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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心俱疲的回到家中,卻見到一身華服的崔宗之,他驚訝了一下還未開口,便聽崔宗之苦笑道:“我也要走了。”
“走。。。。。。走去哪兒?”李白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崔宗之道:“太白兄比我有福氣,雖然滿腔志氣未能施展,卻還有心愛之人陪伴在側,亦沒有看到長安最為陰暗醜陋的一面,送走了他,我也沒有繼續留在這裡的必要了。”
李白知道崔宗之口中的“他”是誰,當時崔宗之是親眼看著三人如何被冤屈慘死,又無能為力,他沒有經歷過,不敢說感同身受,甚至是理解。
“你。。。。。。”李白看著他身上的華服,與他以往的素服不同,“你要回去。。。。。。”
崔宗之道:“我父齊國公,我是家中嫡長子,自然是要襲封齊國公之位的,聖人早已下達聖旨,不用昭告天下,我今日回去,便是接替父親的位置。”頓了頓,他眼中盛滿了悲痛,“在這長安的回憶,我一點也不想再記住,太白,希望日後我們還有再見的機會罷。”
李白喉間被梗住,他此時確實覺得自己比崔宗之幸運許多,即便入不了仕途又如何,這樣的仕途,不入也罷!
“何時離去?我送你。”
崔宗之笑了笑,只是那笑中夾雜了太多的無奈和蒼涼:“不用了,離別時刻最是難過,我本不想和你親自告別的,但若是連面都不見你,對你對我,都太過殘忍了些,畢竟這麼多年來,我想只有你我沒有變過了。”
李白望著崔宗之精緻又憔悴的臉,不知道說些什麼。
須臾,崔宗之從懷中掏出一個信封來,放在李白的書桌上,道:“此詩是我曾經為你所作,這就走了,保重。”
擦肩而過,李白握緊雙拳,都走了,當初在長安初識相遇的場景彷彿還歷歷在目,然而現在已經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