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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茶盅,語氣平淡地把話給霜娘學了一遍,然後道:“奶奶別生氣,為這起人不值得,該怎麼處置她,處置就是。”

霜娘正慢騰騰地繡著一個新荷包,黛藍色布料,素色雲紋,上有一隻雄鷹展翅。她身子不爽,下針極磨蹭,純是為打發時間,所以繡了快大半天了,才把雲紋繡好,雄鷹將將展了半邊翅膀出來。

聽著春雨說完了話,她放下針,給自己按了按脖頸,挑起半邊嘴角:“聽她這意思,背主行事,還算是為我著想了?”

金盞都沒這麼著過呢,哪怕周連營剛回來時,金盞和她有一點小小的意見分歧,那也都是當著面的事,從沒背地裡打著為她好的名義幹過什麼。這個二等丫頭的臉,倒是比一等都大。

“真是會噁心人。”霜娘下了評語,“她還不如直接來求我,說她就想伺候六爺,那我說不定——”

春雨站她背後幫她捏著脖頸,聞言道:“奶奶。”

霜娘笑意真切了些,“你怕什麼,我又不傻。”然後補足後半句:“——直接拒絕她就完了。”

她說著,就著春雨按摩的力道閉上了眼養神,嘴裡繼續道,“你知道今年芳翠多大了嗎?”

“十九,快二十了。”

“府裡一般丫頭們配人是怎麼個章程?”霜娘知道有這個程式,但這道程式到底是怎麼走的,她還沒想起來了解過,也因著她院裡至今還沒有出去配人了的。

春雨道:“是先由外院那邊開過單子來,列明有幾個到了年紀的小廝需要娶妻成房,再由大奶奶這邊統計出內院該放出去的丫頭,兩邊相配。這沒有個固定年份,有時三年一回,有時五年,說不準。”

霜娘便遺憾道:“那看來還得碰時候了,總不好單叫她一個出去配人,也太顯眼了。”若是梅氏管著事的時候還能去求一下,但如今是安氏管家,不好去跟婆婆說這事的。

想了想:“算了,我這不痛快著,懶得煩她的神。你去與她說,我不勞她替我分這個憂,多嘴管不該她管的事,扣她一個月月錢。”

春雨便應了,出去告訴還等在院子裡的芳翠。

芳翠慌了:“我,我只是替奶奶著想——”

春雨看得出她慌的不是被扣了錢,而是這麼受了罰,她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心思暴露了,所以穩不住了。

春雨沒有點破,她和金盞都有共識,點破了反而不好收場。只道:“我知道,但奶奶不喜歡人揹著她行事,你下回別再犯了。”

芳翠還是慌,拉著春雨還要表白,正這時,周連營從院門進來了。

他看見兩個丫頭在前面拉扯,腳步頓了頓:“怎麼回事?”

芳翠不知是哪裡來的膽子——真的,她正常狀態下絕不敢搶在春雨前面和周連營說話,一二等的位次不是白分的。但可能是剛受了罰,她腦子有點混亂,真就搶話了,只是她的話也有點混亂,周連營聽到好幾句之後才大概明白她的意思。

然後他就擰起眉:“主子的事,誰叫你探聽了,還自作主張。”

說完抬腳往前進屋去了,芳翠站在原地,臉色一下變得刷白。

春雨不再理她,甩開她抓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快步跟著進了屋。

**

春雨照常是上完茶就出去了,不留在屋裡礙事。

隔了三天之後再見到周連營,說如隔三秋是誇張了點,但樸素一點地說句心裡話,霜娘確實有往他懷裡撲的衝動。

不知道是她的眼神流露了她的心,還是周連營也和她一般心思,總之他連茶盅都沒碰一碰,他們確實就變成這個姿勢了。

本來積攢了很多問題,但一時之間,霜娘都不想開口問了,只是默默靠著周連營結實的胸膛,手伸出去環著他勁韌的腰。

……講真,就這麼幾天沒見,她都不知道她滿心的不捨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一邊忍不住吐槽自己矯情死了,一邊又真情實感地覺得想他,要靠著他,依偎他。

周連營摸摸她的頭髮:“事情有點複雜,讓你久等了。”

他說話時胸腔微微震動,霜娘應和著從鼻子裡“哼”了一聲,然後她把自己麻到了——天哪這是什麼腔調,她兩輩子都沒發出過這麼肉麻的聲調來啊!

她很怕把周連營也雷著了,忙想看一看他的表情,再想個別的話把帶過去,剛抬起頭,周連營親下來了。

……他好像非但沒雷著,還很喜歡那個聲調?

好一會之後,霜娘終於從狂風驟雨裡抓回了一點神智,不然剛才還是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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