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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可是他怎麼能無視這位閻王爺身上的冷煞氣息,竟然是還能這般地隨意自在?
“你似乎是忘了你現在還是我的囚犯。”
肖東燁微愣,看看他,再看看傾城,好一會兒才道,“喂!剛剛是我沒說清楚,還是她沒說清楚,亦或者是你沒有聽清楚?我是你的七弟,我是南宮逸!雖然我很不喜歡這個事實,可是事實就是如此。你現在還想著將我當成囚犯來看?”
“我管你是誰?冒犯了我的丫頭,你就該死!”夜墨這話可不是唬人的,伴隨著這話音而落的,可是他渾身不再加以剋制的戾氣,饒是傾城有了心理準備,仍然是下意識地就抖了抖。
而肖東燁雖然是沒有打冷戰,可是比那也好不到哪裡去,在傾城看來,也不過就是咬緊了牙關,不在他的面前露怯罷了。
“你,南宮夜,你把話說清楚了,我什麼冒犯你家丫頭了?你不會真的以為就憑著一個端木婷嫣,真的就能傷了她?她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麼?連同心蠱都能解,天下最有名的神醫都是被她吆五喝六的,她能就這幾分能耐?”
這話怎麼聽著就不像是好話呢?
傾城也直接白了他一眼,“阿墨是你的兄長,不許頂嘴!”
肖東燁臉色一變,不過礙於眼前的兩人,似乎是哪個也不是善茬兒,他還是自保為先吧。
“說說吧,到底你是如何得知的?”傾城伸手搭在了夜墨的肩上,總算是讓這帳篷裡的氣氛好了一些,衝著肖東燁挑了挑下巴道。
“我察覺到了那次任何失敗後,蕭良回到定王府,就總是心不在焉的。他既然是王府的暗衛,而且手中還有一定的權力,我總不能明明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還聽之任之吧?”
“所以你就派人跟著他了?”
“嗯。一開始是派人跟著他,發現他一直在追查當年千雪國的七皇子被調包之事。我便覺得奇怪,後來,又從父王那裡得知,在他被你打傷之前,似乎是曾與你們有過簡短的交談,所以,這才多生了疑心。”
傾城點頭,“你倒是聰明,腦子也是足夠好使。只是,我最感興趣的還是,你是如何得知你不是定王妃的親生兒子的。”
肖東燁的臉上有些灰暗,眸底也是多了些頹敗之色,“說來話長。最初我讓人跟著蕭良,最終發現了當初那個孩子是被人抱回了紫夜,如此,那就說明了千雪國七皇子是在紫夜長大的。”
“蕭良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就直接以為他自己就是那個真正的南宮逸,一時間,情緒有些失控,可是因為身分的特殊,又無從發洩。一方面,他痛恨我父王和皇伯父,別一方面,又覺得這樣的秘密,一旦讓人知道,他已經識破了,只恐是會有血光之災的!”
傾城微微挑眉,聽到他仍然是稱定王為父王,可見他們之間的父子情分,還是很深的。
“我的人將這個訊息回報給了我。我總覺得什麼地方有些怪異,直到後來某一日,意外地,我跟著母妃一起再去梁城外的寺廟上香時,讓我發現了一個秘密。”
“母妃常去那家寺廟,再加上母妃的身分本就尊貴,所以,在那裡自然是有專門給母妃闢出來的一間佛堂。而那間小佛堂,除了母妃,我未曾見其它任何人進去過。”
“直到那日,我一時好奇心重,偷偷溜了進去,看到母妃正抱著一件兒小衣裳,兀自痛哭,悲傷至極。當時我不解,只以為是在悼念她曾經失去過的孩子,可是後來想到,母妃似乎是一生只得我一子,從來沒有聽說過她小產或者是產子後夭折的事。所以,當下便多了幾分心思,暗暗記下。”
“等到當日晚間,母妃回了定王府後,我再度潛了回來,竟然是意外地發現,那幾件兒小衣裳皆是舊衣。後來,我翻遍了那處佛堂,再也沒有找到其它的物什,倒是看到了那供桌上,有一面小小的玉牌。”
“上面無字,只是刻了一隻鳳凰圖案。這樣的玉牌,在紫夜除了皇室之人,一般來說,是無人敢佩戴的。當時我只是以為是母妃無意間落在那裡的。可是待我拿起仔細察看後發現,我竟然是從未見過那面玉牌。很顯然,那根本就不是母妃的。”
“你發現了那面玉牌不是定王妃的,自然就要查出來,究竟是什麼人才會用了這種玉牌?上好的玉質,而且上面還是雕刻了鳳凰。的確是不得不讓人深思了。”傾城點頭道。
事實上,傾城曾經跟在了定王妃身邊的那些日子裡頭,所窺探到的,可不止是定王府的一些地形之類的,當初她從定王妃那裡知道,肖東燁並非是她的親子。說白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