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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摸索一下他的猜測對不對——比如最近系統還會不會突然出現竊聽或搗亂之類,如果不會,基本就說明它借屍還魂之後行動受限了,而且八成並不能隨時離開那具軀體。
“如果它有機會過來探聽我們的動向,絕不會輕易放棄的。”JACK說,“你和童蕊的存在可是它‘統治世界’的最大阻力。”
這個推理從邏輯上能通,司妍也希望事實和這番推理一樣。畢竟事情如果跟她猜測的相同,那解決難度就大多了,還是讓它找到軀體就離不開吧,讓他們順利KO掉它!
走出主帳,司妍被夜風吹得打了個哆嗦,亓官儀用斗篷攏住她,但沉默著半晌都沒說話。
司妍的雙臂環到他腰上,抱著他似是想取暖,又似乎並沒有那麼冷,只是覺得這樣才安全。
亓官儀一笑,攏在她肩頭的手添了三分力,輕聲寬慰了一句:“別怕。”
她輕輕應了聲“嗯”,而後又是長久的沉默。
直至進了帳,她打著哈欠上榻,他突然叫了一聲:“阿妍!”
“嗯?”司妍回過頭,亓官儀淺蹙著眉,靜了靜問,“JACK值得信任嗎?”
“……什麼?”司妍因他的話而一怔,亓官儀想了想,說:“那個……女媧,為什麼把你和童蕊看做他統治世界的阻力?”
司妍頓時腦子裡有點兒懵。
不得不說,她確實不知道,只是開始時和童蕊一起看到了螢幕中的他們商量的畫面,讓她聽說並且接受了這個設定。
大概是因為她從心裡知道自己和這個世界上的其他人不同的關係,她覺得系統對她們有敵意十分正常。但如果要她解釋具體原因,她也說不出來。
但是那天她從伏在帳外偷聽到拉著童蕊一起看“直播”,當中錯過了一小段,便反問亓官儀:“他是怎麼跟你們解釋的?”
“他沒解釋,所以我想不明白。”亓官儀嘆了口氣,“所以我想問問你的意思。”
他懷疑JACK在幫著系統害他們?
司妍立刻否掉了這個念頭,搖著頭說:“你想多了。JACK這個人……你不瞭解,如果他想害你們,是非常簡單的事,何況是和‘女媧’聯手?他根本不需要這樣拐彎抹角,直接下手你我都無法防備。”
一個S級NPC和系統聯手統治遊戲世界?那想想都可怕。而若站在系統那一方的角度上講,則猶如探囊取物。
如此這般,JACK根本沒理由跟他們玩什麼無間道啊,他又不是個享受虐殺快感的變態!
亓官儀聽她這麼說便暫且鬆了口氣,一哂:“那許是我多心了。”
“嗯!我們努力解決眼下的問題就好,別瞎懷疑戰友!得不償失!”司妍嚴肅地一拍他的肩頭,“現在我們的敵人很狡猾,我們要努力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
亓官儀:“……?”
怎麼覺得她這慷慨激昂的措辭有點怪?這裡頭是有什麼典故嗎?
司妍看著他迷茫的神色呵呵一笑,撲到他懷裡抬頭一吻他,心說好啦好啦你不要在意這句話的含義……
此後的幾天,一切平靜。
系統好似真的在“借屍還魂”後銷聲匿跡了,沒有再出現過他們說話時吹過一陣怪風的情況,也沒有人再無端做惡夢,或者出現類似於“被附體”的情況。
這和JACK推測的方向基本吻合,於是亓官修開始按部就班地著手暗查這個“人”。
系統成功借屍的“屍”長什麼樣他們不清楚,新鮮程度(……)跟貼面膜的那個巨人觀屍體一不一樣也不知道,於是告示沒發貼,貼了還怕嚇著尋常百姓,只能派身邊的親信各處搜查。
搜查重點放在了最近有沒有人招兵買馬、搶劫斂財這類問題上——它帶著想統治世界的人設借屍還魂,總不能還魂成功後就安心過日子安心種田去了吧?
排查一時半會兒難有進展,事態好像一下子變得不那麼緊張。生活突然被從前幾日的壓力裡抽離,似乎一切都在一夜之間放緩了節奏。
猛然間司妍甚至有那麼點兒不適應了,相較之下,童蕊倒是很享受這種忙裡偷閒。
在她躺在房裡瞎琢磨的時候,童蕊正對著面板研究還能做點啥新裝備。
“好了!”案前的童蕊一拍桌子,“來來來,幫我試色!”
司妍看看她拿著的那幾個和昨天如出一轍的瓷盒,撇嘴:“我不要!”
童蕊這兩天做的東西是阿瑪尼在2016年下半年新出的唇釉,檢視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