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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秀鳳眼裡的看不上,直到她自顧自的說起她爸因她這事被降級時,一直只回應著‘嗯’、‘你就別哭了’、‘事情沒想的那麼糟糕’的白秀鳳; 這才回了句不同的話。
“你說你爸因你這事被王處長做了懲處?”
“對; 從一級科員降成二級。”見白秀鳳蹙起漂亮的眉; 楊雪以為不信,直接拉起褲管; 露出腿上的青紫痕跡; 也委屈巴巴的道著:“今年我爸還高興的說能提至副科級,結果現在這樣……那天差點沒把我腿打斷!”
“這……”白秀鳳視線落在那滿是瘀傷的腿,蹙著的眉直接成了擰。
要是一般人瞧見白秀鳳擰眉表情; 多會以為是不忍也不贊同才會露出這樣神色; 讓人覺得下一句話是安慰與憐惜; 卻不料不是; 而是──
“好了把你的褲管拉下,一個女孩子拉起來能見人呢?”
略帶嫌棄的聲調讓還在嗚咽啜泣中的楊雪聲音一滯,瞥了眼白秀鳳,默默的拉下了褲管,納納的問:“秀鳳我爸這個懲處你看……能不能幫忙?不然我爸一定恨死我的; 你也知道我家狀況,我……”
白秀鳳瞥著她,神色淡淡的,沒有反應的模樣儼然事不關己。
也是這不發一語的態度讓楊雪瞧著,最後牙一咬,“幹員那時不給鑰匙時,我就想說算了,可後來你和幹員說的那些話讓人家不得不給……”
“行了!別說了!”白秀鳳打斷楊雪接下來的話,面上神情有著被威脅的生氣,可仍是忍著怒氣,洗惱似的道:“我當初會那樣說不也是為了你嗎?”
“我知道你好心,也有著熱心助人的美意,這才和幹員說那些話,否則以我的為人哪會去為難他人做這種事?!”
白秀鳳這話說到最後,全成了她的不事,這手推的,讓楊雪張了張唇,想反駁卻又礙於對方的身份而欲言又止,直到白秀鳳說‘行了我知道怎麼做了,你回去等’時,所有言語都吞入腹中,沒再多說的離開。
辦公室的門甫一合上,白秀鳳氣的拍桌。
“真是沒用!”手中鋼筆一時因撒氣重重拍在桌面上,筆身登時受不住力的濺出了無數墨液,毀了一桌檔案資料。
看著自己乾的蠢事與早上聽到邵承軍夫婦多好的訊息,合著眼前還得為楊雪的威脅去為這事擦屁|股,白秀鳳只覺一整天沒個好事,氣的手上一掃,桌面上物品盡數掃飛。
就這麼好巧不巧的,合上的門也於這時被開啟。
“白醫生這裡有啊──”拿著檔案開門進來的護士,甫一入內便被東西給掃到,嚇得她驚叫了聲。
待護士看清是什麼掃中自己,瞧見一地凌亂書籍紙張筆之類的物品,疑似遭人生氣掃落時,視線不自覺的看向桌案前的白秀鳳。
此時白秀鳳臉上的怒氣已收拾的一乾二淨,取代而之的是滿臉的歉疚,“我剛被只蟲子嚇到這才……抱歉嚇到你了。”說罷,她話遽轉,本是歉疚的面上帶了幾分疑惑與質疑。
“院裡是不是很久沒消毒了?”
看著白秀鳳身前的桌面一面空蕩蕩的與凌亂的地面,整一副就是掃落,根本不像是被什麼嚇到……護士心底多少對白秀鳳的話存疑,可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她也不好意思再多說什麼,只點頭。
“聽說院裡最近事忙,既定的消毒時間推遲了一個月。”
“衛生的事哪能推遲呢?”白秀鳳蹙起了那對好看的眉毛,一副不能接受樣,也道著:“我再和院長說說,否則這環境……哦對了,你進來是?”
“剛送來幾個傷患,就看白醫生有沒有時間過去處理,沒的話我找其他醫生。”白秀鳳專的是外傷,在部隊醫院掛的也是外傷醫生,所以傷患第一時間都會過問她有沒有空處理。
白秀鳳心情正不好,也不想窩在辦公室,就想去外頭透透氣,便伸了手,“給我。”
護士登時將資料遞上來,白秀鳳翻了翻,看到了個熟悉的名字。
侯子國。
這名字怎憑熟悉?
看著資料下填的部隊營區名稱,她唇角登時揚起了抹好看弧度。磕睡了有人遞枕頭,正苦惱怎麼和邵承軍來個巧遇,機會便來了……
“我去處理侯子國,其他兩位你給其他醫生。”
護士應了聲,告知侯子國目前人在哪一診療室候著,接過白秀鳳遞來的另兩人資料,緊接退出辦公室。
人一走,白秀鳳也得抓緊時間去診療室,只不過一地的檔案……沒空整理也看的心煩,登時踢去桌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