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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靖堂恨不得立馬爬起來拍拍屁股就噼裡啪啦把陳諾罵一頓,可是,在喜歡的姑娘面前,此時羞愧,掉價勝於火氣,雖然罪魁禍首就是她。
陳諾傻傻地坐在床上,也不敢起來扶他,她怕他一不高興把自己給拍死,喊過蘇靖堂後,意識裡整個身子往後縮,並且不由自主地這麼做了。
嗷!這動作又傷害了蘇靖堂,夫妻間來點刺激的,黃暴一點有啥?她連碰都不讓他碰,咬了他又踹,梁路說,他老婆愛他,愛的不得了。下班後又是愛撫又是親吻的,不要太快活。再看看自己,陳諾踹他……這真沒法兒比了,人比人氣死人。
蘇靖堂就這樣乾巴巴地自個兒起來了,一見蘇靖堂站起來,陳諾整個身體又往後一縮。哪知,蘇靖堂頭一低頭,伸手從衣架上取出衣服,無聲地套上後,黯然地開啟門就走了出去。
就這樣就走了?陳諾以為會是一場狂風暴雨加雪。
***
他就是讓她內疚!懺悔!主動跑到他跟前來負荊請罪!
當晚他就心裡憋著怒氣,委屈離開了家,連交待都不交待一聲,就是讓陳諾擔心。氣沖沖地跑到他們的新房子裡住。
這新房子就是預備兩人結婚用的,但蘇媽媽想這剛結婚,怕陳諾適應不了,先住家裡住個幾天,等以後再搬到新房,於是這間新房在設施齊全的情況下,一直空著。這晚,蘇靖堂就在這裡住下了。
等了半夜,陳諾連電話也不給他打一下。
沒良心的女人!
第二天中午,蘇靖堂工作完畢,五禽獸聚在一起為百年校慶的事兒商量一下,打算推掉手上工作,回學校緬懷一下五人浪蕩的大學生活。
蘇靖堂一直不在狀態,時不時掏出手機望了望,後來乾脆將手機放在桌子上,用手指一點一點的,就是不讓手機螢幕熄滅,又拿著手機揚來揚去,心想著會不會訊號不會,電話進不來,資訊也接收不到呢。
想著要不要發條微博,整條微信,或者寫條說說什麼的讓陳諾知道自己現在過得十分愜意,或者暗示一下她自己所在地位置,她如果要找的話,也好找一點。她那一副小媳婦兒又啥都不懂的樣子。昨天晚上挨著他玩遊戲的樣子,好可疼啊,嫩嫩地臉蛋,紅又飽滿的嘴巴,又可能又性感,他情不自禁就想把她壓在身子底下狼吻了。可是……唉!
剛將手機握在手中,他發現他壓根兒不知道這丫頭的微博號、微訊號以及Q。Q號。
“靖堂,你覺得怎麼樣?”這時,趙宣問。
“啊?什麼?”顯然,蘇靖堂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幾個人在說什麼。
四人一見蘇靖堂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不由得都來了興致。
“新郎進洞房——幹夠了?”梁路冷不防地冒出這麼一句,勸道:“兄弟,別逮著肥肉就猛吃,嫂子受不住的!”
“滾!驢頭不對馬嘴!”蘇靖堂兇道。
朱只山笑,“梁路亂說,他這分明是副慾求不滿的樣子。”
蘇靖堂將頭偏過去,朱只山和梁路是一個貨色。還是容時跟趙宣比較靠譜。於是用胳膊肘碰了幾下容時問:“容大帥,就你當時和許丫頭,後來怎麼成的?”
“她追我的。”容時悠閒地答。
“我知道,我的意思吧。”蘇靖堂還覺得請教如何被喜歡的女人,還真是難以啟齒,左右瞥了其他的三人,他們搗騰電腦倒騰電腦,喝茶的喝茶,於是開口問:“我的意思吧,就是許丫頭,她怎麼就追你了呢?”
“我長得帥啊。”容時臉皮厚地說。
“老子比你帥!”蘇靖堂力爭。
趙宣接一句,“裝逼遭雷劈,no zuo no die;whyyou try?”
梁路豎起大拇指,對趙宣誇讚:“兄弟,好詩!”
趙宣握拳,“承讓,承讓。有待改進。”
眼見著這四人一搭一言,一丁點兒也不瞭解自己的苦,淨說些有的沒的,不痛不癢,蘇靖堂好比中了巨毒,找不到解藥一般。其實,幾人是不知道他過的如此“悲慘”。
最後還是趙宣看著他真是有些苦惱,他是知道蘇靖堂雖在花叢間,卻未採花。說不定是和老婆相處不夠愉快。於是作為對感情一知半解的他說了句:“感情這回事兒吧,打個比方,好比是理想。你付出了,你努力了,不一定能實現,但一定在其中收穫不少。但是,如果你不付出,不努力,結果肯定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想再多都沒用,想要,就得付諸行動。就這麼簡單。不公平的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