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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師雁一愣,下意識問:“啊,你也不能?”
司馬焦眉毛都沒動,只看著她,有種師雁不太明白的溫柔,“對,我也不能。”
師雁聽的心裡暗草,這特麼不就是個防家暴神器嗎?要是連司馬焦都奈何不了這東西,她豈不是可以橫著走?不止橫著走,恐怕還能躺著走。
問世間,誰能降我!
司馬焦仔細看她的神情,端過她的下巴,“你沒有覺得哪裡不對?”
師雁:“哪裡不對?”她懵了一會兒,終於反應過來哪裡不對。為什麼是防家暴!她為什麼自然的把司馬焦動手劃分進家暴裡面?!
司馬焦不是這個意思。
他陡然大笑起來,師雁不知道他笑什麼玩意兒,感覺額頭被親了一口,司馬焦彷彿挺高興的,蹭著她的鼻尖問她:“你不覺得我是不懷好意想囚禁你?”
不是不相信我,不是被師千縷那個老東西養了這麼多年,不是不記得我了,為什麼還是相信我?
師雁:我總是因為跟不上這祖宗的腦回路而感到懵逼,但看他這麼開心我覺得還是閉嘴比較妙。
一覺醒來發現身上多了漂亮的首飾,第一反應當然是收到了禮物,這難道不是很正常嗎?為什麼會聯想到囚禁?她也是不懂。
司馬焦的手指擦過她的下巴,抓起了她的手腕。只是輕輕往前一提,師雁就感覺自己整個人飄起來,好像身體沒有了重量。而司馬焦拉著她的手腕,帶著她踩在了地上。
師雁都不知道他幹什麼,就突然被他牽著手,往外快步走出去。
禁宮的地面是光滑的黑色,幾乎能清晰倒映出人影,師雁赤腳踩在上面,因為步伐急促,腳腕上的兩個細圈碰撞,發出輕微的叮叮聲。
司馬焦穿著黑色的袍子,他走起路來風馳電掣,就是那種‘火花帶閃電’的氣勢,給人感覺彷彿大步子一下子跨出去一米八。師雁被他拉著手腕,幾乎是拖著跑,漆黑的地面映出一黑一青兩團影子。
師雁沒穿鞋,頭髮也沒扎,起來還沒洗臉,自覺像個女鬼,但司馬焦不知道來了什麼樣的興致,拖著她就走,臉說句話的時間都沒給她。
兩人在禁宮裡走了一段,空曠的宮殿裡沒有任何其他人的痕跡,舉目望去,都是支撐穹頂的大柱子和穹頂的各色藻井。
這樣空曠的地方,只有他們兩個發出的聲音,有那麼一刻,師雁覺得這樣的場景彷彿有點熟悉。
用科學來解釋,應該叫做大腦的二次記憶。
師雁被司馬焦牽到禁宮中心,那裡有一座金瓦紅牆的高塔,和整個白色的冬城顯得格格不入,顏色豔麗到有點突兀了。
她又覺得隱約的熟悉。
司馬焦帶她走向那座塔。
中間這條路上鋪滿了白色的石頭,散發著寒氣的石頭被嵌在地面上的樣子,讓師雁想起家門口那個公園的小路,也是嵌著石子,總有些鍛鍊身體的老年人往那裡反覆踩,說能按摩腳底穴位。
師雁表示自己很懷疑,她曾經覺得那個硌人的石子路不能按摩穴位,只能殺人。當然現在她是不會在意這種石子路,以她的修為,就是刀子路也能走得面不改色,一般刀子可扎不破這化神期的身體。
她就稍微一走神,司馬焦扭頭看她。他先是給了她一個疑問的目光,然後才看到她的赤腳。接著他動作很自然地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走上了那片嵌著寒氣石頭的路。
師雁:……我真沒這個意思。
不過抱都抱起來了,還是懶得掙扎了。
但她覺得這位大佬肯定很少抱女人,哪有抱一個成年女人,用這樣抱小孩姿勢的,她坐在司馬焦的手臂上,手搭在他肩上,心想,我從七歲後就不這樣坐在我爸胳膊上了。
她那個疑似假爹的師千縷同志,也沒有這樣親密抱過她。這位自稱是男朋友的大佬,給人當爹倒是很熟練。
她感覺自己這身體的反應也挺熟練的,下意識就把手放好了。這可能就是愛情的力量吧,她這個身體後遺症還挺嚴重。
走過那片寒石路,周圍的溫度驟降,司馬焦推開門,將她放了下來,又改為牽著她的手腕。
這塔裡面的地面是鋪了地毯的,非常華麗的那種,繁花似錦的圖案,周圍的牆壁繪有歌舞昇平,仙人飛天圖畫,流光溢彩,靈動非常。
“來。”
師雁踩上樓梯,跟著他往上走。這樓梯很長很長,走了一節還有一節,好像永遠走不到盡頭,她仰頭去看頭頂透進來的光,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