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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焦並不太相信她的回答,他不太高興,沉著臉盯著她的眼睛又問了一遍,是開真話BUFF的那種問,“你喜歡這東西?”
廖停雁:“喜歡。”嘴裡說著喜歡,心裡在問號刷屏。你有事嗎祖宗,這種小事你特地用真話BUFF來問?你以前用真話BUFF的時候都是一副說錯話要殺人的表情,剛才卻是說錯話要生氣的表情,你什麼時候降級了?
這事態好像有點不對,好像逃不開穿越人士必定談戀愛的準則了。廖停雁不動聲色地穩了穩,沒關係,談戀愛這種事需要兩個人,他單方面也沒法談,只要自己穩住。
剛這麼想著,司馬焦勾起她的腦袋,俯身親了她的唇。含了含上唇,鼻尖在一起蹭了蹭,姿態又纏綿,又親暱。
廖停雁:“……”穩、穩住,我還能再續一秒。
司馬焦的氣息糾纏著她,他垂著那雙看人時總不太友好的眼睛,唇微微揚起了一點,心情好像又變好了。
冰涼的手指託著她的下巴和耳後,還有一隻手撫在她腦後,壓著她的頭髮。他似乎很喜歡捏著她的後脖子,那是個不許別人退後的姿勢。
廖停雁感覺後腦一陣發麻,也不知道是因為被拿捏了要害下意識感到危險緊張,還是因為司馬焦像條親吻魚一樣一直在輕啜她的唇。
他的神情和動作都太自然了,自然得就好像他們本來就該如此親密,她本來就是這樣能夠靠近他親吻他的人。
他身上有露水的氣息,有院外花的淡香,還有一點幾乎察覺不到的血腥味。顯然,這個靠坐在他身邊親吻她的男人,剛才不久前還殺過人,或者從某種血腥味重的地方走過,她本該感到害怕的,可是此時此刻,她卻只感覺到心裡顫得厲害,不是恐懼,而是一種奇怪的激動情緒。
還有點……嗯,那個衝動。
我是變態了嗎?廖停雁心想,我的立場終於從混沌中立變成混沌邪惡了?
後來發生了什麼是顯而易見的。總而言之,他們又搞了一次神交。如果說之前那次是她為了救人,懵懵懂懂莫名其妙那啥啥,那這次,就是鬼迷心竅,鬼是司馬焦,他就像個水鬼,在水裡把人纏住就掙脫不開的那種。
神交其實非常愉悅,不只是身體的愉悅,還有神魂,甚至思想。那種滿足和暢快的感覺,就好像一望無際的藍天與白雲,什麼憂愁都沒有,在雲中飛翔,非常自由。
甚至這種感覺在結束之後還會久久不退,讓人感到平靜,感到安心。
她一直以來雖說把這場突然的穿越定義為度假,但心裡難免有些許漂泊的彷徨和世界之大孤身一人的孤獨感。可是這種時候,那些孤獨感都散去了,因為另一個更加孤獨,又更加暴躁的男人與她相容。
她好像待在一個極度安全的地方,能香甜地入睡,也不用擔心醒過來之後發現獨自一人,不會覺得明日不知去何處,人也不知往何歸。
廖停雁發現神交其實是個很公平的交流方式,如果是肉體,或許男女的身體天然就分為了上下,可是神交,所有的感覺都是相互的,她有一刻清晰感覺到了司馬焦的心情和感覺,溫水一樣朝她漫過來,把她淹沒。
他這個人,就算柔軟的時候,也帶著一點能刺傷人的鋒銳,他的神魂又太過強大,廖停雁有些受不住的時候,他摸在她腦後的冰涼手指就會安撫一般,輕輕揉按一會兒。那是與他平時臭屁煩人精一面完全不同的體貼。
可能還能稱作寵愛。
廖停雁睡到日上三竿,神清氣爽醒來,躺在床上反省自己。昨晚上司馬焦是不是用了什麼迷魂咒之類的術法?她怎麼就這麼把持不住呢?
想起昨晚上的事,恨不得自己失憶了。他們到底是怎麼說著說著就開始了的?她想起自己半途因為挺舒服,還抱著人家脖子瞎哼哼。
司馬焦當時眼角微紅,唇色也非常紅,襯得面板更加白,眼睛更加黑,豔鬼一般抱著她嗯了幾聲——那種抱著小嬰兒哄的嗯嗯聲。聽的人心都酥了。
臉貼臉,耳朵蹭著鼻子……
廖停雁捂住了自己的臉,不準備再繼續回想了。不能想,想就是早戀。
司馬焦睡在她旁邊,應該是醒的,但懶得睜眼,搶了她的枕頭圈了個窩,又在窩裡給了她一個不錯的位置擱她的腦袋,讓她必須用一種情侶標準姿勢貼著他睡。
男人,哪怕是司馬焦這樣的男人,在這種時候也顯得放鬆很多,無害又自在地癱在那,是曬飽了太陽的貓那種癱法,讓人想上去照著他的肚子一頓擼。
廖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