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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也是靜靜地望著。
有一次她感慨說:“如果開始遇到的是你,多好啊?”頗為傷感。
肖深扭轉傷感氣氛,打趣道:“娘娘志向遠大,不要離婚的我,竟想染指結婚的我。”
“……”
於是兩人很自然地涉及了一點第三者的問題,玉暖就想到盛雪來。
可能是玉暖見了太多可憐的女人,她本身對女性同胞多了些寬容,她並沒有那麼恨盛雪,甚至也沒那麼厭惡,在她看來,不管是那個社會還是這個社會,世人對男人的寬容遠遠大於女人。
同樣是出軌犯錯偷人第三者等等諸如此類,若當事人為男性頂多會套以花心、渣的標識,時間久之便被輕易原諒。更屢見不鮮地是總會有人跳出來標榜這位男性是有魅力,併成為一些男士嚮往的生活狀態。
擱在女人身上就是不同的效果,不管是同性還是異性均以討伐或者作踐、惡意揣測的心態死踩這個女人,什麼不要臉,賤。人等等難聽字眼統統用上。最終還是無法原諒。
就像之前,玉暖看過的一則新聞。一個已婚男人追一個女生,嫻熟的手段讓女生很快陷入愛河,女生沉浸在愛河之中才發現男人已婚,事件曝光後,輿論一邊倒,說這女生怎麼這麼不自愛,第三者啊,想錢想瘋了才賣身的吧,傻啊看不出來這男人已婚等等。
為什麼矛盾會一致對向女性,這種明顯的錯誤都怪在女性身上,為什麼呢?
肖深很中肯地說:“大環境擺在這裡,雖說近年來,女性地位有所提高,但仍然受傳統的影響,並且再過幾年,幾十年也不會有根本的改變,好在,有所不同,以後也會往好的方面發展。”
玉暖點頭,一個巴掌拍不響,相比盛雪而言,她更怨蘇靖堂。如果他足夠堅定,又怎麼會受她動搖呢?
玉暖不恨盛雪,自有人恨她,她自己作的。
就在肖深與玉暖吃過飯的酒店門口,盛雪戴著墨鏡與帽子被幾個女人扯著用包包往頭上掄,她不住地尖叫嚎叫。
肖深和玉暖也是被吵鬧人給吸引過來了。
看架式已經打了一會兒,幾個女人口中嚷嚷著:“賤女人,要點臉都不會找結過婚的男人!小三!”更有人喊:“大家來看看,來看看啊,X視主持人盛雪專門勾。引結過婚的男人。以為自己長得美,腿一張開就能勾引人。”
盛雪依然戴著墨鏡,用手捂著臉,墨鏡已經被包包砸的裂開了,白嫩的手上幾道指痕,衣服凌亂,連帶地上有幾撮又長又卷的長髮。
肖深與玉暖均是一愣。
隨即不知從哪兒冒出的記者們,咔嚓咔嚓地拍照,經紀人也聞聲而來協同酒店的保安人員將其拉開。
玉暖瞥見不遠處,一個肥胖的男人,行為猥瑣地貼著牆向門口處挪,挪著挪著挪到門口,得個空子不管身邊人打打鬧鬧,沸沸揚揚,腳底抹油地跑了,誰也沒有注意到他。
玉暖在娛樂新聞中見過這個男人,拿了獎好像很有名,是當紅一部劇的導演。
肖深還沒來得及見義勇為人就散了,玉暖倒是被這陣勢給怔住了一會兒,幾個強悍的女人撕打著一個弱女子,盛雪很狼狽,亂糟糟的捲髮蓋住整張臉,墨鏡的已經戴歪,胳膊上手上均是被指甲抓住的印子。
經紀人也沒有報警之類,摟抱著盛雪上了車。
玉暖突然否定自己,有些厭惡盛雪了,她原以為盛雪只是念在曾和蘇靖堂有過純粹的情感而不捨,照這種情景來看,她似乎是“慣犯”,凡是對她有用的男人,婚否無所謂。她想,不知道蘇靖堂看到這一幕會是什麼想法。
肖深瞭解玉暖身上發生的事情,唏噓之外,轉向玉暖,溫聲說:“一物降一物,各有活法。有時,女人越是知書達理,男人越是肆無忌憚,褲子滑的越低,吃準了女人似的。”肖深示意玉暖看前方几箇中年女人,笑說:“像這樣,潑婦一回,又何妨?”
“我覺得你在慫恿我行兇。”玉暖說。
肖深笑,“對什麼樣的人用什麼樣的招。”
玉暖瞥他一眼,“沒想到你是個惡毒的男人。”
肖深哈哈大笑,只因他看到玉暖生動的表情。坦然說:“我曾經把我大學室友晾在陽臺的內褲,浸了辣椒油。”
玉暖:“……”
接著各大報紙相繼報道了此事,一直博頭條的盛雪,終於佔了頭條,一下子就紅了,這事兒也不至於礙了盛雪的前程。只是才紅就一敗塗地。
網上突然瘋傳一段影片,是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