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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一個故事裡,總有一個主角兒。
也許,人世間萬千普通云云眾生之上的真龍天子,在棲霞居士等化外之人眼中,就是天地的主角兒。那麼,總有那麼一些覺醒的人,不甘心當了別人的配角,想做了自己的主角兒。
所以,掙扎與抗掙了命運的不公平,本身並沒有什麼錯誤的。
對與錯,重要嗎?
棲霞居士搖頭再嘆,道:“本想……罷,罷,真是天命如此,貧道無福之人。”
“我最近當回觀內閉關,如參得真意,再行出關。如不得,此生不入塵世。”棲霞居士這等誓言一出,順元方丈回一佛禮,道:“阿彌陀佛。”
勸,順元方丈自然不會勸。畢竟,他們修行之人,修的是心。
心魔何來?
不過是心中有了迷障。
“貧僧在此,遙祝居士心願以嘗。”
棲霞居士哈哈大笑,隨後,與順元方丈告辭。
慶光六年,冬,趙洪英一家回了晉陽城。
久久闊別,杜四喜都是心生幾分感悟來。
“太久沒人收拾,有些落塵了。”杜四喜開啟了臥房的屋門時,如此感慨道。
趙洪英瞧著手牽一個孩子,懷抱一個孩子的媳婦,忙回道:“我找人來打掃,你照顧香孩兒、福孩兒。我去去就回。”
家有兩小子,個個頂頂的調皮搗蛋。沒個大人瞅著,保不定幹什麼壞事。
趙洪英不放心兩個皮實的小子,更是在意心疼了媳婦。畢竟,回來的遙遠路程,媳婦小心照顧了兩小子,也是人累得憨實。
說到底兒,坐馬車再是塞了墊子,總歸是有些搖晃得緊。
人乏了,回到了家裡,還是忙碌太多的活,趙洪英也會心疼媳婦累著。在他看來,他家也不是窮措措,沒必要顧息了幾個小錢,就是凡事摳得緊。
“不必了,這點子小事,我一會兒就收拾好。”杜四喜攔了趙洪英,笑道:“再說,你真去找人了,那不是浪費了銀錢。”
“咱家兩個小子要養,指不定往後,還有孩子呢。可不能大手大腳的花消。”杜四喜雖然高興了丈夫事事為她著想,可到底當孃的人,總想著省些家底子,好留給了後人嘛。
“那算啥,家裡不缺這點。”趙洪英想想後,說道:“要是你捨不得僱人,乾脆我找人牙子,買了下人?”
要說僱傭的人,自然不比著買人划算。說到底,在這等人人不平等的古代,買個下人真不貴。
“咱家活少,你又常在軍營裡。買了下人,就是多張嘴吃飯,太不划算了。”杜四喜可不願意買了下人。畢竟,養家的任務,全壓在了丈夫的身上,她沒必要讓家裡的開消更重了。
“要是真買下人,也得等著你哪時不打仗了,真是回家想有人侍候了。我樂意平時忙碌些,也免得閒下來,總是思念了你這個不著家的漢子。”杜四喜與趙洪英說了些閨房裡的話。當然了,小醋味兒是挺重的。
趙洪英一聽,想笑,又是忍了,才回道:“成,依你的意思。家中的銀錢,你收著。有什麼開消,你看著花便是。”
“那我出門拜訪下上頭的人,雖說遞交了公差的牌子。到底,還得聯絡一二。”
聽得趙洪英這麼說,杜四喜就是商量著,是不是請了他營裡的一些親近兄弟,還有他們的家屬來自個家吃了飯局?
聯絡感情,不光至上,還是從下嘛。
待杜四喜一提議,趙洪英就是同意了。
待得臘月,綠珠這位莊王府的次妃,召見了一回孃家人。
這也是杜四喜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走進了王府大院。
兩個孩子,不管是香孩兒,還是福孩兒,自然是跟隨了杜四喜一起做客。當然了,不是杜四喜起了這等讓孩子漲見識的意思。要杜四喜本意,是巴不得讓兩個孩子到鄰里親朋那裡待上小半天,玩耍一翻。
她是怕入了王府內,小孩子哪兒不懂事,犯了什麼忌諱嘛。
只是,綠珠這位王次妃開口了,杜四喜哪能不給了面子?
於是呢,兩孩子就是隨行了。
莊王府,佔地大。
這等親王名爵下的府邸,那是氣勢磅礴的。
有王府的下人引路,杜四喜和兩個孩子在內院之中,也是行了大半刻鐘的時間,才是到了綠珠現在居住的院子。
“表嫂來了,這是香孩兒還有福孩兒兄弟?”綠珠揮手,讓王府下人退下後,對杜四喜欣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