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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美觀,杜四喜完全不覺得白斬雞一樣的讀書人氣質,是什麼好貨色。
當然,更可能是施恩亭這個原身的前夫,留給杜四喜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了。
免不得讓杜四喜憶起了這麼一句話: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總是讀書人。
“夫君,也是堂堂漢子。”杜四喜藉著那一低頭的溫柔,像水蓮花嬌羞一般的讚了話道。
天下人,就沒有不愛聽好話的。
何況是自家媳婦的誇讚。趙洪英聽得後,很是暢懷大笑幾聲。
“爹去逝前,給我取名叫洪英。往後,自家人。你跟太婆婆一樣,喚我名就是。”趙洪英這會兒,是開口說道。這等稱呼一事,杜四喜一聽,點點頭,道:“我喚夫君洪英,洪英往後,喚我閨名四喜便好。”
“四喜,這名字好聽。”
杜四喜一聽趙洪英這麼說,捂嘴笑笑。
“咕嚕咕嚕”的聲音,這時候從肚子裡是響了起來。
趙洪英尷尬了,他覺得他這個丈夫好像不夠細心,忙道:“你肯定餓了。”
“桌上有備的餅、點心和饃饃,你先嚐嘗。我去廚房給你拿吃食。”說著話,趙洪英轉身準備去給他媳婦杜四喜端點飯菜,又或是麵食。
杜四喜忙喚住了趙洪英,道:“不用了,桌上的點心,足夠了。”
喜房裡,除了有喜燭燃著。自然還是有很多餅和饃饃之類的吃食。當然,杜四喜和趙洪英飲了交杯灑後,卻是發現點心味不錯,就是饃饃大多數里面是夾了生的餡。
“你也吃些。”杜四喜在咬開了一個餡生的饃饃後,頂著趙洪英熱情的目光,還是把這個饃饃一口一口吃掉了。
“我不餓,看你吃就成。”
許是吃了小半盤的點心,還有一個饃饃,杜四喜感覺肚子不在餓了。她笑笑,回道:“不了,我吃好了。”
“這身新娘子的衣裳得換下來。我還想用熱水洗洗身。”杜四喜指了指她身上這全襲的大紅色鳳衣鳳冠,便是開口說道。有這話,趙洪英滿口應了,就是給杜四喜去提了熱水進屋裡。
這會兒,杜四喜換下了這身沉重的鳳衣鳳冠,然後,她穿著了長長的中衣,把喜帳子裡的那滿榻花生、果仁之類的小玩意兒,全部是撿了出來。
這些生果之類的好祝福,擺擺意思意思就足了。
要是真偷懶,晚上歇覺時,可真是會讓人弄騰得沒法子睡著覺的。
待杜四喜撿了小半籃子生果仁等,擱了屋內的桌上時。趙洪英提著兩趟子水,給杜四喜在喜房隔出來的小小耳房裡,是裝了大浴桶七分滿的溫溫熱水。
“嘩嘩”的水聲響起,在喜房裡靜坐著的趙洪英,是心中有些暇想著小耳房裡的媳婦呢。畢竟,這可是兩人的洞房花燭夜嘛。
等著杜四喜沐浴好,穿著睡衣出來時,趙洪英體會到了什麼是燈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
這時,喜燭的暖暖光芒下,趙洪英只見著他的媳婦長得人美,全身都像是包裹著蜜似的甜甜味。有什麼誘惑的媚力,讓趙洪英更感覺到了,像是有什麼東西撓撓著他的心窩窩一樣癢癢。
當然,就杜四喜的記憶而言,她不是什麼清純少女,啥也不知道的。
不過嘛,事實上的人生實際經歷的話,杜四喜確實是屬於看過豬狗路,就是沒吃過“豬肉肉”的那種嘴皮子癮傢伙。
“媳婦,四喜。”
一聲喊了話後,趙洪英臉紅了,喉嚨也是動了動,全身是燥熱了起來。
“洪英,你還沒洗洗身呢。”
杜四喜輕輕說了句,眼底的溫柔,在趙洪英看來更是嬌嗔一般。這等眼神,都是讓趙洪英骨頭裡,軟了三分硬度。
“我這去,這就去。”
待到新婚的夫妻二人,都是沐浴過後,趙洪英是主動的拉上了喜帳子,抱著杜四喜一起滾到了榻上。
“真香,真香。”鼻子在杜四喜的脖子間嗅嗅後,趙洪英鼻頭動動,就是伸了他那寬厚的大掌,是摸了摸杜四喜的臉蛋,道:“咱們真成婚了,真好。”
此時,此刻,兩人四目相對,喜帳子裡的氣氛是開始曖昧起來。
屋內,燭光的搖曳下,更是映照出了兩條合二為一,相互交纏的影子。
“嗯……”
有春意濃濃的聲音,混合了男女最原始*的聲音,在喜房之內響起。
屋外,黃昏迎親的喜事兒,已經到了後半場。這時候,天幕是暈暗的,只有院子裡的大紅燈籠,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