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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連心,廖停雁看著都替他疼。
拿出從前收起來的治傷特效靈藥,塗抹在傷口上,再用能幫助傷口癒合的藥符包紮好,如果好好照顧,就算司馬焦傷口好得慢,應該也能在一個月內痊癒。
包紮好一隻手,司馬焦張開自己的五指在廖停雁面前揮了揮,神色又是那種意味深長的明瞭,“玉靈膏和靈肉藥符,這些治傷靈藥你以前不會帶,現在存了不少,看來是特地為我而準備。”
廖停雁:“對啊。”她頭都沒抬,乾脆地應下了。
她這一應,司馬焦反而不吱聲了。
兩人安靜了一會兒。
過了沒幾分鐘,司馬焦又動了動手指,不舒服地擰起眉頭,動手要拆手指上的東西,“我不想包紮了,麻煩。”
廖停雁看他,他去扯手上包紮的動作,讓她想起從前和同事一起去貓咖啡吸貓,有隻貓被人套上了小腳套,就是這個不喜歡的樣子,扯腳套的動作和司馬焦一樣一樣的。
廖停雁:“噗。”
司馬焦動作一停,去看她。
“你在笑什麼?”
廖停雁心情不激動的時候,她在想什麼,他就聽不見,像這樣,他也猜不到她突然為什麼笑,所以他用的真話BUFF。
廖停雁一張嘴,“覺得你很可愛,所以笑。”
司馬焦好像沒聽清楚一樣,看她的神情很古怪,半晌,他抬手揉住廖停雁的臉,把她的腦袋扯到自己臉前,用力揉了兩下。
廖停雁被他揉的嘴嘟起來,張了張:“手!你的手!手不要用力!傷口會裂開!”
司馬焦:“噗。”
司馬焦:“你知道我在笑什麼嗎?”
廖停雁:“……”我怎麼知道,我又沒有天生的真話BUFF技能。
她扯下司馬焦的手,繼續給他整理包紮,司馬焦要往回撤,她就按著他的手不許動。
司馬焦又不開心了,他不喜歡有任何束縛,“我不包紮。”
這個祖宗雖然幾百歲的人了,但相處久了就會發現,他有些地方真的像小孩子一樣任性,大概是因為從小沒人教過他,這麼多年陪著的就只有一條寵物蛇。廖停雁拉著他的手輕輕晃了兩下,跟他撒嬌,“剛上過藥,不包紮的話傷口很容易裂開,就包三天好不好。”
司馬焦:“……”
廖停雁:“包著吧,我看著就覺得好疼,等傷口稍微長合一點就不包了。”
司馬焦:“……”
廖停雁:“求你啦,我好擔心啊。”
司馬焦:“……”
廖停雁看著司馬焦的神情,心裡笑得好大聲。只因為祖宗的表情太可樂了,簡直一言難盡。
要說他不高興吧,也不全是,說高興吧,又怪怪的,說糾結吧,有一點,猶豫也有一點,反正就是徘徊在“聽她的忍一忍”和“不想聽不包紮就是不包紮”之間。
廖停雁不太會演戲,怕被他看出臉上快忍不住的笑,就乾脆撲上去,抱著他的脖子,依著他的胸口,將臉埋在他的頸窩,穩了穩嗓音:“你都知道我是特地給你準備的,你不用,我不是白準備了,我都用了你給我做的瓔珞項圈。”
司馬焦被她一抱,盯著自己的手看了會兒,就把手放在了她背上,是個回抱的姿勢。
“就三天。”妥協了。
廖停雁忍著不要笑出聲。
司馬焦呵呵冷笑,很不屑:“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在故意撒嬌。”
看出來了有什麼用,該妥協的不還是妥協了。古人說枕邊風有用,果然很有用。
廖停雁抱著他的脖子,心裡感覺慢慢平靜下來。方才的震耳雷聲逐漸遠去,只有司馬焦的平穩心跳在耳邊,她忽然覺得身體裡漫過溫熱的水流,浸過了心臟,溫溫軟軟的。
她倚在那有些恍惚,鼻端都是司馬焦身上的味道——每個人身上都有特殊的味道,自己可能聞不出來,但別人能注意到。司馬焦身上的味道帶著一點點血凝花的淡香,混合著另一種說不出的氣味,脖頸邊血液流動的地方,味道更濃些,好似是血液裡溢位的氣息。
這個世界上,大概只有她曾這樣熟悉而親近地嗅到他身上的味道。廖停雁自然而然地仰起頭,親了親司馬焦的下巴。司馬焦低下頭親了回來。兩人自然地交換了一個吻。
分開的時候,司馬焦還低頭抿了下她的唇瓣,一副身上的毛都被摸順了的模樣,手上又不自覺撫著她的背。
之後,司馬焦果然沒有再動手扯手上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