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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人,根本就是四公主無疑,只是,那屋子裡出來的人,真的就是大哥嗎?還有,大哥分明就不是自盡,只能是說明了有人在天牢裡頭做了手腳!而能指使得動天牢裡的人,而且是還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了大哥的人,在這京中,可是沒有幾人能有這樣大的本事!”
撫安侯點點頭,“你說的沒錯。此事,咱們的確是要從長計議!”說完,竟然是又連咳了幾聲,面色也是憋地有些泛紅,可見這心裡頭,果然是承受了極大的怒氣。
“父親,咱們是奉命鎮守西北的,並不能在京中停留太久,您看?”
“唉!明日,你就陪著為父進宮請罪,誰讓咱們的樓兒,觸犯了皇家呢?”
“是,父親。天色不早了,您也早些歇息吧。”花楚說完,便讓花麗容先下去了,並且是再三囑咐她這幾日,不可再出門了,免得再惹出了什麼禍事。
“父親,孩兒有一事想不明白。”走到了門口,花楚突然停下了腳步,轉回身來,有些疑惑地看向了撫安侯。
“你說。”
“父親,如果說這一切是鳳良在算計洛傾城,那麼,至少也該先找個機會讓大哥見上她本人一面才對,若是如此,那麼,當時在安國公府,大哥與洛傾城之間,也許就不會擺脫地如此乾淨!這樣一來,也許大哥反倒是能真的攀上了相府,也是說不定的。至少,也不過就是男歡女愛之事,可是如今,大家不僅僅是什麼也沒撈著,還惹人議論,壞了名聲。再說了,既然是打算算計洛傾城的,即便是她出了國公府,那四公主又是如何出現在了那小榭呢?還是說,原本就是四公主與別人約好了呢?”
似乎是根本沒有懷疑任何人的話,卻是讓撫安侯很快就想到了鳳家,想到了安逸侯。此切的確是透著蹊蹺,容不得他不懷疑。
當晚,撫安侯幾乎就是一夜未睡,次日一早,兩鬢的斑白,更是顯眼了許多!
父子二人進了宮,就直接到御書房門口跪了,只盼著皇上的怒氣盡消才好。
“撫安侯,花世子,您二位不必在此跪著急了,皇上有旨,請您二位先到偏殿稍候。”
“是,多謝於公公。”撫安侯起身,彎了身子,小心道,“於公公,不知皇上此時?”
於文海會意,笑道,“侯爺放心,此事乃是花樓一人所為,皇上不會遷怒於整個花家的。只是有一樣,千萬不要提及花公子有辱公主一事。那不過是坊間的傳聞,自然是當不得真的。皇上真正在意的,是花公子究竟是受了何人指使來冤枉洛三小姐。如今,既然是他已經死了,也便罷了。”
“是,多謝公公提點。”撫安侯說著,就悄悄地往於文海的袖子裡頭塞了什麼東西進去。於文海的眉毛稍動了動,滿臉的笑,“侯爺稍候,咱家先告退了。”
“父親,於公公剛才這話,是何意思?”花楚緊了眉道。
“還能是何意思?這是在暗示我們,四公主是皇室公主,她的清白,豈是任人隨意攀汙的。無論她與樓兒之間是否清白,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不能將四公主牽扯進來,否則,這笑話就大了!”
“這個兒子倒是明白,畢竟皇室的尊嚴,是不容踐踏的。只是,父親。”花樓突然四下一看,見這偏殿並無人伺候,才在撫安侯的耳際小聲道,“父親,若是四公主真的與大哥有什麼,最多,就是施壓讓大哥休妻或者是貶妻,然後再讓大哥尚公主就是了。為何大哥會被人殺死在天牢裡?”
撫安侯的心神一震,想到了坊間的那些傳言,再想想剛才於公公的話,“你的意思是說,要麼就是你大哥被人陷害了,要麼,就是你大哥的確與四公主不清不楚,而皇后卻是不允許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被廢的世子?”
“父親,此事終歸是太複雜了。大哥既然是沒了,您也別再多想了。畢竟咱們花家上上下下那麼多口的人,還得倚仗著您呢。”花楚說這話時,眼底,卻是半絲的親情也看不到的,彷彿就是在勸說一個與己無關之人。
在皇上面前一再的告了罪,皇上這才是沒有大發雷霆,只是讓撫安侯以後要好好治家。另外,看到了花楚,又問了一些他最近在學些什麼,武功如何等等。
皇上的態度,讓撫安侯放了心,父子二人出了御書房,就被小太監引著出宮了。只是,快要到宮門口時,那小太監竟是不小心撞到了一個管事模樣的內侍。
小太監連連告罪後,才知道,這竟是坤寧宮的太監,是出門去安逸侯府傳旨了。
花楚聽了,眼底的笑意冷冷,皇后的動作還真是快,這是要逼著安逸侯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