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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楓打傷時根本沒用金字令牌,哼,自大狂,敢小瞧茅家,活該受罪!
白衣男子頓了頓,道:“我叫連華,是你…應該是曾曾曾祖爺爺了吧,我也沒有算過,總之,是你們茅家祖先的好友,算起來,你怎麼也得叫我一聲……”曾曾曾祖爺爺好像太難聽了,連華清了清喉嚨,繼續道,“你怎麼也得尊我一聲祖爺爺。”
茅藍軒嘴角抖了抖,在連華說話的功夫,他已經想起來,在看茅家聖祖筆錄時,戰國時期的一位家主曾提起跟一隻狐妖成為了至交好友,但記錄很少,那位家主只是總結心得,替妖怪們說了句話,意思是:人有善惡,妖也一樣,並不是所有的妖怪都必須得消滅的。
但就像青蛙和害蟲,茅家和妖魔鬼怪是天敵,茅家的職責就是斬妖除魔、驅鬼辟邪。
“原來你有‘尚方寶劍’在手啊,那上次見我的時候為什麼不拿出來呢?”知道了連華的身份,茅藍軒也沒多少尊重的意思,口氣依然十分懶漫,一點兒不把連華放在眼裡。
笑話,這都什麼年代了,他就是替人驅邪還要收費呢,就算連華沒有金字令牌,他也不會費力去對付他。
當然,前提是他不惹到他。
但顯然,現在連華明擺著就是要惹他的,有令牌在手,他就算想對付他也不能了。
連華也不介意茅藍軒的態度,如果茅藍軒真因一個令牌對他的態度就來個一百八十度轉變,他心裡肯定會不舒服的。
茅藍軒看了一眼縮在牆根的小狗,搖著頭嘆息道:“唉,真可憐,你也夠倒黴的了。”本來做畜生就夠倒黴了,現在還更倒黴的被一隻狐狸霸佔了身子。
連華冷哼一聲,道:“什麼倒黴?是幸運!它遇到我不知是修了幾輩子的福氣才修來的。”
茅藍軒溫潤的笑了笑,道:“做妖還不如做畜生,他下輩子就可以做人了,現在因為你,恐怕沒機會了。”
連華邪魅的勾了勾唇,道:“那就不用你瞎操心了,是它樂意的。”連華對小狗勾了勾手指,小狗立刻搖著尾巴屁顛屁顛的跑到了連華的腳跟,討好的蹭了蹭連華的腳。
茅藍軒皺了皺眉頭,他並不是個喜歡說話的人,怎麼跟一隻狐狸說了這麼多廢話?
趕緊打住,對連華道:“行了,我也沒那閒心多管閒事,說吧,你找我到底要幹什麼?快點兒說,你沒聽到我徒弟把門都要敲破了嗎?”
此時門外,顏宋敲門敲得手都麻了,喊鬧鬧沒人理,喊師傅也沒人理,她的特意功能好像失靈了,對著這扇門使一點兒用也沒有。
提起顏宋,連華的臉便黑了,道:“我不准你收她當徒弟。”這才是他拿出金字令牌的原因,不然,這令牌他是永遠不會用的,糾結了很久,一直到今天親眼看到顏宋來,才終於下定了決心。
“那不可能!”茅藍軒想也不想便回道。
連華再此現出金字令牌,道:“怎麼不可能?”他的人,憑什麼去拜茅孩子為師?
016、長大
“那不可能!”茅藍軒想也不想便回道。
連華再此現出金字令牌,道:“怎麼不可能?”他的人,憑什麼去拜茅孩子為師?
茅藍軒看白痴一樣看著連華,他不會以為有金字令牌在手,他就得聽命於他了吧?
此時門外又傳來顏宋的怒吼:“師傅,你給我開門!再不開我可不客氣了!”
茅藍軒心情大好,對連華道:“吶,你聽到了,她叫我師傅,她已經是我的徒弟了。”看著連華臉色青黑,他心情更好了,“再說,那令牌只是你的一個護身符,並不是讓你命令我的。”
連華聽著激烈的砸門聲,心裡暗暗氣惱,又很是心疼,這蠢丫頭,敲這麼用力幹什麼,不知道手疼嗎?
茅藍軒越過連華,沒有任何猶豫的開啟了門。
顏宋舉起的小手停在半空,抬眼怒視著他:“你耳朵聾了嗎?”一把推開他走了進去,房間裡已經沒有了連華的身影,鬧鬧可憐巴巴的望著她蹲在牆根,她的怒火頓時去了一半。
茅藍軒嘴角抽抽,死狐狸,藏得倒快!
連華無奈妥協,顏宋已經承認茅家孩子是師傅了,他只能忍了,但心裡頗不是滋味,顏宋是他先看中的。
顏宋蹲下身,小手一連在鬧鬧腦袋上打了三下,“叫你不聽話!”三掌打下去,剩下的一半怒氣也徹底消了。
茅藍軒忍不住笑出聲來,無法想象剛剛對他盛氣凌人的狐狸此刻只能作為一隻寵物狗被一個三歲奶娃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