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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卻是心頭一顫抖啊。
“哪兒的話,兩個小子平安長大,給趙家開枝散葉,在下就心滿意足了。不敢誇兩個小子,怕他們年紀小,承受不起如此榮耀。”
捧殺的事情,古來有之。趙洪英還是不想,他家的孩子那是被吹捧的話,真給迷糊了眼睛。畢竟,小兒尚小,哪懂得什麼真本事?
“是與不是,三十年後,自有分曉。”棲霞居士這般回道。
到棲霞居士的嘴裡,是說得斬釘切鐵。一時間,趙洪英也是遲疑了片刻,畢竟,他這當爹的人,哪會不盼了兒子的前程遠大呢。
有人誇,就算嘴裡不提,心裡還是樂的。
趙洪英想,就算是好兆頭吧。
次日,趙洪英留了些家財給杜四喜,也是說明了,如果道長離開時,記得備了禮。
他本人則是有差事,得離開了重德縣城。此來一回,是想先見一見妻兒。而同行辦差事的同僚們,則是住在了重德縣城的客棧裡。
這不,不能久久擔擱,就得跟妻兒辭別了。
杜四喜這才見到丈夫一日,就得夫妻又分離。心頭萬分不捨。不過,她還是懂得不能留了丈夫。說到底,在軍營裡擔了差事,那是軍規為重。
“我和香孩兒、福孩兒都好好的。洪英,你萬般注意身體,其它都是小事,唯有平安最最為重。”杜四喜叮囑話,又是拿了她在重德縣城裡,給丈夫趙洪英做的兩身新衣裳,道:“一身是秋季的,一身是冬季的。我不知你到那什麼南平國,會待了多久。”
“有備無患,萬一天冷了,這冬季的棉衣也是保暖。”杜四喜除了備衣物,又是在包裹裡裝了新做的鞋與襪子。這些小物件對於男兒來講,最是易磨損的。
於是,離開了妻兒的趙洪英,就是小小的包袱,變成了一個大大的包袱。
這些東西不算特有分量,趙洪英拿了手頭後,卻是心頭暖意濃濃的。畢竟,這是媳婦的溫情嘛。
“放心,等南平國的事了,我來接你們母子回晉陽城。”趙洪英許了諾。
杜四喜湊近了丈夫的跟前,小聲又道:“昨個兒,我在你的舊衣裳裡襯兩邊角,各縫上了五十兩的銀票。你萬萬當心些,這些銀票就是以防萬一……”
行走千里,還是他國之境。杜四喜很小心謹慎的。
趙洪英聽得媳婦的細心,應承了話,道:“放心,等我歸來。”
七月,陳傳老道人和順元方丈歸來。次日,棲霞居士與順元方丈告辭,二人離開了杜四喜家。
在一僧一道離開時,杜四喜備了禮,按著丈夫趙洪英所說的,重重的禮遇了棲霞居士與順元方丈二人。當然,末了時,杜四喜又給棲霞居士單獨送了一件小禮,算是棲霞居士當了先生的束脩。
倒是香孩兒,對於陳傳老道人這個位先生回來了,那是高興個一蹦二跳的。
誰讓香孩兒瞧來,跟陳傳老道人習武,才是他愛的事情呢。
慶光六年,八月初一。香孩兒滿了五歲的實歲生辰。當然,按著古代的虛歲來算,就是七歲了。
杜四喜早早的給兒子做了壽麵,又是特意的買了一把小桃木劍,當作了玩具送給兒子。
對於五歲的生辰禮物,香孩兒是收得開心。
與此同時,晉陽城內。
莊王府,綠珠生為次妃,日子過得並不是太開心。因為,她跟莊王妃之間,貌似有很深的誤會,註定了不能解開。
“王爺喜王妹妹,本是好事兒。也是讓王爺有了貼心人兒,在府內能一解差事的煩憂。”莊王妃在綠珠請安時,與她說了此話。
當然,莊王妃的語氣是大度的表態著。只是話尾時,莊王妃又是眼兒裡有些冷光閃過,道:“不過,為了王府的子嗣計較,王妹妹需得勸一勸。也莫要過份的由著小性子嬌貴了,忘記了女子的本份,就是得多為夫家開枝散葉,特別是咱們王府的女眷,更得努力為皇家添丁添嗣。”
“王妹妹身子受損,不好養住了王爺的子嗣。其它的妹妹們,卻是樂意為王妹妹分憂排難的。本王妃把話兒落這,最見不得的事兒,就是阻了王府的子嗣大計。”
莊王妃的話,說到了後面,跟直插了刀子在綠珠的心口,也沒了二樣。
身為莊王的次妃,那是名義上的事情。事實上,無論是莊王李仕元,還有李仕及,綠珠都清楚著。
王府的女眷們,是莊王李仕元的妻妾。而綠珠呢,則是李仕及的嫡妻。這一對夫妻,等著的不過是合適的機會,就是離開了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