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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你渾身是血的被送回來,差點沒嚇死我,我當時腿一軟,就要往地上倒,結果,你知道嘛?氣死我了,那個抬你回來的很漂亮的男人,居然踢了我一腳,擠著眼角給我打眼色,哼,還好我聰明,連忙把你們迎進屋子裡來,才知道你是裝的,可是你也裝的太像了,我叫你,你都不理我!”
林慕夕放下書,笑看著沫兒,說道:“我沒裝,我是被那傢伙劈暈了抬回來的。”
沫兒這才恍然大悟,義憤填膺道:“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居然敢把小姐劈暈,還踢了我一腳,哼。”
想到那日情形,沫兒就小嘴停不下來,嘰裡呱啦嘰裡呱啦的說個不停。
“當時第一個來看小姐的就是二夫人,她疾步匆匆,進門的時候還差點絆一跤,我叫她在外面等著,說小姐要包紮傷口,可是她死都不肯,硬說自己放不下心,要親自給小姐包紮。結果,你知道嗎,我拿著你那身帶血的衣服出來時,她立馬扶著額頭,說自己頭暈,先回去休息,改日再來看望小姐,哼,真是虛情假意。”
林慕夕淡笑著,聽著沫兒的話,眼中神色忽明忽暗,嘴角微微扯起,心如明鏡。
這李如霜恨不得自己快點去死,第一個就來,是想看看自己重傷下,還能活不活的過來。這心思果然狠毒。
“小姐,後來二小姐和三小姐,小少爺也來了,看你昏迷著,說了幾句風涼話,覺得無趣,就走了,結果,她們把小姐櫃子裡的茉莉花茶都搶了去,三小姐還拿了小姐的荷包。”
說到這裡的時候,沫兒明顯語氣低啞,一個勁的自責道:“小姐,都是沫兒沒用,攔不住他們。”
林慕夕無所謂的搖搖頭,說道:“這不關你的事,總有一天,我會把屬於我的一一拿回來。”
語氣平靜,聲音淡漠,可是這沒有絲毫情緒的話語,背後卻隱藏著何等的憤怒。
“大姐姐?大姐姐?”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女子清麗的聲音,含雜著一絲絲擔憂之情。
林慕夕本悠哉的靠在床頭,聽聞聲音,立馬跟沫兒打眼色,將書本和糕點盒拿開,整個人縮排被子裡,閉上眼睛。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少女探著腦袋,往屋子裡張望,邊張望,邊輕聲問:“大姐姐可有醒來?”
“四小姐,大小姐傷勢太重,今兒醒過來一次,現在又睡下了,恐怕不能接待四小姐了。”沫兒不動聲色的攔住林惋惜的路,眼中目光純澈,說的跟真的似的。
林惋惜面帶憂色,眼角泛紅道:“大姐姐怎麼這麼可憐,從小就身子不好,這次又受了這麼重的傷,我真的好擔心,我想進去看看她。”
說著,就想往內室鑽,硬是被沫兒擋住了去路。
林慕夕閉著眼睛,豎著耳朵聽道林惋惜如此深情的對自己表白心情,頓時渾身起雞皮疙瘩。
俗話說,披著羊皮的狼,說的就是林惋惜這樣的人。看著純純弱弱,一副善良的模樣,其實恨不得到處跟人張揚,說她林慕夕身子差,病怏怏,就快死了。
“惋惜,不要擔心,慕夕吉人自有天相。”說話的是一男子的聲音,儘管低沉,但話語間卻是滿滿的寬慰之意思。
南宮長歌?林慕夕心裡一個激靈,他怎麼來了?逐又想到,他常與惋惜出雙入對,惋惜說要來,他跟著來了,也不足為奇。想到這裡,心裡不免有點不爽快。
“長歌,可是我還是擔心大姐姐,早知道,早知道那天我們應該帶上姐姐一起去畫舫,那樣子,姐姐可能就不會出事呢。”
林惋惜說著,眼角就滑下一滴淚。那悽悽楚楚的樣子,愣是把沫兒驚得直瞪眼睛。
南宮長歌伸手在林惋惜的背上輕輕拍拭,眼中目光柔柔,他略帶深意的往內室瞟了一眼,說道:“你不是給慕夕燉了補湯麼,既然慕夕還在休息,我們就把湯放下,下次再來看她吧。”
林惋惜乖巧的點點頭,依舊垂著眼,用手帕擦拭淚水。可是那眼角余光中,淡的幾乎看不見的冷笑,悄然滲出。
南宮長歌說著,便命身後的丫鬟把食盒拿了上來,完後囑咐了沫兒幾句話,拉著林惋惜,一前一後的出了屋子。
林慕夕這才從被子裡面鑽出來,舒了一口氣。
心中冷笑,那日帶我一起去畫舫?呵呵,林惋惜,這種假話你也說得出,那日所有人都看見,你恨不得撇下我,拉著長歌走的那叫一個急切。也不知道這個南宮長歌知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倒是好脾氣的陪著去。
林慕夕心思百轉,低垂著眼,忽而眉頭深鎖,忽而眼中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