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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就是白費功夫,撇撇嘴,拉走童蕊說私下商量。
兩棵大樹間的安靜角落裡,司妍問童蕊:“你說怎麼才能彌補這個損失吧,我們儘量賠!我面板裡的東西你隨便挑,其他的,你若要錢,我幫你跟他們商量。”
童蕊紅著眼眶沉吟了會兒:“我能要點亓官修的血嗎?”
司妍:“……”
她踟躕了一下問:“你要多少?”
“3000毫升?要不2000也成!”童蕊兩眼放光。
“……滾!!!”司妍氣得瞪眼,“人體血液量總共四千多毫升,你咋不直接說要他的命呢?”
“我倒是想要,可你不給啊。”童蕊扯扯嘴角,“他最好用的部分就是心臟,你要是樂意讓我把這個取走,我一滴血都不要。”
滾滾滾。
司妍翻了個大白眼:“你丫現實點兒,不帶這麼漫天要價的啊!那個PAUL&JOE的套裝我估摸著也就七八百,你差不多得了!咱倆誰也別坑誰,成麼?”
彩妝的分量她們兩個都心知肚明。
這個衡量標準很奇怪。在姑娘們樂意愛某種產品的時候,可以理直氣壯地喊出“男人不如唇膏”“限量面前萬物皆浮雲”之類的口號,可是有些時候也能一秒內翻臉,甩手就說:“限量年年有,錯過這個還有更好的!”
——這種情況大多發生在品牌作死玩X獨、品牌作死炒高價的時候,但在限量極其難搶、買家們過了一段時間冷靜下來時也會出現。
所以大家對於限量品的熱愛程度其實很“玄幻”,像童蕊現在這樣,應該屬於正在氣頭上,所以覺得啥都比不上那套限量,報價報得十分·缺乏·理智。
司妍隨手點了個補水噴霧出來遞給她:“你冷靜冷靜?”
童蕊餘怒未消地沉緩了口氣,蹲下身抱著膝:“不用,你讓我想想。”
然後司妍也蹲下去,倆人沉痛悼念了一會兒那套被燒焦的聖誕限量,以及無數倒黴催的為之陪葬的常態產品。
耳邊彷彿響著淒涼女聲吟唱的BGM:北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
悼念之後,二人終於深沉握手,交流出了個合適的賠償價格。
主帳裡,亓官修目瞪口呆:“哪兒有這樣的?!”
司妍無奈狀:“她開的價。”
“不是……為什麼啊?!這算什麼解決辦法?!”亓官修百思不得其解,司妍不耐地擺擺手:“現在您理虧啊殿下,就別問那麼多了,反正取您點兒血液死不了人。”
亓官修:“……”
二人磨來磨去,最後定下的“價格”是要200毫升亓官修的血——童蕊本來說的400毫升,這是現實中義務獻血的最大值,但司妍以亓官修身體一直不好,這麼取血可能要出大事為由攔腰砍了一半。
當然“毫升”這個概念沒法跟亓官修說,司妍跟他說的是:“她要取殿下幾兩血洩憤,不會太多,不超過半斤。”
這說法弄得亓官修一臉懵:“是死不了人……但這算怎麼回事?‘取幾兩血’?我又不是頭家禽家畜,又不能做血豆腐?”
司妍心說呵呵呵呵您不知道,您的血那可比血豆腐值錢多了,一滴血造就SK2四大王牌的震撼她可見過。
她和亓官儀連說帶忽悠,最後可算把亓官修給說服了。
主帳裡,所有侍從都被哄了出去,帳外的侍衛也都被支得遠遠的……不能讓他們看見自家主帥被“敵方夫人”取血。
案前,亓官修冷睇著童蕊眉心深鎖,童蕊握著銀刀上前,舔舔嘴唇比劃著就要落刀。
“童蕊!!!”司妍及時喊了一聲,擼袖子,“你特麼不往動脈上比劃成嗎?”
“哎……”童蕊賠著笑,老老實實地去割臂上的血管。
在沒有注射器的前提下,取血就是不方便,稍微流一會兒血液就會凝固住,得重新再來一刀。
和前面兩道刀痕排得整整齊齊的第三刀劃下去後,司妍就聽身後咣噹一聲。
扭頭看去,她一驚,趕忙去扶跌跪在地的亓官儀:“你暈血?!”
“沒有……”亓官儀扶著額搖搖頭,睃一眼正對五哥的胳膊揉捏攥按的童蕊,打了個寒噤避開眼,“不知怎的,我看這取血就……虛的慌。”
哈……?
司妍撲哧一聲笑栽在他懷裡,哈哈哈哈他上過戰場當過戰俘,被童蕊慘虐照著腰捅刀都沒有懼色,結果他……怕看取血!
“不許笑了。”亓官儀眼暈地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