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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喜歡逛青。樓的國舅爺,蕭寰並不需要娘子這種東西。
但是假如是她,一個被他拿住把柄的冒牌貨,那是沒有資格去幹涉管他的。
這樣說的話,他豈不是可以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陳映月思考之後,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還有就是,蕭寰是古人,他們成親都是這樣的,所以他接受能力比較強。
但是陳映月不行。
不過不管怎麼樣,蕭寰不會揭穿她,那麼她和夜鶯、朝風的解藥基本穩妥了,只要聖上不過河拆橋。
陳映月這邊坐著思考,那邊下人們已經進來把房間裡一個鑲寶的花瓶搬了出去,接著那白玉雕刻被搬了進來。
她托腮看著,再一次感嘆有錢真好。
夜靜悄悄的降臨,夜幕四合之下,蕭寰開門回來,陳映月撲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緊張的抓著手裡的手絹。
蕭寰劍眉微凝,不禁被她氣笑了。
這是把他當成什麼人了?他以為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她又說了那番話,他才無所顧忌。
既然她不樂意,他也不勉強。
更何況,她既受制於陛下,身份還是宮中人,將來是去是留,他說了未必算。
待長姐誕下皇嗣以後,她會被皇上調遣回去嗎?她會離開嗎?
想到這,蕭寰突然覺得心口微微堵了一下,又像是缺了一小塊。
突然被賜婚,他覺得意外,也覺得無所謂。但是這娘子到手了,過幾個月要是又突然沒有了,蕭寰怎麼覺得心裡有點不舒坦?
“休息吧!娘子!”蕭寰看著陳映月抿了抿唇,轉身出去沐浴。
是夜,蕭寰與陳映月各自背對著彼此,窩在一旁,安然睡去。
第二天一早,陳閣老府中又來人了,來的是陳夫人本人。
這著著實實是讓陳映月驚了一驚,她側頭看向蕭寰,蕭寰也在看陳映月。
這夫人還真是拎不清楚,陳映月算是知道陳令月為什麼養成那副吊樣了!陳夫人太過嬌慣她了,完全無條件的縱容陳令月的刁蠻放誕。
陳映月和蕭寰一起去見了陳夫人。
“娘?您老怎麼來了?”陳映月明知還是得故問。
蕭寰站在陳映月身旁,朝著陳夫人微微拱手行禮:“參見岳母。”
陳夫人點點頭,臉色似有為難,卻還是開口道:“映月,你和愛婿隨我去我府中一趟。你那庶妹子昨日落入湖中嚇到了,整個人神情恍惚,高燒不斷,只是嚷嚷著要見你。她剛來府中,若是出了什麼差池,外面的人還以為娘容不下她呢。算是娘求你了,你和娘回去一趟。”
陳夫人說著朝陳映月行禮,陳映月倒吸一口冷氣,連忙上前扶住陳夫人:“娘,你這是做什麼?”
陳夫人剛要抿唇說話。
陳映月卻捏著手絹在她額頭上擦了擦:“娘,你看你,額頭都出汗了,頭髮也亂了。快隨我去梳洗一下,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慢慢商議。”
她說話間,已經拉著陳夫人往臥寢走去,順便回頭看了一眼蕭寰:“相公,我帶娘進去梳洗一下。相公今天不是要出門辦事嗎?你放心去吧。娘這裡我會照顧的。”
蕭寰抿唇輕笑,還未開口,陳夫人就驚詫一聲,回過頭看著蕭寰:“你要出門。”
蕭寰不動聲色的瞧了陳映月一眼,在她滿懷期待的眼神裡點點頭:“小婿今日的確有要事要去處理,還請岳母見諒。”
“這……”陳夫人還要說話,陳映月卻“攙”著陳夫人走了,“娘,裡面請。”
蕭寰望著她們離去的背影,勾唇笑了笑,如今她是掩飾都不掩飾了。
進到臥房內,陳夫人朝著陳映月當頭就要拜,陳映月一把牢牢攙住陳夫人,面色上毫無半點表情,甚至有點陰沉。
她面如寒霜的樣子,就像是陳夫人第一次見到她時一樣。
陳夫人心下一凜,才想起眼前的姑娘是個不苟言笑的暗衛,和她之前戲演多了,倒是忘了這姑娘不但不柔弱,反而是冷麵的人物。
陳映月不想嚇唬陳夫人,但是此次逼於無奈,也只能這樣,更何況她在陳夫人面前是暗衛朱雀。
陳映月言語無半分溫度,她盯著陳夫人的眼睛問她:“夫人,令愛真的病了嗎?”
“這……”陳夫人眼神閃爍,低了低頭,情不自禁的後退一步。
陳映月現在身上有一種可怕的力量,那是常年在暗衛營裡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