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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必明說。整封信言辭真摯,情感動人,最後再說了一遍她弱女可憐,慎重請託周連營善待她。
……
啪!
霜娘一巴掌拍在炕桌上,然後就扭曲了臉,一邊甩著痛到發麻的手掌,一邊怒火直奔萬丈上飆:哪個王八蛋,往死裡這麼坑她?!
☆、第65章
霜娘總算知道為什麼今晚上週連營顯得怪怪的了,原來聽到了她的背後盤算不過是小菜一碟,亮出來的這封信箋,才是真正要命的東西。
現在再想起他進來時的冷淡,感想又大不相同——懷裡揣著這麼個疑似綠帽子的玩意,還沒第一時間發難,見著她亂用藥,還先顧著叫她把藥給洗掉了,簡直是一級棒的涵養。
講真,哪怕周連營直接把信摔她臉上,她都只好認了——那信裡不全是胡編亂造,說她成長的那一段,是確有其事,在此之前她剛剛交待過了,等於現場給做了個官方認證。
這在現代都是夠引起家庭戰爭的程度了,小夫妻日子過得好好的,忽然有個路人甲冒出來,跟你伴侶有滋有味地回憶起你伴侶沒有參與過的風花雪月來,擱誰誰不跳呀?
她這面對著的還是個古代男人,連“誰還沒點過去”的理由都不存在,她在這時代就該純潔無暇,除非是再嫁女,否則有什麼過去?
凡此種種疊加起來,周連營這個只是默默等她解釋的姿態,簡直和善冷靜得沒邊了。
霜娘也迫切地想要解釋。
“我不知道這是哪個王——”她忙把冒出來半截的罵詞吞回去,情緒太激動,話說得太急,收就有點收不住,險把自己噎著,“我不認識這個人,我也沒見過這個字,這整個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這是誰給你的?我要領人去找他要個說法。”
霜娘說著握緊了拳頭,目露兇光。
她未出嫁前在感情上一片空白,連個有曖昧的舊情緣都沒有過,要是有,她也不來沖喜了,說什麼也為自己拼一把,大不了私奔,她又不是純土著,有什麼不敢幹的?
所以寫信的這個人,不存在任何別的可能,就是存心來從根本上壞她的。
周連營:“……你要什麼說法?”
“先揍一頓。”霜娘直接道,她是真準備這麼幹,也不覺得有隱瞞的必要,都把她往死裡坑了還指望她講道理?她又不是傻。
——她身上這殺氣居然是真的。
周連營此刻心中的感覺很奇特,怎麼說呢,他看見霜孃的第一反應是震驚然後生氣,再沒別的情緒就知道這封信確實是無稽之談了,但她接下來的反應就有點——嗯,脫韁,直接否認掉之後,下面接的不是含淚辯解,也不是求他出頭,而是要自己領人去討個說法?這說法還不是要求對質,而是,先揍一頓?
他被逗得,僅餘的一點鬱氣都飛得無影無蹤了,問她:“然後呢?”
“然後再問話。”霜娘道,“不過我覺得這就是害我來的,其實問不問都那麼回事,還是以後見一次打一次的好。”
她還知道見一次打一次——周連營不知道反差萌這個詞,但他現在的感覺就是這樣的,整個跟他想得都不一樣,又都比他想得更好。
霜娘還催他呢:“你快告訴我,誰給你的?”
周連營回了座,慢條斯理地道:“我不知道。”
霜娘有點傻又挺急:“啊?怎麼叫不知道?”
周連營不著急,他還提起壺來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兩口,然後才把被個小乞兒攔住送信的事說了。
霜娘氣得罵:“藏頭露尾,更不是個好人了!”害她的意思更是明擺著了,逮住了一定要多踹兩腳。
氣過了又皺著眉頭不解,“我和誰能結下這個仇呢?”她幾乎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是個生活在深宅裡的深宅,就算和人有摩擦,也不過是口頭上的,並沒真礙著誰的路。沒有利益衝突的情況下,誰犯得著浪費功夫在她身上呢?
“信不是隨便寫的,至少是去我家附近詳細打聽過好一陣,才能知道那些事——”霜娘有點自言自語地道。
那信算是真假摻半,真的是她成長經歷,假的是模擬出來的另外一個一直在心疼她暗暗保護她同她有不可說情愫的少年——這簡直就是個精分神經病吧!
她忍著這越想越不舒服的感覺,拈起那兩張信箋重新看起來,試圖找到點線索。
少了初看時的衝擊力作阻礙,這回她很快覺出不對來了:“這文和字,是不是不是一個人寫的?”
文辭怎麼也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