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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點點頭,“有理!普通鴆毒人一旦飲下就行將發作,其性急而有治,且易辨別,黑鴆毒性緩而難察,直至慢慢地將人血化盡,其毒一旦侵入頭皮,即可寄生在髮根之內,使這黑絲維持原毒不絕,而且使當事人覺查不出。果然是用心之毒!”
“主母,恐怕此事沒有這麼簡單。那黑鴆為鴆鳥中最為稀少的一種,其毒性強而難發,這種引而不發的性質就像它所具備的深厚功力,待中毒之人的想象力和恐懼感揮發得差不多了的時候,一發則動全身,發則無藥可救,無怪此物一旦侵人頭皮之後,非數月甚至一年之久毒性才始行發作。如此,莫說是查出真兇了,連是何時何處中了何毒,都是難以定論。”
“黑鴆?有趣!看來,這皇宮裡頭,還真是藏了高人呢!鴆鳥喜食毒蛇,其另一個讓人驚訝的舉動,是它的力量巨大。鴆鳥揮動翅膀,就可以推開一塊甚至一個成年男人都無法挪動的岩石。這給獵手們帶來了很大的麻煩。十人獵鴆,九人喪命。聽說在嶺南一帶,獵人們出發獵鴆前,要舉行特殊的祈禱儀式,並敲擊鴆的骨頭,觀察裂紋確定出獵的方向。即使這樣,每年死於獵鴆的人依然數以千年。而黑鴆本就稀少,如今,竟然是還能被人豢養了起來。”
夜白聽到這裡,若是再不明白主母的心思,那就是真的白活了!
“主母放心,屬下即刻去查!”
傾城不語,黑鴆,這個她曾經以為幾乎就是這輩子都不可能見到的毒物,竟然是會出現在了京城?或許是在宮裡,或許是在某一個高門大戶之中。
“白無常,別忘了鴆的習性,如此,查起來,才會更方便一些。”
夜白點點頭,看了一眼那支六鳳滴珠釵,“主母,可是這支金簪也有問題?”
“嗯。只不過,不是黑鴆這般黑心的東西罷了!這寶石與底託之間,被人做成了空的,裡頭,加了一些不該有的東西。這是想要斷了我與阿墨的子嗣呢!”
傾城說的漫不經心,可是在場聽著的人卻是個個兒嚇得一身冷汗!斷了子嗣?這一招,絲毫也不亞於那黑鴆之毒,好不好?也虧得她能說的這般地雲淡風輕!
夜白眨眨眼,勉強做了一個吞嚥的動作,這才找回了自己的一點兒聲音,“主母放心,屬下一定會多加小心的。另外,這些首飾,可要屬下拿走,一一驗過?”
“除了鳳冠和那支六鳳滴珠釵,其餘的,你都帶走就是了。”
“是,主母。”
“那這兩樣?”夜白想著,剛剛不是說裡頭還讓人加了料嗎?難不成,主子就要這樣戴?
“青蘭,將這兩樣送去玉景坊,告訴他們兩日內弄好。”
“是,小姐。”
夜白的眼神微變,這京城裡頭的那家最為低調,卻是最為賠錢的首飾鋪子,竟然會是他們家主母的?
一行人都各去做各的事了,青鳥留下來陪著她,“小姐懷疑是那位蘇司珍?”
傾城搖頭,神色微有疲憊,“宮裡的水太深,不要輕易下結論。”
數日後,冊封大典如期而至。
馬車上,夜墨看著神色有些不悅的傾城,知道自己昨晚上做的有些過了,不過,一想到了那些讓他興奮不已的姿勢,這血脈又要忍不住開始噴張了。
“丫頭,咱們這只是去太廟舉行冊封大典,又不是去祭天,無需如此緊張。倒是你進了宮後,要特別小心些。她們既然是起了要害你的心思,就斷不會就此打住。我擔心,她們還會有後招的。”
傾城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這一會兒要走那麼多路,還要磕不少的頭,你這是想要讓我暈在了太廟裡不成?”
夜墨輕笑數聲,眸底的光彩奪目,宛若是那黑曜石一般,讓人看了,只覺得是心中一緊,似乎是被那耀眼的光茫給刺激到了。
“丫頭,昨晚上是我不好,今晚上,我定然是不動你了,如何?”
對於他的話,傾城只是抱著聽聽就好的想法,想要讓他當真遵守諾言,似乎是還真有些困難。
到了宮門,換了小轎,先帶著傾城去了一趟東宮,他們雖然是未曾搬進來住,可是到底這裡才是太子正經應該住的地方。兩人先派了人將一些個不是那麼必要的東西送到了東宮。例如傾城的鳳冠。
傾城嫌重,不願意戴著,便讓人先送到了東宮。夜墨親手將傾城的鳳冠為她戴好。兩人牽了手,一起出了東宮,前往乾清宮,去參拜皇上了。
這一天,多少人心裡高興,又有多少人是心中煩悶苦惱,妒嫉成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