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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也只是對院子外的人而言。
而裴念,就和兩人住在一起,房間緊挨著。開始的時候,周懷深一天早晚兩次地去鬱丹的房間裡,每次都會呆上十多二十分鐘,而助理李曉雨在這段時間裡總會被遣出來,或是洗衣服,或是僅去外邊散步,一次兩次她可能沒注意,但次數多了,她總會感覺到些蛛絲馬跡。
這天早晨,鬱丹和往常一樣給周懷深上好藥,感謝這幾天的努力,周懷深的傷口中終於往好的方向發展,顏色粉嫩,感染時的濃水和爛肉都消失不見了。其實外傷頻繁換藥並不好,會影響到肉芽的生長,鬱丹和他商量著以後可以改成一天一次了,再好一點就可以三天或四天一次,周懷深自然沒異議,晚上是傷口痊癒的黃金時期,兩人就將換藥的時間定在了一天下午或晚上收工之後。
結果周懷深前腳推門而去,在房間裡正要洗漱的鬱丹就聽到了門外裴念和周懷深打招呼的聲音!
天知道,為了防止被發現,周懷深每天早晨都是天剛剛矇矇亮就過來的,鬱丹每次都是被微信新訊息提醒的聲音吵醒,拿起來看一眼,迷迷濛濛地回覆周懷深五分鐘後可以過來後,然後立馬大力揉揉朦朧的睡眼起床。前兩天為了保持形象,她還會簡單地洗漱一下,抹個隔離調調膚色,拿著梳子梳梳長髮,不求豔壓四方,爭取清秀可人!結果第三天她就放棄了這項需要耗費寶貴睡眠時間的做法,變成收到微信後,拿著手機看一眼,回覆一下,然後頭挨著枕頭再睡最後的三分鐘,第四分鐘的第一秒就起床換衣服,披頭散髮地迎接周影帝的到來。。。。。。
雖然說這麼做實在嚴重不符合上一世在紅毯上受訪時,她當眾說過的“要麼美要麼死”的豪言壯語,但是,現在誰能告訴她,為什麼外面的天還黑著,上午根本就沒有通告的裴念不在自己的屋子裡睡美容覺,反而在她的門口站著喂蟲子,說巧合她都不信好嘛!
所以現在兩個人是被抓到現形了嗎?
周懷深走的時候已經細心地把房門關好了,鬱丹小心翼翼地踮著腳走到門邊,聽兩個人在說什麼。
“真的是你呀,阿深,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怎麼?鬱小姐是有什麼急事需要你幫忙麼,讓你這麼早就起床過來?”
裴念沒有壓低聲音,語氣裡滿滿都是刺,平常見到她時總是親親熱熱地“丹丹、丹丹”地叫著,現在乾脆連名字“鬱丹”也不喊了,直接變成了客氣生疏的“鬱小姐”。
周懷深估計也沒有想到他會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見到裴念,並且還是一個充滿火藥味的裴念,但他到底行事沉穩,被人當場堵在門口也面色不變,語氣也不急不緩,“沒什麼,只是過來找她一起討論一下劇本,。”
這麼早討論劇本,真是一個拙劣的藉口啊!
不管裴念信不信,躲在門後偷聽的鬱丹知道,周懷深手裡是真的拿著劇本的,從第一次來她這裡上藥直到今天,一直帶著。估計那個時候他就在小心地提防著這樣的情況發生了,這樣,哪怕不慎被別人看到了,到時候手裡拿著劇本,就等於是有了物證,無論對方信不信,如果到時候真有什麼流言蜚語傳出來,對外解釋這件事也能顯得理直氣壯一點兒。
其實裴念一個有婦之夫,有什麼資格來過問周懷深的私事?為了多年的情誼,周懷深也算是好脾氣地解釋了,雖然給出的理由這麼拙劣,讓人一眼就能識破。
果然,這麼拙劣的藉口,在圈子裡浸染了多年的裴念怎麼會信,躲在門後的鬱丹只聽到她冷笑一聲,聲音尖銳,“是嗎?阿深,起這麼早討論劇本?你可別騙我,如果鬱小姐真的有什麼事兒比如說生病了你也別瞞我,她身子金貴,助理一個人侍候不過來,想找人幫忙找我也比你方便一點兒,最起碼如果被別人不小心看到了傳出去,也不會影響到她的清譽。我說的對吧,阿深?”
裴念明顯情緒有些激動,聲線拔高,都已經開始口不擇言了。
鬱丹在門後集中精力,想聽聽周懷深是怎麼回答的。
果然,這麼深的敵意,周懷深不會聽不出來,他皺眉,“這麼早你不是同樣站在這裡嗎?勞你關心了,鬱丹很好,我們真的只是討論劇本。”停頓了一下,放緩了語氣又說,“看你的臉色有些蒼白,好像不太好,現在時間還早,回房間裡再休息會兒吧,我還有些事情要忙,就先不陪你了。”
周懷深說完就拔腳走了,裴念好像在門外面還停留了一會兒,鬱丹都快要以為她是控制不住要推門進來找自己算賬了,結果只聽見一聲氣急敗壞地尖叫,然後什麼東西被摔在了門上瞬間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