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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來都喜歡自由、最煩別人干涉。踟躕了片刻後他卻還是直截了當地問出了口:“我知道你不在乎這些,但我總不能任由你受委屈。你要是不喜歡我這樣做,我以後會注……”
“我什麼時候不高興了?你剛才不是問我為什麼今天突然又回來了嗎?”凌霄打斷他的話,鳳眼微揚、語氣卻慢慢地柔和輕軟了下來、刻意拉長的咬字聽起來甚至有些旖旎繾綣,
“因為——我想你了。”
葉霖根本沒料到她會是這樣的回答,頓時就是微微一愣。
凌霄卻支起身子坐了起來,伸手保住了他的脖子、湊過來親了親他的臉。
自從聽陳頎說葉霖幾乎是有些氣急敗壞地給他打了那一通電話,她忽然就想見他、很想很想。
葉霖一下子放鬆下來、順勢壓著她抵在床頭,隨即就是細細密密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良久,葉二少強壓著有些紊亂的呼吸放開她時,再一次有些遺憾又有些掙扎地低低嘆息了一聲:
“怎麼還是才十幾歲呢?”
凌霄弄不懂這人到底都在堅持些什麼,簡直是無奈得不行、卻也並不在添油加火,只是沒好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扯開被子鑽進了被窩裡。
幾天後凌霄找了個時間去陳頎那裡拿了聘書,終於也看到了他說的賠禮——是一張中醫類執業醫師資格考試的准考證。凌霄的醫術毋庸置疑,但沒有這張資格證,她就是個“赤腳醫生”、“江湖郎中”,按理來說是屬於非法行醫的。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她一早就想去考了這張證,但報考條件一是需要有相關醫學專業的學歷、二是需要有與報考類別相一致的一年試用期證明——凌霄一個也沒有。
“給你申請的‘傳統醫學醫術確有專長考核’,這個沒有學歷要求、不過本來是要依法從事臨床實踐五年以上才能申請,”陳頎看她、耐心地解釋著,“但你情況比較特殊,我向相關部門反映了一下,對方決定還是給你參加考試的機會。”
說著他微微頓了頓,難得語氣也有些揶揄:“通不過別回來了,丟人!”
凌霄也不生氣,揚眉看著他輕輕嘖了一聲,轉了身邊走邊衝他揮手道別:“謝了。”
隨著天氣的一點一點轉寒,凌霄前腳剛參加了醫師資格考試,後腳期末考試就也一點點逼近了。這是關係到能不能過一個好年的重要因素,沒有人敢怠慢,尤其是有出國打算的同學們——期末前的兩週,輔導員發了通知,大二會有為期一年的交流專案,目的地是人工智慧方面專業排名世界前列的一所大學。名額寶貴,學校在眾多申請者中做出選擇的重要依據之一,就是大一兩個學期的績點,尤其是專業課的成績。
不過對於凌霄來說,期末考試帶給她的影響並不大,她還是把每天絕大部分的空閒時間都泡在了圖書館裡,區別只是期末月的圖書館明顯更加擁擠、空位越難找了。可能也就是因為空位難找,凌霄和傅星洲在圖書館遇見的次數也漸漸變得頻繁了起來——有時他會找她拼桌,有時也會託她佔座。
他是個聰明人,並不糾纏也不追問,每天坐下後都是認真看書做題、從不多話。他很清楚,凌霄或許並沒有她自己常說的那樣脾氣糟糕,但至少確實不是個輕易就對人上心的姑娘。他不能急,只有慢慢地讓她接納自己、習慣自己、看到自己的好,才有可能達成自己的願望。
他什麼都不多說,對於佔座這樣的舉手之勞,凌霄倒是並不介意幫個小忙。
期末考試結束之後就是寒假和新年。這個新年和去年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兩人一起吃了年夜飯、靠在一起看了春晚,在十二點的時候一起看著窗外此起彼伏的煙花和爆竹,然後笑著互道新年好。
其實吃年夜飯的時候,有那麼一個瞬間葉霖是覺得有些遺憾和失落的——他的父母兄長明明就在同一個城市、明明只是相距十幾公里,卻好像隔了一整個世界一樣遙不可及。
凌霄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也不說話,只是起了身走到他身邊,伸手抱住了他。
葉霖回抱住她、深深地吸了口氣,隨即像是一下子就放鬆了下來、舒展了眉宇——遺憾和失落,說沒有是不可能的,但他並不後悔、也不會總是耿耿於懷。
在家清清閒閒地過了一個年,開學的日子也很快來臨。第二學期的課程比第一學期要排得更滿一些、專業課也漸漸開始多了起來。凌霄很快就得到了系裡一位權威教授的青睞,帶著她進實驗室一起做專案,其餘的生活和上學期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改變。
一直到將近期中考試的時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