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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你在發什麼瘋?”
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顧邵琛一向還比較溫和,所以乍見他這個樣子,涼蓆也有些害怕,滿心的憤怒憋在了胸腔裡,只把手裡的報紙遞給他,顫顫地問,“這什麼意思?”
沒想到,接過看到後,他不急著解釋反先笑了,“涼蓆,你今天以什麼樣的身份來問我這個問題。”
後面的話,句句誅心。
“別告訴我,你一直以為我會娶你,涼蓆,你在娛樂圈裡好歹混到了一線,智商應該沒有那麼低吧,一個娛樂圈裡的女人也想進顧家的大門?開玩笑。”
“她叫魏明珠,是G市魏氏集團的千金,以後我和她會結婚。沒事兒別往她跟前湊,如果以後真湊巧碰上了,記得叫姐姐,我不喜歡後院起火,她喜歡你,你才能在我身邊待得久一些。”
“記住你自己的身份,你乖乖地,我自然不會虧待你。”
涼蓆覺得自己有點聽不懂,“那我們之間三年,究竟算什麼?”
“你說呢?”他看著她,眼睛裡的嘲諷和鄙視遮都遮不住。
涼蓆全身發冷,靠在背後的牆壁上站都站不直,最後,她只低低對他說了句,“顧邵琛,你混蛋。”然後踉蹌著跌跌撞撞的離開了。
剛在從洗手間回來的路上,她見到的那個熟悉的沉默的背影是朱正的,跟在顧邵琛身邊足有十多年了的助理,在他們兩個相識、相愛、情濃到徹底決裂,他總是扮演著無處不在的沉默的角色。
那是她去他辦公室大鬧的一星期後,也是這個忠心耿耿的助理把她約出來,在放在慢音樂的咖啡廳裡,小心而隱晦地訴說著其實那個絕情的男人對她還是有感情的,勸她主動伏低做小認個錯兒這事兒就算過去了,並且隱晦地提及這三年裡他身邊除了她還有幾個大學生,但沒有一個能像她這樣,在他身邊一待就這麼多年的。
這個平時沉默的生活在他們身邊的男人,邊低頭攪拌咖啡邊用最理智的語氣勸她要惜福,妻子是妻子,只要她在那個男人身邊乖乖的,幾年後若能求他給個孩子,後半生也算有了依靠。
外面陽光正好,她卻全身發冷,開始覺得自己全心全意付出的感情,還有所設想過得所有美好的以後,都是個天大的笑話。
涼蓆從來不是一個會委曲求全的人,當天就向公司遞交了解約申請,賠了足足有一千萬,然後火速地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全權打理自己所有的工作,之後整整五年,直到她在法國去世,或多或少的在某些場合她和顧邵琛見過面,但卻再也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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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裡的燈光昏昏暗暗的,對方是一大群西裝革面的男人,個個看起來都像成功人士,她們這兒只有四個女人,大家的視線都在被顧茜茜兩腳踹到地上的那個男人身上,偶爾也有目光從她們身上閃過,帶著戲謔的看好戲的神情,只是中間的顧邵琛沒有開口,他們也不說話。包廂裡有隱隱往外張望的穿著清涼的女人,有服務員從遠處看到這裡的情況,又迅速縮頭往回走了。
沒有人想惹麻煩。
看到這種情況,鬱丹的心緊緊提了起來,她心裡清楚,她們是招惹到不好惹的人了,扭頭去看萬卉,還在緊緊抱著許思琪的萬卉捕捉到她的目光,也扭頭看她,此時萬卉的眼神已經由開始的憤怒變成了隱隱的擔憂,鬱丹知道,她也想到了。
這個世界上有律法,但總有一些,是超越了律法的陰暗存在。對方有錢有權,她們若不想在這個時候吃虧,就只得先低頭了。
除了還在嚶嚶哭的許思琪,和憤怒的喘著粗氣的顧茜茜,再加上還在地板上明顯喝多了酒正在地板上努力掙扎起來的男人,外面竟是沒有了一點聲音。
鬱丹的手握緊了又鬆開,然後往前跨了一步,站在他們前面,“打人的事情我們道歉,但是是他先打擾到我朋友的,也算扯平了。”
“喲,小姐,你知道你們打得是誰麼?還想扯平,哈哈。”中間傳來男人的譏笑聲。
那個被打的男人在地板上躺了足足三分鐘了,他們也只是看著而沒有扶起來,說明那個人的身份並不是特別重要,或者說,在他們面前,並不重要,這個時候追究責任,無非是一起來的出了事,面子上的問題罷了。
鬱丹的腦子越來越清晰,知道這件事恐怕最後還得顧邵琛拿主意,所以即使因為遇見他整個人都有點呼吸不暢,但還是收斂所有的心思,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抬起頭看向他,“抱歉,我們是學生,馬上放假了所以出來放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