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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強行忽略掉心底那抹失落; 將手機收起來,鍾晚拉著行李箱,笑著和管家說了再見。
看著鍾晚手上的行李箱,管家面帶焦急,開口,試圖勸說:“小姐,不行啊。您搬出去住了; 少爺一定會生氣的; 而且,還會很擔心您的安全問題。”
安全問題……
鍾晚神色恍惚了一下; 突然想起來,原著中; 原主的下場就是被沉海; 活活淹死了; 而直到現在; 她也不知道那個對原主下了殺手的人到底是誰。這麼一想; 她這從鍾宅搬出去的舉動,的確是在安全隱患方面存在很大的問題。
可如果不搬出去; 日後; 和鍾歸遠繼續的相處; 對她而言,更是一個精神上的絕對煎熬。
所幸,她現在也已經是女總裁了,不缺錢,新找的住處安全設施也做得不錯,應該可以稍微放下點心。
做好了決定之後,鍾晚便笑著搖了搖頭,和管家道了一句“再見”。見勸不動她,管家便想著讓司機送送,保鏢也要安排上,卻都被鍾晚拒絕了,她自己打車往已經聯絡好的新住處過去。
而等鍾歸遠從M國回來,進了鍾宅,將鞋子放到一旁的鞋架上的時候,看到空蕩了一半還多空間的鞋架,眉頭頓時蹙了起來。
他剛想開口,詢問一下管家,鞋架都空了是什麼情況,鍾晚的鞋子去哪裡了,卻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決定要和鍾晚保持距離,便將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整個鍾宅都很安靜,鍾歸遠沒覺得奇怪。前兩天,高助理告訴他了,鍾晚已經在準備新的小說並準備在M國銷售的事。因此,他便認為,此時,鍾晚應該是在臥室裡碼字,便上樓,去書房裡處理檔案。
到了吃晚飯的時間,管家上來,喊鍾歸遠下樓吃飯。
將架在鼻樑上的眼鏡取下,擰著眉,閉上眼,稍稍按揉了一下疲憊的眼鏡,鍾歸遠淡淡應了聲,便起身,下樓,往餐廳走去。
餐廳裡,燈光明亮,偌大的實木餐桌上。鍾歸遠還在下樓梯的時候,就看到了,整張餐桌上,只有他的位置前擺了一份餐具。
下樓的動作微頓,鍾歸遠微微抿唇,心下有些焦慮。
因為在M國工作時的刻意拖延,他已經有將近半個月,都沒能見到鍾晚了。此時,見餐桌上,鍾晚沒有出現,心下便不由得思慮起來,她是和朋友出去吃飯了,還是去哪裡旅遊了,又或者是再次飛去了M國見宋彥博……
越想,心下也就越煩躁。幾次張口,想要問肯定知情的管家,又強行按捺下了自己這個想法。
而那邊,事實上,管家也很掙扎,不知道要怎麼開口,把鍾晚突然“離家出走”的事告訴給鍾歸遠。
可不論管家再怎麼糾結,這件事的性質都太過嚴重。先前還能解釋,是鍾歸遠一直結束通話電話,不肯接。而今天,他沒在鍾歸遠下午剛回來的時候就說,已經是失職,現在,已經是不得不坦白的地步了。
最終,管家一咬牙,還是將這件事說出了口:“少爺,有一件關於小姐的事,需要向您稟告。”
鍾晚……
鍾歸遠正在喝湯的動作一頓。
“說。”
他語氣平靜,話語簡短,完全不似以往的關心,讓管家心中的疑惑愈發濃郁。
“十天前,小姐搬出去住了。”儘管疑惑,管家面上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微微躬身,繼續道,“當天,小姐打電話給您,您正在M國,忙於工作,沒有接。很抱歉,我沒能勸住小姐。”
只聽清脆一聲響,鍾歸遠手中的湯匙,便掉了下去,與碗壁碰撞出脆聲。
十天前,M國,電話……
鍾歸遠愣了一下,回想起了那個開會時,被他“平靜”地結束通話了的電話,霎時間,心中悔意蔓延。
“我知道了。”
久久,他才說了這麼一句話。他將湯匙重新拿了起來,本想繼續喝湯,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胃口。而明明,他已經將近大半天都沒有吃東西。
回到書房,坐在電腦面前,鍾歸遠戴起眼鏡,看著螢幕,想要辦公,卻發現,半個小時過去了,眼前這份檔案,卻只看了兩行,腦中還一點思路都沒有。
他皺著眉,深呼吸了一口氣,不再勉強自己,取下眼鏡,拿過一旁的手機,登陸微信,點開和鍾晚的對話方塊,點選下面的輸入條,看著彈出來了的鍵盤介面,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又是以怎樣的身份和怎樣的語氣去說。
她為什麼會突然搬出去?是知道他對她的感情了,覺得厭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