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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不是關係甚大?”
“那你在王府裡,有沒有危險?”
杜四喜對綠珠的關心,是實在的。
二人說是親戚,不如說是閨蜜。那些在東京城和晉陽城的普通小日子裡,杜四喜和綠珠又沒有矛盾,自然是建立了友誼的。
“我無妨。”
自然不是真無妨。只是,有些話,綠珠不能講明瞭。何況,她沒跟表哥表嫂說了李仕及的身份,沒提了她在莊王府裡就是擔個次妃的名……
有些事情,做了,就不能說的。
綠珠是一個聰慧的女子,她既然嫁了李仕及,就想再給旁的親人添麻煩了。
“表嫂你想啊,我是莊王的次妃,能有什麼大事?”
綠珠笑笑,陂不在意的回道。
故作了輕鬆的綠珠,還真是唬住了杜四喜。
杜四喜隨著綠珠的話想想後,也是覺得,她也許多慮了。
慶光六年,很快過去了。
慶光七年,元月初二,是福孩兒滿週歲的日子。
杜四喜與丈夫趙洪英商量後,給次子辦了小小的抓周宴。請的賓客,也是親朋好友。至於綠珠那兒,自然也是送了請貼。
至於,綠珠來不來,那是兩回事。
事實上,就如杜四喜所料,綠珠差人隨了禮來,本人沒來參加了小宴。
聽得王府的下人回話,杜四喜方知,綠珠生病了。所以,不便帶病來參加了福孩兒的抓周小宴,怕給孩子過了病氣。
離著莊王府距離到不遠,都是一個晉陽城內。只是,隔著的規距與等級,就是差太遠。
杜四喜給來送禮的人,封了紅包。又是拿了自家的一些小吃食,請王府的送禮人,幫忙送去了綠珠的跟前。
說不得,比起了綠珠送來的厚禮,那回禮的差距就像是寶馬與qq,完全不同檔次啊。
當然了,杜四喜的想法嘛,就是覺得禮不重,端端表達了一點心意兒。
待吉時到,福孩兒抓周了。
小傢伙跟他哥香孩兒不同,沒抓了小弓箭,而是一把抱著論語等書籍,就是不捨撒了手的小模樣。
旁邊的人,自然是祝賀了杜四喜夫妻,說是老趙家出了讀書種子。
趙洪英笑的得意,杜四喜是絕對瞧了出來的。
“福孩兒的性子,跟老大不同。瞧著文靜知禮,是個讀書的料子。咱們趙家也盼,將來真能出了讀書人,改了門楣。”趙洪英捻一捻他修理過的小鬍子,整個人是神彩奪目,飛揚姿意道:“天下總會平靜,我這一輩就算是盼不到,香孩兒、福孩兒那一輩,一定能等得。”
“天下間,分久必合嘛。”
借用了名言,趙洪英對杜四喜還是述述說道:“將來,咱們家真是轉換成了書香門第,兒孫都是有福的人。”
當武官,就是性命拼。
在趙洪英看來,盛世之時,還是文官得意啊。
馬上能打天下,馬上可治不了天下。這最終,笑到後面的人,還是當文官的。
“成,有洪英你的話,咱家總能培養出讀書人。”還別說,想想歷史上的經驗教訓後,對於丈夫一心培養兒子,當了未來的讀書人,杜四喜並不覺得有些不好的。
就像丈夫所言,天下安定後,還是當文官好啊,福利待遇好,還不像武官一樣得拼命掙前程。
初春,還沒什麼像樣的菜蔬。
北方的大地,依是涼意凜然的。所以,杜四喜家早早沒開了的豆腐坊,杜四喜是租了出去。她平日裡就是在鋪子的門廊處,留個位置偶爾寄賣些豆芽菜之類的不費事活兒。
雖不掙多少錢,好歹有幾個,算幾個添頭。
“咦,你是杜氏?”
一個陌生又帶點熟悉的男音,讓杜四喜吃一驚。她抬頭,正見著的人,就是前夫施恩亭。還有施恩亭的族叔,原施家的族長。當然,二人身後,還有些族人和僕從。
瞧著施家人的打扮,就是富貴發達的樣子。
杜四喜想了想後,漠然回道:“小婦人不識得郎君。”
“郎君,是不是認錯人了?”
杜四喜的否認,讓施恩亭愣了一下,隨即,施恩亭大喜,回道:“正是如此,我看錯人了。”
旁邊的施家族長催了話,讓趕緊離開。
倒是一個施家的小後生,嘴裡嚷嚷了話,道:“堂兄哪會認錯,明明就是嫂嫂……”
“你亂說什麼話?”那施家族長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