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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樣一個學霸,想到自己唯一自創的術法是用水貼面膜這種低端小法術,廖停雁不由生出一點敬意。厲害還是祖宗厲害。
上面的老師在用一個水屬術法舉例子,廖停雁跟著學了下,結果失敗了。基礎不牢靠,就是容易翻車。她又試了試,還是失敗了,旁邊的司馬焦看不過去,一把抓住她的手,一小股靈力直接衝進她的靈脈,帶著她體內那迷路的靈氣飛快運轉了一遍。
廖停雁攤開的手掌上立刻湧出來寒冰的氣息,順著她的心意凝成一座冰雕小塔,雖然她現在這個造型活像個托塔天王,但她還是有點小興奮。
司馬焦簡單粗暴的引路,讓她用最快的速度掌握了這一個術法。她現在只是試驗,可以凝成這一座小塔,如果她用了全力,甚至可以凝成一座巨大的冰雕高塔,或者變成其他的樣子,比如武器什麼的。
“就這種小術法,試兩次都失敗,真是……”司馬焦碰一下那堅硬的冰塔,灼熱的溫度將之融化,變成一片水汽,又被他手掌翻覆間凝成一片尖銳的冰針——在這轉眼間,他又自創了個術法,轉換自如,好像呼吸那麼簡單。
廖停雁:“……”
司馬焦:“你跟上面那半吊子學什麼。”他用手指一動,那片冰針竟然變成了閃著寒光的金屬色。
大佬??冰怎麼變成金屬?你開掛也符合以下基本法吧?
司馬焦:“我的靈根特殊,你不能這麼用,但是你可以用別的。”
他好像突然間體會到了當老師的樂趣,抓著廖停雁的手,教她各種術法在身體靈脈裡流轉的路線,還試圖讓她學會用五行相生來搞騷操作。
“你用水、木和土系最佳,攻擊,速度和防禦,你還可以用衍生術法。”司馬焦一邊說,一邊用廖停雁做試驗,靈力在她的靈脈裡沖刷。
“這個,如果周圍水屬靈力足夠,你用出全力可以湮滅周圍方圓百里的城池。”
廖停雁:“……”不了不了。
“木屬修士大多沒用,但他們沒用是他們的,你可以這樣……可以把人的身體變成木頭,這時候再加上一把火,燒成灰很簡單。”
廖停雁:“……我覺得……”
“土與石只是質變,你可以凝土成石,修為低於你一大階的,你可以用這個術法隨便砸,連肉帶骨砸成爛泥。”
廖停雁:“夠了,祖宗,真的夠了,我的靈脈受不住您這樣實踐教學,要裂了。”
司馬焦收回手,不太滿意,“化神期的修為還是太弱。”
廖停雁相信,如果不是那血凝花瓣吃過一次後效果不大了,他肯定會直接讓她再吃個十幾二十片,讓她直升最高階。
“我覺得已經滿意了,足夠了,真的,大佬您先休息,您喝啤酒。”廖停雁掏出之前收藏的清心祛火靈液,給他倒了杯。
如果不是和司馬焦比,她現在這個修為真的很不錯。
司馬焦端起那杯子,目露嫌棄:“啤酒,什麼玩意?”
這祖宗從來不吃不喝,讓他吃點東西,比讓他不殺人還要難。
最後那杯靈液是小黑蛇喝掉的,它變小後存在感直線降低,跟著兩人來了教室,老半天兩人都沒注意到它也在,它也不在乎這個,爬出來喝完了一杯靈液,又盤在桌面上玩小球。
司馬焦搞出來的那些小球在桌上滾得到處都是,有一顆還被小黑蛇頂到了廖停雁手邊。
廖停雁看了眼上面寫著的木字,“你要處理師氏一族和他們關係親密的家族,但是你怎麼知道他們到底和哪些家族親密呢?”
她是真不明白,這位祖宗在三聖山被關了那麼久,什麼都不清楚,被放出來沒幾天就搞事情,也沒見他做過些什麼調查,他怎麼知道哪些複雜的家族關係的?
司馬焦又用那種彷彿看傻子的表情看她,“他們不是自己告訴我了。”
廖停雁:你到底在說什麼,感覺自己彷彿失了智。jpg
司馬焦往後靠在低矮的椅背上,一手把玩著哪些小球,說:“靈巖山臺,挑戰和百人比鬥,看他們犧牲什麼人,看那些家族怎麼聯合,所有的關係,自然一目瞭然。”
啊???廖停雁還以為他那時候只是純粹發瘋,沒想到還有目的的嗎?
她扭頭,把自己的目光奉獻給了前面講課的老師。算遼,司馬焦這個人就是個最複雜的問題,不要考慮他了,鹹魚的生活精髓就是閒。
司馬焦把那些小球攏在一起,摩挲她的指尖,“你抽一個。”
廖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