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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自己要真把實話說出來,不定幹出什麼事兒來呢。
溫暖打心眼裡頭怕許盛輝,這男人太強橫,根本不是講理的人,尤其控制慾極強。
不敢說實話,也不好再繼續鬧脾氣,這會兒想想許盛輝的話,又覺自己是有點兒過分,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生氣,就是看到唐安琪坐在他旁邊,兩人親熱的咬耳朵,就莫名的想發火。
不明白既然他有唐安琪,還非纏著自己做什麼,一邊兒纏著自己不放,一邊兒跟唐安琪搞曖昧,實在叫人噁心。
加上又遇上了林雋,溫暖昨天異常煩躁,覺得彷彿全世界都跟自己作對似的,她就想快點兒離開那兒,躲的遠遠。
卻忘了昨天畢竟是他父親的八十大壽,自己跑出來沒什麼,許盛輝追著自己出來,連老人家的壽宴都不顧了,實在有些過分。
想到此,忍不住癟了癟嘴:“誰讓你出來找我的,我也不是小孩子,還能走丟了不成。”
這話說的跟個嘴硬的孩子似的,許盛輝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還說不是小孩子,大人有這麼不懂事兒的嗎,也不看看場合就跟我使性子,你說的輕巧,我能不出來找你嗎,晚上山上多危險,更何況,你一個人坐火車,萬一遇上壞人怎麼辦,現在社會這麼亂,我家小寶這麼漂亮,我能放心嗎。”
見溫暖還嘟著嘴,忍不住道:“還撅嘴,你自己拍著良心想想到是誰的錯,我擔心你,還擔心出錯來了,你這丫頭有良心嗎。”
溫暖別開頭,一會兒低聲道:“你爸媽姐姐說什麼了?”
許盛輝嗤一聲樂了:“你還知道擔心這個啊,我以為你是個沒心沒肺的丫頭呢,說起來,還真是我欠你的,你說你去了我家一回,怎麼我爸媽姐姐姐夫都站你這邊兒了呢,你可不知道,我姐把我好一頓數落,說我跟唐安琪太近乎了,把你氣走了,我爸都差點兒那柺杖掄我,我媽就更別提了,責令我好好跟你道歉,小寶兒,你說你是不是給我家的人下了什麼藥,怎麼一個個都向著你呢,虧了你還說高攀不上我們家,我看要是不把你娶回去,家裡都能不認我這個兒子了。”
溫暖不能否認,心裡有股甜絲絲的味道,人有時候挺矛盾的,說不喜歡一個人,可在一起的日子長了,也會潛移默化,不由自主的去在意跟對方有關的人或事。
許盛輝見她嘴角微翹,目光水潤,兩片花瓣兒一樣的嘴唇,紅潤潤的勾人,忍不住親了一口:“小寶兒,別跟哥哥鬧了,哥哥是真稀罕你,稀罕的都恨不能天天把你揣懷裡才好,你說你是不是哥哥的小劫數,哥哥前頭三十多年過的多逍遙,如今遇上你算是栽了,陳前他們幾個背後都編排我呢,說我這渾身的骨頭一見你就軟,結了婚一準兒是個妻奴,小寶兒,哥哥都不知道怎麼愛你好了,一時一刻看不見都想的難受,想我家小寶兒的眼睛,想我家小寶兒的鼻子,想我家小寶兒的這張小嘴……”
嘴裡說一樣親一樣,勾勾纏纏就滾到了床上去……
溫暖真有些看不起自己,她覺著自己是個淫,蕩的女人,還口是心非,明明嘴裡說著不喜歡,要分手,可身體卻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她,沉淪在欲,望中不可自拔,如果她肯誠實面對的話,應該說那種極致的快樂,讓她也覺得很舒服。
甚至產生了一種想法,要不就這樣吧,雖說自己心裡愛的人不是許盛輝,但不能否認,他對自己真好。
雖然溫暖不知道這種好能持續多久,但至少現在的他是真心的,即便溫暖一開始不信,如今也知道許盛輝對自己真不是玩玩的。
像許盛輝這種男人要是想玩的話,絕不會找自己,而且,更不會如此犯賤的,跟自己糾纏,自己無數次跟他鬧,其實都是故意的,想把他鬧急了,鬧煩了,就分了。
可鬧了這麼多次,都沒分成,溫暖覺得,或許自己跟許盛輝之間是老天註定的孽緣,不然,怎麼自己應聘個生活助理,就惹上這個魔頭了呢。
如今林雋也把自己忘了,即使不忘,以林雋媽媽的性格,也斷然不會接受自己,她跟林雋從一開始就註定了這個結局,只是早晚而已。
要不就跟這男人過吧,到了這種地步,自己還能找別人不成。
許盛輝慢慢撫摸著小丫頭的脊背,一下一下愛不釋手,他家小寶的面板很好,別看挺瘦,脫了衣裳絕對讓人驚喜,該有肉的地方絕對有肉,不像那些麻桿兒一樣的女人,穿著衣裳勉強能看兩眼,脫了簡直跟骷髏沒兩樣兒,抱在懷裡都硌得慌。
哪像他家小寶兒,肉墩墩的,抱著別提多舒服了,可惜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