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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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拉了他的右臂:“你跟我出來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說。”說完,她不由分說地拉著侯遠山便往外面走。
直到到了房屋後面一塊僻靜的地方,確定這地方不會有人來,她方才停了下來。
“到底怎麼了?”侯遠山見她如此,心裡越發擔心了。
沈葭也不回他,只指了指他左肩那一塊兒:“你把衣服脫了,我要看看這裡。”
侯遠山身子一僵,整個人站在那裡沒有動。若說方才沈葭還只是有些懷疑,如今看到他這反應,已經有了十分的確定了。
他受傷了,他果然受傷了!
見他不動,沈葭索性自己動手去脫,她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樣的傷值得他這樣,她現在都已經知道了又有什麼可瞞的。
侯遠山頓時被她纏的有些無奈,顧不得自己手上的泥土,捉住她那撕扯自己衣服的手認真道:“小葭,我真的沒事,等晚些我再告訴你好不好。”
沈葭卻不放棄:“既然沒事,為什麼不能讓我看一看?你昨日換下來的衣服上全都是血,現在還跟我說沒事?”沈葭急的都要哭了。傷心的是他竟然受了傷,更難受的是他還瞞著她。
侯遠山被她眼裡的那點星光狠狠地抽了一下,不由得渾身僵住,任由她褪去左肩上的衣物。
待那光潔的左肩坦然顯露出來,沈葭的瞳孔一也點點放大,原本只是在眼眶打轉的淚珠子,此時再也控制不住,一顆又一顆的落了下來。
都這樣了,他還泰然自若的跟自己說沒事!
被白色繃帶包裹住的地方此時早已被鮮血染紅,而那處傷口,好似也仍有血在往外冒,讓人看了雙腿發軟,觸目驚心。
“小葭,不疼的,真的不疼,你……”侯遠山看她這般一時有些無措,竟不知該如何安慰了。
沈葭卻有了火氣:“都這樣了還說不疼,你的身子莫非是鐵做的?我昨晚上不過輕輕砸到手指你都擔心成那樣,為什麼對自己就要這樣殘忍?受了這麼重的傷,你為了瞞著我竟然在這裡幹活,你知不知道如果一直流血會很嚴重的!”
她們倆在一起這麼久,這還是沈葭第一次衝他發火,不顧形象的對他大吼。
她真的是氣急了,他怎麼可以為了不讓她知道就做出這麼幼稚的事情來?他難道不知道,如果瞞不住,她知道了會更心疼,更難過嗎?
“不會一直流血的,早上劉勇幫我換藥時還好好的,應該是剛剛不小心崩裂了傷口,你別擔心我,我……我這就去重新包紮一下。”
侯遠山說著要走,沈葭卻不讓:“你去把藥拿來,我要看你裡面的傷口。”
“在這裡?”
沈葭想了想:“去月季家吧。”
侯遠山無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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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回到如今住的屋子,沈葭這才小心翼翼的去解他身上的繃帶,汗水混合了血腥的味道讓她的手不自覺的顫抖著,一條繃帶便讓她解了許久方才取下來。
待看到那血肉模糊的傷口時,沈葭胃裡頓時一陣作嘔,雙手也止不住的在發軟。她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所傷,只知道口子好深,似有血肉往外翻著,只這麼看著她便覺得自己渾身都在疼了。
這麼深的傷口,他怎麼可以沒事人一樣的面對她?他難道,當真不知道什麼是痛嗎?
感受到有眼淚抵在自己頸間,侯遠山身子僵硬了一下,輕輕安慰道:“以前在外面經常受傷,已經習慣了,也不覺得有多疼。”
原本只是想要安慰她,卻惹得沈葭臉色越發蒼白,想到他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傷痕,她止不住地抖了抖雙唇:“你以前……就經常受這麼嚴重的傷嗎?”
侯遠山一陣懊惱,心知自己說錯了話,又忙解釋:“不,那些傷都不嚴重的。何況,如今也都過去了,誰還記得那時候痛不痛呢。”
沈葭吸了吸鼻子,也不說話,只默默幫他上了藥,又拿了乾淨的繃帶小心翼翼的幫他包紮傷口。
“你這傷,到底是怎麼來的?莫非……是你的師傅找上來了?”沈葭莫名心上一跳,面色隨之變了變。
侯遠山將遇刺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又道:“在師傅眼中,我已是個死人,如今又忙著摻和皇子間奪嫡一事,怕是沒功夫想我的事,又哪裡會尋了人來刺殺我?”
沈葭想了想:“朝堂裡,這時候應該正是鬥得激烈的時候吧,也不知楚王府會不會受到牽連。”
沈葭也不知自己怎麼就想到了自己生長的那個地方,沒有為他們可能受到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