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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色,問:“你是不是想罵我?”
真話BUFF,開啟!
廖停雁身不由己:“是。”
司馬焦神情莫測,眼神變態變態的,說:“你罵句來聽聽?”
“臭傻逼,我日你!我日你聽到了嗎!”廖停雁還活著,但她的眼神已經死了。她感覺這個好不容易推開的棺材蓋可能要重新蓋回來,大概這回真的要入土為安了吧。
然而她註定搞不懂神經病的腦回路,那個被她罵了的祖宗突然大笑起來。不是那種“等我笑完就殺你”的笑,而是“這太他媽好笑了”的真笑。他靠在棺材旁邊,笑的整個棺材都在抖。
廖停雁:還好嗎,氣傻了嗎兄弟?
就在她躺屍的時候,笑夠了的司馬焦一抬手,將她抱了出來。她剛才躺的地方確實是個棺材,還是個看上去特別華麗的棺材,好像還是在中心塔,只是不知道在第幾層,周圍燃燒著明亮又造型奇異的龍形燭火,厚重棺材就在中心,她還看到了前方的牆壁上雕刻著伏羲女媧圖。
司馬焦抱著她大步走了出去,大袖子帶起的風把路邊那些擺放的蠟燭吹得搖曳不停。
廖停雁以為自己大概也就睡了一天,但其實,她其實已經躺了半個月。她出了中心塔的門,發現外面的廢墟全部消失了,只剩下一望無際的平地,曾經那個空蕩蕩迷宮般的建築全部消失,只剩下一座半塌的中心塔。
廖停雁:睡一覺醒來發現天翻地覆。
大黑蛇等在外面,見他們出來了就扭動著碩大的身軀湊過來,司馬焦抬腳踩著它尾巴走上去。“走。”
廖停雁:不是,走哪去啊?我怎麼跟不上思路了。
她連被司馬焦抱著都沒心思管了,扭頭瞧了眼那中心塔和下面一圈搖曳的日月幽曇,“師祖,我們去哪?”
司馬焦心情不錯,“當然是出去,在這裡呆夠了。”
他抱著癱著的廖停雁,說:“你怕什麼,我要是想殺你,在哪裡你都會死,要是不想殺你,就是死了也會讓你活過來。哦,那朵花的毒已經給你解掉了。”
廖停雁:“那是朵有毒的花?!”
司馬焦:“不然你為什麼會躺在那裡大半個月。”
廖停雁不太相信,不是不相信自己躺了那麼久,而是不相信那朵花是毒花。按照司馬焦說的,惡人開毒花,善人開靈花,她摘的那朵好像是司馬焦媽媽骨珠長出來的靈花,怎麼看也不算個惡人啊,她沒殺過一個人,還處處與人為善。
“真是毒花?不是說惡人才開毒花?”廖停雁想不通。
司馬焦嗤笑一聲,“我騙你的,一個人怎可能非黑即白,區區一朵花就能定善惡嗎。”
廖停雁覺得他好像很好說話的樣子,忍不住追問,“那是怎麼樣?”
司馬焦還真給了她解釋,“死前心情平靜愉悅,骨珠結靈花,死前怨恨痛苦,結毒花。”
廖停雁想到那個溢滿了鮮血的池子,全身染血奄奄一息,被火焰吞沒的司馬萼,頓時沉默了。老實說,她死前的痛苦,也給她感染了一點點,所以現在還覺得腦殼疼。
“怎麼,聽你語氣,你看到那朵花前身主人是誰了。”司馬焦隨意問。
他似乎並不知道那朵花是他母親骨珠結出來的,廖停雁若有所思。他當時站著的那片花叢,是從前有個妹子想摘花,被他摘了腦袋的那片花叢,他站在那,她還以為是知道那裡有母親骨珠開的花呢。
既然他不問,廖停雁也沒說,只避開這事,說:“不是說毒花無可解嗎?”
“不是還有可解任何毒的花。”司馬焦理所當然。
廖停雁心想,原來不是矛盾之爭,是消消樂。
司馬焦當初看著倒下去的廖停雁,蹲在旁邊思考半晌,還是決定救她,於是在那裡摘了花自己試。他不怕那些花,因為那花對司馬氏族人無效,別人分不出是藥是毒,但他有靈山之火,嚐嚐那花是什麼味道就知道了,苦的是靈藥,甜的是毒藥,隨便找個苦的給人喂下去就行了。只是他沒想到,她會沉睡半個月之久。
因為這半個月裡,又有人來三聖山,司馬焦跟人打起來把所有建築打的灰飛煙滅,不好讓人躺在原地,就放到中心塔底那棺材裡去了,他以前就在那裡睡過幾百年,算是他放東西的地方。
廖停雁雖然不知道司馬焦做了些什麼,但也知道這回是他救了自己,有些感激……不對,感激個屁啊,中毒不也是他害的嗎?辣雞!這個辣雞!
她撫了撫胸口,發覺不對。她的胸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