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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麼現在是隻水獺啊; 不就是這個聲音。
司馬焦:“你要不要我的命?”真話BUFF載入!
廖停雁脫口而出:“不了吧。”
司馬焦擰眉瞧她; 還有幾分怒其不爭的意味:“這不是你的任務嗎,雖然你不想殺我,但我死在你手裡; 畢竟還是對你有好處的,你怎麼一點上進心都沒有。”
廖停雁是懵逼的; 她還沒完全搞清楚自己身上的設定。不過上進心這點說對了,她還真沒有。世界上有人辛勤奮鬥,也有人更喜歡輕鬆平凡的生活; 她就是這樣。
“是這樣,我的任務不重要,我也不想殺人,不想要你的命; 我覺得你現在精神狀態良好,不太像快死的人,不然想想辦法找人給你看看,或者吃點什麼靈丹,我覺得你還有救的,不要這麼隨便放棄治療吧。”廖停雁還怪緊張的,看著他身上滴下來的血,很想讓他去看看大夫。
司馬焦:“你真不要?”
廖停雁:“不要。”
司馬焦:“我給過你最後的機會了。”
廖停雁忽然感覺背後毛毛的,忍不住伸爪撓了撓,就聽到司馬焦說:“既然這樣,你也會陪我一起死。”
廖停雁:……您怎麼得出的這個結論?
“您真的不吃點藥嗎?”廖停雁受不住。
剛說完,司馬焦在她面前吐出一大口血。廖停雁一驚,心裡第一個念頭竟然是:好特麼浪費啊這東西超珍貴的!
司馬焦手指一動,火焰憑空燃燒起來,將吐出來的一灘血燒得乾乾淨淨。見廖停雁盯著看,他竟然還笑了聲,對她說:“等我死了,我的身體也會被這些火燒乾淨,半點血肉都不會給他們留。”
火葬啊,那你還挺現代化呢。
司馬焦朝她招手,“過來。”
廖停雁飛了過去,小心翼翼直立踩在他的大腿上。到處都是血,這不太好落地。司馬焦垂眸看她,神情怪異,語調緩慢:“我以為你會跑,我都要你死了,你怎麼還不跑。”
廖停雁一來覺得自己不可能在這祖宗眼皮底下跑掉,二來懷疑他就是故意在等她跑,她要是現在跑了,估計三秒鐘之內會被他燒成碳。雖然並沒有相處太久,但她好像已經很瞭解他的鬼畜了。
司馬焦:“你怎麼就不跑呢。”他這不是一個問題,更像是感嘆,似乎想不明白。
廖停雁覺得這人真的活得很糾結,也不知道到底是想讓她怎麼做才對。他說自己要死了,現在還滿腦子折騰她這個友軍,而廖停雁只覺得他該去找醫生,而且她真的受不了他這個渾身血的樣子。
“師祖,您不找大夫看,不然也換身衣服打理一下吧?”廖停雁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現在還有一種迷之從容,就好像工作任務已經到了限期還沒完成仍然無所畏懼,甚至還想摸魚。
司馬焦用手摸著她身上的毛毛,帶血的手摸了她滿身的紅色,“反正都要被燒成灰,是什麼樣子又有什麼關係。”
發現自己身上毛毛糾結在一起的廖停雁:這個臭豬蹄真的很過分。
司馬焦擼著自己的水獺,癱在那把尋常的椅子上,好像一個走到生命盡頭的老人,已經準備安詳地等死了。他的焦躁慢慢平息下來,露出一種少見的迷茫與放空——雖然手裡擼水獺的動作並沒有停。
“就這麼死了,那些人的表情肯定很有趣,奉山一族徹徹底底地滅亡了,庚辰仙府的根系也要斷了,這些汲取血肉成長起來的繁榮之花,將會很快枯萎,第一仙府崩塌敗落,只在百年之內。”司馬焦說完這些,很暢快地大笑起來,像個瘋瘋癲癲的神經病。
就在此時,外面忽然傳來一股強大的威壓,浩浩蕩蕩墜在這一片院子上空。
司馬焦的笑聲戛然而止。
他神情陰沉地看向外面,雖然有屋子作為阻隔,但他神識已經能看到遠在數十里之外的浩蕩人群,掌門師千縷帶著一群宮主長老過來了,幾息之內就會過來將他包圍。
“司馬焦,今日留你不得了!”人未到,聲先至。
掌門師千縷往日那溫良恭儉讓的好脾氣與好人面孔,這會兒已經維持不住,誰都看得出來他怒極氣極。
能不氣嗎,他們師氏兢兢業業幾千年,費盡心機搞了個百鳳山,就為了徹底將庚辰仙府握在手裡翻身做主人,再不必受司馬氏的挾制,在這種馬上快要成功的時候功虧一簣,千年功業全沒了,換成任何人都受不了。
而且最糟糕的情況還沒發生,司馬焦這個瘋子先前矇蔽了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