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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整個劇組的拍攝程序。
再往深裡一點想,周懷深在去圈子裡這麼多年,粉絲不計其數。劇組裡演員無小事,誰也不敢保證工作人員裡面沒一個長舌婦,一旦傳播出去,恐怕也會讓粉絲鬧情緒。
想明白了這一切,鬱丹抬頭問他,“你的助理知道嗎?”
周懷深只是看著她笑,不說話。
鬱丹頃刻間就明白了,如果他的助理知道了,想必經紀人何謙也很快就會知道。何謙還不是白導和統籌,後兩者除了關心周懷深的身體健康外,考慮更多的恐怕還是這部電影,但何謙作為周懷深的經紀人和多年好友,一定一切都會以他的身體為重,到時候別說不拍危險的戲,恐怕連戲都不會讓他拍,直接領回醫院修養去了。助理管不住他,但這麼多年的交情,何謙一來他也只有繳械投降回去休息的份兒。
並且周懷深是真的因戲受傷了,堂堂一個身嬌肉貴的影帝,何謙不追著劇組要補償都是他大義,誰還敢攔著不讓他們走。
想通了,不知道該罵周懷深傻還是該誇他敬業。
鬱丹有些累,不想多想了,她低頭揉起自己的太陽穴,“我那兒有碘酒和外用止血藥,回去拿給你。”
周懷深聽後,從善如流地點點頭,“嗯,那麻煩你了。”
剛說完,化妝棚的簾子就被人掀起來,兩人同時抬頭,發現是周懷深的小助理。
“周哥,鬱丹姐,場務說十分鐘後開拍,讓你們先準備一下。”
“知道了。”
周懷深回答,順便起身從化妝臺上拿起自己的劇本,然後扭頭衝對坐在一側的鬱丹笑著開口,“好了,走吧,先去補個妝。”
☆、第39章 幫忙敷藥
飾演劇中靈兔小白的是一隻溫順呆萌的英國安哥拉兔,全身披蓬鬆、絲狀長絨毛,周身雪白,是劇組裡的工作人員花了八百塊錢在網上買下來的。動物通人性,小白第一次見到鬱丹時,一雙圓溜溜的小眼睛還滿是閃躲,幾天相處下來,見她待它溫柔,平時會蹲下身來餵它吃新鮮的蔬菜水果,還會拿細齒鋼梳一天兩次不變地給它梳毛,動作輕柔,使它膽子也漸漸大起來了。在鬱丹專心看劇本的時候,雙耳折後輕鬆蹲在她的腳邊,不時打滾刷存在感,或在她餵食的時候回舔她的手心以示親近。
夜裡拍的這場戲並不難,如果只有鬱丹和周懷深,大約一個小時就可以了,但偏偏還要帶著一個不確定因素——寵物小白。大約是因為將近一天都沒有見到鬱丹的原因,一到她懷裡,小白就各種打滾賣萌,自娛自樂玩得特別歡,就是不按戲路來,後來估計是玩的累了,又顯得特別沒精神,趴在她懷裡昏昏欲睡。以至於這場戲一連折騰了三個小時,最終結束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
鬱丹和周懷深兩人去不同的化妝棚卸妝,女演員總會比男演員麻煩一些,鬱丹剛弄到一半,就收到周懷深發過來的微信,“導演說有些事要聊,你和助理先回去,路上小心。”
同住在一起,來的時候是一起出的家門,現在有事不能一起回去了跟她說一聲也很正常。嚴燕的小徒弟正在給她卸假睫毛,鬱丹眯著一隻眼,把手機拿遠,以特別艱難的姿勢回了一個“嗯”字。
山裡的訊號實在是不敢恭維,那個代表正在傳送的虛箭號足足有一分鐘才在螢幕上消失,然後顯示傳送成功。
回到住處,鬱丹先是換了一身寬鬆的棉布睡衣,然後趴到柔軟的床上,勞累了一天的身體猛然接觸到實地,緊繃的筋骨一鬆,瞬間就舒服地“哼哼”了兩聲。李曉雨現在在外面洗衣服,所以屋子裡就她一個人,鬱丹先是閉眼躺了一會兒,發現亮著燈光線太強,自己實在是睡不著,就拿出手機開始玩《開心消消樂》。
山裡的訊號不好,微博新聞什麼的光載入頁面有時候都得十分鐘,十分鐘過去,耐性被磨得差不多,興趣也沒了,所以這幾天拍攝的間隙或沒事兒的時候,她都是靠玩單機的《開心消消樂》打發時間的,現在已經快玩到第一百五十關了,只是越往後越難,手裡的這一關卡過了三次還沒有過去。
鬱丹是一個特別要強的人,但要強也要看在哪些方面,演戲是她的主業,在主業上她自然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力爭不落人後,但小遊戲無非就是打發休閒時間的一種方法罷了,開心最重要。所以即使這一關卡她第四次失敗,她也不驕不躁,側躺在那裡,面色平和,打算音樂結束後再玩一次,特別有耐心。
結果剛點下“再試一次”按鈕,就聽到“叮鈴”一聲,是微信新訊息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