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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前掃了眼桌上的酒瓶,其實沒喝多少,這些酒對於許哥來說,真不至於喝醉,可就醉了,這是心裡憋屈啊。
說起來,別說許哥前頭這多年都過的順風順水,就是自己這總絆絆磕磕的,都替許哥憋屈,堂堂的許少,什麼時候為女人犯過愁啊,過去那瀟灑的日子,真是一去不回頭了,自從認識了溫暖,就一腦袋紮了進去,愛的無怨無悔,就自己在一邊兒瞅著,都覺許哥這愛的太著魔了,簡直跟換了個人似的。
對溫暖好的恨不能把自己的心都挖出來捧過去,可那丫頭呢別看平常不念不語的,卻是個深藏不漏的主兒,底下的貨藏得可不少,一翻出底來,就算強大如許哥也得認栽。
陳前如今算是看透了,這男女之間的勝負跟強弱沒一點兒關係,誰先愛上,誰愛的多,就是絕對的輸家。
因為溫暖心裡始終有個林雋,所以許哥從一開始就輸了,而且輸的一塌糊塗。
劉同衝他使了眼色,低聲道:“許哥這麼喝下去可不成,咱們哥倆陪著倒沒什麼,就怕越賠越壞,想治許哥的病,還得找對症的靈丹妙藥過來才行。”
陳前白了他一眼:“你這不廢話嗎,誰還不知道溫暖是許哥的藥,問題兩人不是分了嗎。”
劉同嘿嘿一樂:“我瞧那丫頭也不是個鐵石心腸的,咱們就給她打電話,說許哥這兒喝的不行了,我還就不信,那丫頭能這麼沒良心。”
陳前也覺著這個法子好,這男女之間的事兒別人可解決不了,還得他們自己瞧著辦吧,以他想,許哥拿出過去一半的脾氣來,直接把丫頭按在床上,收拾服了,也就萬事大吉了,打再多嘴架,也是屁用沒有,要不乾脆點兒分了,天下何處無芳草,比這丫頭強的有的是,出了門就烏泱烏泱的,用得著在她這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