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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打打殺殺,誰強誰有理。
師雁過得還行,因為她的修為在這裡算是很不錯了,化神期。據她那個老爹說,要不是當初受了傷,她原本該是煉虛期的,不過現在的化神期也夠用了。
走過主街,拐一個彎,師雁就來到了鶴仙城裡最大的娛樂場所胭脂臺。胭脂臺集黃賭毒於一體,是魔域裡的合法產業——魔域裡就沒有不合法的產業,只要有人敢開,不管什麼店都有人敢消費。
胭脂臺的營業時間大部分是晚上,到了晚上,這裡燈火通明,徹夜狂歡,那時候胭脂臺無數連廊都掛上了紅燈,火樹銀花,看著當真是極樂仙境一般。白日的胭脂臺就顯得安靜許多,她是上的白班,每日來看到的都是這個在朝陽下慢慢沉睡的胭脂臺。
師雁在這裡工作,她是胭脂臺聘用的眾多打手其中一個,用她從前那個世界的職業定位,她是這裡的保安團成員,感謝這具身體原本的武力值,不然她還真混不到這個工作。
在這裡工作久了,前臺和打掃衛生處理屍體的工作人員也熟悉了,師雁從後門進去,正看到負責打掃衛生的人把掃出來的屍體統一處理,準備運出去回收利用。對,胭脂臺裡狂歡一晚,最多的垃圾就是屍體,實在是魔域特色。
跟每天處理屍體,搞得自己也一張死人臉的大叔點頭打過招呼,師雁先進去報道,然後巡邏一圈。接著她就可以開始划水摸魚了,一般這個時間胭脂臺沒什麼事,她不摸魚也是蹲在屋頂發呆看天。
她早餐還沒吃,準備先溜號去吃個早餐。在這一點上魔域比外界修士好多了,外界正道修士不流行一日三餐,魔修就不一樣了,大多愛滿足口腹之慾。
“唉,呂雁,走走走,我下班了,陪我去吃點東西!”紅樓走出來個花容月貌的紅衣姑娘,見到她就熟稔地招呼,師雁欣然應邀。
在外工作,師雁用的是呂雁這個名字,因為她那個神神道道好像腦子有毛病的老爹說他們師家有個大仇人,還在追殺他們,所以不能用師這個姓。師雁是無所謂,不管姓師還是姓呂,對她都沒區別,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其實姓鄒,名叫鄒雁。
“孃的真的是累死老孃了,早知道當初修風月道要這麼累,連個好覺都睡不到,當初我就是去修煉屍也不修風月道。”紅衣姑娘揉著胳膊罵罵咧咧往外走,和師雁一起走到胭脂臺外面的早市,選了常去的一家店坐下來點菜。
紅衣姑娘名叫紅螺,是藝名,真名不知。她是胭脂臺的工作人員,賣肉的,但她這個不是主業,她的主業是修風月道,就是魔修裡面吸人陽氣用來修煉的一道,修這一道的男男女女要麼成為資深強姦犯,要麼就是在各個風月場所掛牌接客。
一般都會選擇後面這種,畢竟這種的話,不僅能借機修煉,還能賺錢。大家畢竟都不容易,不管是生活還是修煉,沒錢真的寸步難行,這可太真實了。
師雁跟紅螺相熟,兩人經常在這裡吃早餐,談談工作上遇到的那些傻逼和糟心事。兩人雖然身在不同部門,但也算是同事。
師雁吃的是早餐,紅螺吃的則是晚餐,她吃完就會回去休息,像往常一樣,紅螺吐槽起昨晚上的客人。
“你不知道,我搞了半天那傢伙都硬不起來,傳出去師兄師姐師弟師妹們豈不是要笑話死我,所以我動用了我的本命桃花蠱,這才成事……孃的,有病就去治啊,上什麼妓院!老孃是吸人陽氣的,還要負責給人治不舉嗎?像什麼話!”
師雁嗦了根麵條,噗嗤樂了。
紅螺張大嘴狠狠咬了一口醬肉,還在那吐苦水:“我最近修為停滯不前,都快他娘到瓶頸了,還遇不上幾個質量好的,勞累一晚上,睡了和白睡一樣,你說怎麼就不能讓我遇上個魔將魔主之類的,要是能跟那種修為的睡一晚,我他娘早哧溜過瓶頸了,至於在這跟些沒用的死男人死磕嗎!”
魔主指的是魔域裡面一座大城的城主,能佔據一座大城的,都不是簡單人,修為至少到大乘,魔將是城主手下能力出眾的魔修,一般能管理一座小城,修為至少合體。
若是修風月道,能和這些修為的來幾發,就好比磕了大補丸。
師雁擦了擦嘴:“咱們這城不是也有魔將嗎,你可以去試試,山不來可以就山啊,說不定能成呢。”
紅螺又呸了聲:“鶴仙城連魔主帶魔將都是些老頭,我可睡不下去,怎麼著也得給我來個看著年輕點的吧!”她說著又可惜地看了眼師雁,錘著桌子恨道:“你怎麼就不是個男的呢!你要是男的,我會是這個吊樣,早睡你個千八百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