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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說不出的那種。又是一陣哀嚎:“我的‘碧血草’。。。。。。”
上官墨捂著臉哀嚎,南宮長歌奸詐的笑,慕夕揉著眼睛也笑不停。她想不到南宮長歌還有如此腹黑狡猾的一面,黑上官墨黑的真有水平。
與此同時,明王府中一片清冷。
李盈盈是皇上指給青木赫的正妃,按理來說,在府裡的地位應是僅次於青木赫的,可是成婚後的這幾日裡,她連青木赫一面都沒見著。下人們都在底下嚼舌根,說這王妃別看風風光光嫁進來,其實王爺根本不喜她,還有人說,王爺早已情繫別的女子,這幾日都與那女子在一起,根本無暇顧及這個正妃。以至於就連一些丫鬟婆子都開始給臉色李盈盈,不聽她使喚。
李盈盈也算是個聰明的人,這些傳聞或多或少也傳入她耳中,她只當不聞。
這日,見天氣不錯,她帶著貼身丫鬟小碧在花園中賞花,又聽見一群丫環躲在花叢中小聲議論。
“你們猜,王爺到時候會帶慕夕姑娘回府麼?”
“噓!攬雪大人說了,不準提這個名字。”另一丫頭趕忙提醒道。
“我聽說,那日洞房夜,王爺就是去追姑娘了。整夜沒回來呢,後來,有人說,王爺早上是從將軍府出來的呢。”
“……”
李盈盈本想著嫁給王爺,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誰知,在明王府的日子一日不如一日,從小受慣家裡寵愛,此時怎可受得了這種屈辱,忍了這麼多日的委屈,被那幾名丫頭的話一刺激,終是忍不住,哭著便往孃家去了。
☆、第三十九章 吃醋
李盈盈哭著回孃家的事情,一瞬間傳遍了整個明王府。
這日,青木赫依舊坐於書房內,桌上攤開一本史書,可是目光卻落在書桌上的一枚紫色玉牌上,怔怔的,不知在想什麼。
聽風和攬雪倆人坐於書房外高高的古樹上,放眼遙望府外街道,只覺得一片廣闊無垠,很是舒爽。
青木赫從那日酒醒後回來,就變得奇奇怪怪,雖然他一直埋頭待在書房內,偶爾才出來院子裡站站,神色卻是時而凝重時而憂傷,像是被什麼困擾著。就往日裡那些親近他的大臣來府裡商議事情,都被他一推再推,有時候避而不見。
聽風和攬雪自從知道慕夕被關進牢房還受了重刑後,就一直在糾結要不要把此事報給王爺。此時倆人正你一言我一句的討論。
“小雪,依我看,這事兒王爺遲早要知道,到時候該治咱倆個不及時彙報的罪名……”聽風摘了一片樹葉,掛在額頭上。
攬雪默默地憋了他一眼,顯然對“小雪”這個稱呼不太滿意:“要說你去說,我可不敢去。”
“你那日戳著王爺鼻孔喊他‘小弟’的時候不是勇氣可嘉麼?”聽風鄙視的回瞪他。
攬雪默默地接受了聽風鄙視,面無表情的移過臉去,全當沒聽見他的話。
裝聾作啞這種事,也就只有攬雪能做的天經地義,且天衣無縫。看那表情,演的真跟一聾啞人似的。
倆人嘰歪一陣,就聽見青木赫喊聲。
攬雪一本正經的從樹上跳下,動作精悍,瀟灑十足。饒是顯得聽風那徐徐一落,有點娘娘腔的感覺。聽風扶額,心裡叫囂道,敢不敢不要裝酷,不耍帥會死麼?
“把這個交給林府二小姐。”青木赫將一娟繡了紅色鴛鴦的錦帕疊的四四方方,交給聽風,淡淡道:“低調。”
聽風捧著手帕的手有些抖,他愣了一瞬,確定自己耳朵沒聽錯後,又轉頭疑惑的瞄了瞄攬雪。
攬雪依舊冷酷到底的立在一旁。
青木赫頓了頓,忽然道:“這幾日,可有慕夕的訊息?”
聽風一個激靈,悄悄往後退了一步,拿眼瞅著攬雪。
攬雪終於不淡定了,移了移目光去瞟聽風,這次換聽風裝聾作啞。
見他倆跟個女人似的扭捏半晌都不答話,青木赫沉聲:“恩?”
“王爺您不知道麼?”攬雪無辜的望著青木赫,聲音要多純良有多純良。
明明王爺在問他話,怎麼變成他來問王爺的話。聽風覺得攬雪越來越有前途了,從那日拍板跟王爺喝酒開始,他就越來越有個性。
且這幾日是瞎子都看得出,王爺心情不大好,攬雪這是撞在槍口上了還不自知,聽風幸災樂禍的看著攬雪。
青木赫抬了抬眉毛,有些莫名其妙,卻無不快,“我該知道什麼麼?”
“啊?王爺,您真不知道麼?”攬雪忽然跪地,雙手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