠悠落了地,踢轎門,拜堂,一切似乎順利的不能再順利。
傳聞中那個放蕩不羈的國舅爺好再怎麼混賬,也沒在自己的婚禮上胡鬧,這倒是讓陳映月鬆了一口氣。
二拜高堂時,隔著蓋頭低頭時,陳映月只瞄到了一雙腳,絳紫色繡海棠花的裙襬下是一雙描金的褐紅色繡花鞋,老年人款式。
看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