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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更重更熱烈的親吻之外,一向柔和繾綣的男人並不曾有絲毫的遲疑和停滯。
“阿澤?”徐伊人在黑暗裡無力的喚了一聲,邵正澤躺在她的身側,伸出一隻手摸上了她的臉,也是聲音啞啞的“嗯”了一聲。
話音落地,他側身將她重重的擁抱在了懷裡,親吻著她的臉頰低聲說“對不起”,聲音都是有些抖。
“沒有,不是……”徐伊人卻是因為他的語調覺得好笑,聲音倏然帶著些窘迫道:“想讓你抱我去洗手間呢,我沒有力氣了。”
“好。”邵正澤鬆了一口氣,低低迴答了一聲,將她抱到了洗手間,然後,他掩上門這才開了燈。
房間亂的不像樣,想到剛才自己的失控,他都是覺得無奈又恍惚,伸手取過衣櫃裡的睡袍將自己裹了起來,最後才是俯身,將地毯上散落的衣物一件一件的撿了起來,按著順序掛好在衣櫃裡。
“阿澤?”洗手間裡的徐伊人又是無奈的喚他,邵正澤拿著女士睡衣進去,簡單的衝了澡,才是裹著她重新抱了出來。
蓋著被子,徐伊人趴在他臂彎裡,嘰裡咕嚕的說著話,從老爺子問到兩個孩子,又問到電影后期和許卿,基本上她問什麼,邵正澤都是耐心的答什麼,當然,避過了兩個孩子感冒了一次的事情。
漫無邊際的說話,兩個人的手指緊緊交握,徐伊人的手指柔軟細嫩,邵正澤無意識的握著她的手指把玩著,看著她神色有些倦怠,才是握著她的手湊到了唇邊,愛憐的吻了一下,聲音低柔道:“睡吧。”
徐伊人歪頭靠著他,乖乖的“嗯”了一聲,調整到一個十分舒服的姿勢,八爪魚一樣的摟著他,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看著她恬淡的睡顏,邵正澤卻是有一種怎麼也看不夠的感覺。
溫香軟玉在懷,他當真覺得,自己摟著的好像是一件絕世珍寶,一下子都捨不得鬆手。
……
酒吧裡鬧了一通,“安琪兒的丈夫來了”這訊息自然是像長了翅膀一樣的傳遍劇組,甚至傳遍了影視城。
昨天夜裡他和斯皮維爾的事情自然也是透過誇張的口口相傳,被許多人所熟知。
於是,正拍戲的徐伊人每一次抬眼去看,邵正澤都是在無奈的應對著各式各樣上去搭訕的金髮美女,甚至於,連帶著他邊上的王俊和唐心都是被波及的根本無暇分身。
Y國人對待感情向來是大膽奔放,英俊果決的優秀男人自然是會讓美女們趨之若鶩,也並非是非要達到某種目的,就算是與之天南海北的聊聊天,無疑也是相當愉悅的一件事。
正是因為如此,邵正澤並不能直接冷冷的無視,在她們看來,那無疑是非常無禮的,並且會給她們留下傲慢狂妄這樣的印象。
徐伊人的丈夫,邵正澤不願意被貼上這樣的標籤,自然只能入鄉隨俗,紳士而禮貌的一一推拒。
“安琪兒?”邊上的武術指導老師微微拔高聲音喚了一聲她的名字,徐伊人回頭對上他疑惑又帶著些無奈的視線,連忙開口道:“抱歉。我走神了。”
“沒事,可以理解。”年近四十的武術指導也是有些好笑的朝著邵正澤的方向瞟了一眼,繼續開口道:“貓著腰前進五六步,到了這個地方,你會被猛地拉起來騰空,不要緊張,動作儘量靈活自如一些,想象一下,你是輕巧的羚羊。這才是第一次,我們先來試一試?讓我看看你的平衡度各方面怎麼樣?”
“好。”徐伊人點點頭示意瞭解,武術指導看著她纖瘦的身形,又是關切詢問道:“吊威亞的經歷有過嗎?不舒服話一定要及時說出來,我可以及時幫你調整一下。”
“好,謝謝。”徐伊人彎彎唇角笑了一下,指導老師稍微往邊上退了一下,守在攝像機邊上的導演乾脆的打了手勢。
阿靈的盔甲其實已經是幾個人之中較為輕巧的,重量卻依舊是在二十斤往上,算上頭盔,徐伊人並不輕鬆。
貓著腰走了幾步,畫面裡的她卻是呈現出了一種看起來較為輕鬆的狀態,她每一次都是儘量將步子抬高些,然後輕巧的落下,步伐有些慢,從一開始入畫,都是能讓人感覺到她眼下的警惕,以及試探。
烏斯·格勒看著她不自覺點點頭,徐伊人卻是突然被吊著騰空而起,幾乎在一瞬間,她一開始略顯鬆弛的狀態倏然改變,整個人微微向前弓著身子,完全是嚴陣以待,下一個瞬間,她又被直接吊著往後面閃了一下,向左、向右、她整個人在空中飛快的移動躲閃著,邊上看著的一眾人眼神跟著她移動,都是覺得說不出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