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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都讓豬給拱了!
至於誰是白菜誰是豬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唯有甄驊迅速退到某個沒人的角落裝盆景,就差在臉上標註“我是瞎子”四個大字。
面對酷愛秀恩愛的那二位,這尼瑪都是用生命換來的經驗之談。
林初陽視線在四周一掃,無視各路眼抽直到看見牆上一個跟嬰兒拳頭差不多大的金色鈴鐺時停頓了一下,然後回頭用胳肘推了推莫澤,“放開。”
莫澤知道自家內衣臉皮略薄,順著力道將人扶正後退一步,恰巧對上走過來的老闆娘,她手裡拿著一盒胭脂,抿了點就要往他臉上抹。
莫澤向後一躲,同時抬腿毫不猶豫的一腳將人踹飛,那盒胭脂慣性的從老闆娘的手裡飛出,略過莫澤的肩膀,啪的一下扣在了門口即將進門的幽婉妹子臉上,然後滑落到地上。
血紅的胭脂在妹子鼻樑上成射線狀散開,幽婉抬手抹了把臉,一手的紅,一聲尖叫,餘音繞樑,似乎整棟樓都抖了三抖,險些沒給人震出心髒病來。
她今天出門沒看黃曆,怎麼就碰著這兩個喪門星!
沒錯,就是喪門星!
她好歹也是魔尊的養女,雖然不是親生的但也勝似親生,在魔界地位妥妥的,可自打莫澤被認回去她就跟黴神附體似的,每一天都能遇到倒黴事,還不帶重樣的,什麼喝水嗆到吃飯噎到逛街遇到小偷走路踩到狗x啥的就不提了……
說點大的,比如給魔尊獻美人送上去才發現都特麼是人造的;比如剛蒐集某勢力的證據,本以為十拿九穩能把人家扳倒了,結果遞上去才發現證據全是偽造的,被人倒打一耙,賠償好大一筆靈石;再比如現在,她不就得到訊息知道這店裡有個蒙塵法寶想弄到手順便買點胭脂水粉嘛,她招誰惹誰了!
幽婉特別想哭,眼圈都紅了,跟一朵備受欺凌的小白花一樣,挺楚楚動人的,就是臉快紅成猴屁股了,真心沒人能懂這種美。
林初陽挺不好意思,從原後宮變成現在的炮灰女配,人家妹子也挺不容易,心態調節失衡很正常,更何況這也算是無妄之災,人家妹子最起碼錶情扭曲沒動殺手,要換成是他被扣了一臉胭脂絕逼把那人變成內衣繞魔界一週。
如果幽婉知道林初陽想什麼一定會忍不住咆哮:你以為老孃不想下殺手嗎?
武力值低完全打不過好不好!
要不然早滅了你們這對姦夫淫夫清爽視線了,特麼秀恩愛死得快懂不懂!
可惜她不知道,她只知道為了以後的計劃只能忍,於是拼命壓下心裡的那口氣,跟著不停道歉的夥計進裡屋整理妝容去了,至於跟這位皇子打招呼什麼的,還是等出來再說吧。
莫澤一直保持著如沐春風般的微笑,他當然不會承認早就感覺到幽婉接近的氣息,更加不會說他就是故意的。
在他被認回去的第二天屬下便傳來訊息,幽婉和大皇子達成同盟,意欲叛變奪取魔尊之位,敵人的朋友自然就是敵人,至於恩情什麼的,有那玩兒意?
雖說他不喜歡那個位置,但他喜歡折磨這些自以為是的敵人,或許是心態變了,比起死亡,他似乎更傾向於讓那些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掉著那麼一口氣,永遠在絕望中徘徊。
想想也是挺令人愉悅的。
他不在乎上輩子的死。
真的不在乎……
不過還是不要讓他家內衣知道這些想法的好。
他輕嘆一聲,收起笑換上一副內疚擔憂的面孔:“師兄,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又給師兄闖禍了……”
這話一出就給人一種錯覺,莫澤是經常闖禍的,林初陽是經常收拾爛攤子的。
完全反過來了,超給面子有木有!
林初陽愣了愣,心裡立馬感動的一塌糊塗。
不愧是老子情人,賞!
莫澤奇蹟般看懂了他家內衣眼睛裡的內容,眨了眨眼,傳音入密:“我想看師兄跳舞,就是上次圍著一心竹跳的那支舞。”說完還深處舌尖舔了舔唇,暗示十足。
林初陽:“……”老子後悔了可以嗎?
雖說這一次確實是老子出的餿主意想整一整這隻每天都知道做做做的大種馬,但現在後悔了行不行?
貓耳鋼管舞絕逼是黑歷史!
好想嚶嚶嚶跑開怎麼破?
求別提就放過!
“不怪你。”他假裝沒聽到,動作僵硬的拍了拍莫澤的肩膀,然後快速挪開一大步建立安全距離,轉身對上老闆娘,拿出一塊上品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