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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都不會有任何機會給你考慮和猶豫。”
他拿起□□,用軍刺對著倒在地上計程車兵:“起來!來攻擊我。”
面對頂頭上司,士兵自然是畏手畏腳,完全放不開,動作無力,反應遲緩,謝煊三兩下就挑掉了他手中的軍刺,冷聲喝道:“一邊待著去!”然後一腳勾起落在地上的軍刺,踢向一旁的陳青山,陳青山眼明手快接了住。
謝煊朝旁邊計程車兵道:“大家仔細看著,在遇到敵人近身搏鬥時,該怎麼做?”
陳青山正了正色,走到他對面,笑道:“三少,那我就不客氣了。”
謝煊勾唇輕笑:“把你的看家本領都亮出來,讓大家夥兒看看陳副官在講武堂學到的本事。”
陳青山大喝一聲,舉起軍刺朝他衝過來,謝煊往後急退兩步,伸手擋下他的攻擊,短短几秒,兩人已經過了幾個會合,槍支和軍刺激劇的碰撞聲,砰砰作響,震動著人的心臟和鼓膜,連遠處觀望的采薇和四喜都看得心驚膽戰。
兩分鐘後,兩人槍上的刺刀紛紛落地,各自迅速丟掉槍,從地上拾起軍刺,直接握著軍刺兵戎相見。
刺啦一聲,謝煊手臂的軍服被劃破,被節節逼退了兩步,陳青山面上一喜,趕緊乘勝追擊,就在他手中的刺刀再次攻擊上來時,本來正在後退的謝煊忽然屈膝半蹲,一腳掃向疾步上前的陳青山腿彎,因為衝力,陳青山避之不及,栽倒在地,謝煊迅速撲在他身上,手中的軍刺抵在了他的脖頸。
陳青山丟掉軍刺,哀嚎著投降。
謝煊放了他,將他從地上拉起來:“沒事吧?”
陳青山捂著胸口搖頭,齜牙咧嘴道:“三少,我這是一輩子要做你手下敗將了?”
謝煊輕笑一聲,抬頭朝一旁個個呈震驚狀計程車兵道:“看清沒有?只有訓練時像陳副官這樣無所畏懼,在上了戰場面對敵人時,才能應付自如。你們卸了刺刀,繼續練。”
謝煊丟了手中的刺刀退出來。陳青山順過了氣,看了眼他手臂被自己劃破的地方,道:“三少,你手臂好像弄流血了。”
謝煊不著痕跡看了眼,不甚在意道:“無妨。”又遙遙看了眼對面的采薇,說,“你去給三少奶奶送點水去。”
陳青山笑嘻嘻道:“我這就去。”
“三少奶奶,三少讓我給你們送水來了。”陳副官端著放了兩杯茶水的木托盤,穿過校場,來到采薇跟前。
采薇剛剛看著兩人拿刺刀跟搏命似的對戰,這會兒都還有點心有餘悸,看到他過來,拿起茶杯喝了口水,問:“你們平時訓練都這麼真刀真槍嗎?”
陳青山道:“那是當然,訓練若是鬧著玩兒,到真上了戰場怎麼辦?”
四喜笑道:“陳副官你膽子好大,竟然敢拿刀刺姑爺。”
陳青山笑說:“我要是假模假樣,三少回頭就得狠狠罰我。”
采薇抬頭看了看謝煊這位年輕的副官,隨口問道:“你的身手很好啊,跟了三少多久了?”
陳青山笑眯眯道:“我十幾歲就認識三少了,我老爹是個賭鬼,家裡窮,小時候也不懂事,天天在外胡作非為,說白了就是個二混子。那年我娘重病,家裡沒錢請大夫,正愁著時,遇到三少來咱們南城玩兒,我見他穿得是綾羅綢緞,想必是富家少爺,就叫兄弟們去打劫他,兩幫人狠狠幹了一架。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他知道我的事,給了我救命錢,我要認他做大哥,他不幹,但是帶著我一起去了天津的講武堂。不過後來他出了事,被謝司令送去德國避風頭,前幾年回來,我才正式跟著他。”
采薇好奇道:“出了事?出了什麼事?”
陳青山看著她愣了下,反應過來自己說禿嚕了嘴,趕緊笑嘻嘻道:“就是年輕氣盛,把人打傷了,對方也是不得了的人物。謝司令怕他出事,就送去了德**校。”
采薇想起謝家三少那些流言,笑道:“是因為和前清小王爺搶女人,開槍把人打傷了嗎?”
陳青山乾乾笑了兩聲:“少奶奶,你別聽外面的那些傳言,年少輕狂的時候,哪能不做幾件衝動事。我少時還打家劫舍過呢!”
采薇抿唇不以為意地笑了笑。
幾人正說著,謝煊走了過來,問:“聊什麼呢?”
采薇笑眯眯道:“聊你以前在北京城開槍打傷小王爺的往事呢!”
謝煊涼涼朝陳青山瞥去,對方摸摸鼻子道:“三少,我去看著那些傢伙了,免得他們偷懶。”
等人走後,謝煊淡聲問:“看一群當兵的訓練,是不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