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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學著晉陽城大營裡的小兵們,對香孩兒跪拜著。香孩兒好不得意的擺手,道:“升帳,本大將軍升大帳……”
“小童兒想當大將軍?”
老道人走到了香孩兒的跟前,微躬了身,低頭笑問道。
“我已經是大將軍。”香孩兒昂了頭,小臉蛋上有些不愉快的神色。老道人聽得此話,哈哈大笑後,回道:“想當大將軍,需得吃大苦頭,才能立於人上之人。你一個小童兒,除了遊戲裡過得癮頭,哪能真當得大將軍?”
“除非……”
“除非怎麼樣?”香孩兒被老道人一激,怒而問道。
望著怒氣衝衝的香孩兒,老道人撫了自己的白鬍須,欣然大笑道:“除非你拜我為師,我傳你武藝與兵法,你有將將之才,將來方可坐得大將軍之位。”
“當然,如果你更有大本事,不要說大將軍,便是大將軍之上的大元帥,也當的。”老道人指著香孩兒們的小玩伴們,又是誘了話,道:“到時候,豈是幾個小兵?那是數不盡的屬下,任你使喚差遣。”
想像著,無數的兒郎們,聽了他的號令。他讓幹啥,就幹啥。
香孩兒覺得,他這個小男子漢,當如是啊。就像他爹嘴裡的話,說什麼“男兒當立大志,幹大事……”
“老爺爺,你有那麼利害嗎?”挺懷疑的小眼神,香孩兒不信任了白髮老道人,他還是回望了不遠處的親孃,說道:“娘,老爺爺要當我的先生……”
杜四喜一直靜靜瞧著,白髮老道人與兒子之間的對話。此刻,香孩兒喚了她,她自然不好再一言不語了。所以,杜四喜走上前,對白髮老道人回了一話,道:“道長,家中尚只一個小兒延續香火,怕……”
“無妨,老道收了貴家的小郎君當弟子,也是了一樁心願,傳下兩門絕活。不需貴家的小郎君入道出家。”老道人把話說得夠明白了。
杜四喜聽後,心裡琢磨著,這位白髮老道人是想混吃混喝呢?還是真有本事的世外高人?
“如此,有勞道長了。”罷了罷了,杜四喜想,她在生下了腹中的孩兒之前,有個長輩掬著香孩兒學些正緊的學問,也是好事兒。要是老道人的學問不夠好,等她生下腹中的孩兒,再是坐滿了月子,回晉陽城時與老道人分開便是使得了。
要拜了先生,也是不能隨意的。
杜四喜迎了老道人進屋裡落坐。杜婆子則是得了杜四喜的話,把香孩兒和小玩伴們全部喚了院子裡,給這些小傢伙們做了酸梅湯。
有得零嘴兒哄嘴巴,一群小孩兒們人人歡喜。
等著酸梅湯煮好了時,小孩兒們在院中喝了酸梅湯。杜四喜則是陪著老道人坐了堂屋裡,詳細探了情況。
前面飲了水,這會兒,老道人沒急著飲了桌上的酸梅湯,他是介紹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倒是閒聊了幾句話後,杜四喜從老道人的話裡,知曉了這位姓陳名傳,號稱希夷居士的老道人是見獵心喜,贊香孩兒乃百年不遇的好根骨。
“道長過譽了,小兒哪受得住?”杜四喜實在沒看出來,一眼瞧瞧,就知道哪人是啥根骨了?太神奇,有木有啊。
陳傳老道人依然是仙風道骨,貌似好像著沒有聽出了杜四喜的疑問之意?
“學問與武藝,都需得日子久後,才出真章。有幅好根骨,那是得天之助力……”陳傳老道人撫著白鬍須,笑而答道。
晌後,陳傳老道人在院中,手刀利利的劈開了一堆柴火。讓一直用斧頭幹活的杜婆子,還有旁觀者杜四喜那是驚呆了。
這是什麼手,鐵沙掌嗎?
最終,擱了現實的面前,對於突然不請自來的希夷居士,杜四喜心裡雖然尚帶著幾分懷疑,面上卻是不露了聲色,讓自家的香孩兒拜了先生。
先生跟師傅,還是有些區別的。
一個是學了學問,另一個是傳承了衣缽。前者,關係是簡單的,交了束脩,先生拿錢辦事兒嘛。後者,則是真正的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了。
也就是因為這兩者的關係,區別過於太大了。杜四喜不願意給兒子的頭上,尋個“親爹祖宗”,將來得供著來的。
於是,香孩兒拜了陳傳老道人學習時,名份上就是學生與先生。而不是弟子與師傅。
有了先生,香孩兒時不時就提了問題。陳傳老道人態度好,樣樣都給了答案。
有時候,杜四喜親自聽聽陳傳老道人的課,也覺得這位真是有大本事的人。畢竟,杜四喜在這些學問裡,還真是沒找著什麼錯處。哪怕,杜四喜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