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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父李母挺給力,自從第二次踏進李可欣家的門,再沒變過。李父術後要休養,李母盡心盡力地照顧他,除此之外,李母還替林俐分擔了部分家務活。以前,李母和李父在李可欣家極少幹家務活,李父幾乎一點兒家務活也不幹。李母偶爾幫李可欣擇個菜,擦擦地,但也不是經常性*行為。
重新住回來後,李母包了週一到週五的早中晚三頓飯,週六和週日,還是她的女兒“李可欣”做。除了做飯她還擇菜,擦灰,擦地。只要不是特別累,能忙得過來,她就幹。
李父幫著她一起幹,李父下不了地,但是手沒問題,有時李母把豆角,菠菜什麼的拿到床邊,老兩口一邊聽著半導體裡的評書,一邊慢條斯理地擇著菜,偶爾再交流幾句,用不了多一會兒,活就幹完了。
李父出院後,李志飛也沒來看他。李父給他打電話,讓他趕緊把宣德爐拿回來,他要麼氣哼哼地說不拿,要麼乾脆不接電話。
林俐冷眼旁觀著,一句不跟著摻和。李父既然已經出面了,她再出面,就顯得李可欣心急火燎地爭家產,有損包子女的形象。她要再等等,看看李父最後會不會改變立場,到底能不能把宣德爐要回來?要是李父最後改變了立場,宣德爐實在要不回來,她再出手不遲。
李父成天給李志飛打電話,一週之後,還是沒能把宣德爐要回來。這天晚上,林俐下了班,李父把林俐叫了過去,“欣欣,爸跟你說件事兒。”
“啥事兒呀?”
李父看了眼李母,“爸想立遺囑,你抽個時間去趟公證處,讓公證處的人來一趟。”他腿腳不方便,不然就直接去公證處了。
林俐愣了,“立遺囑?”
李父做了個深呼吸,“嗯,我想把我那套房子留給豆豆。”
“留給豆豆?那小飛呢?”林俐問。
“他?”李父氣哼哼地從鼻子裡噴出兩道怒氣,“我的房子,我愛給誰給誰,他管不著!這些年我和你媽沒少搭他們兩口子,搭來搭去,搭出啥好來了?!我吃一百個豆不知道豆腥啊?他有本事以後自己買房去,沒本事也別來刮我。”
林俐看向李母,“媽,你也同意呀?”
李母的情緒挺平靜,“同意,我和你爸想開了,啥姑娘兒子的,誰對我和你爸好,我們就把房子給誰。”
“對!”李父贊同。
林俐又問,“不怕小飛鬧啊?”
李父一梗脖子,“我怕他?他鬧我也不給他!”
“真不怕?”林俐還是不放心。
“他要是敢鬧,我砸折他狗腿!”一想到自己被兒子搡折了股骨,李父就火冒三丈,非常想把兒子的腿骨也一腳踹折了,讓兒子也知道知道骨折是個什麼滋味。兒子那一搡,徹底把他對兒子的偏心搡正道了。
林俐找來了公證員,當著公證員的面,李父立下遺囑,把自己名下的房子留給了李可欣的女兒豆豆,而且把宣德爐也加上了,一併也留給了豆豆。
公證作完,公證員走了。李父把公證書交給林俐,讓林俐保管。“拿著吧,”李父故意繃著臉,“以後別再說我和你媽偏心了。”
林俐接過公證書,半真半假的激他,“哪天反悔了,還可以要回去。”
這話讓李父想起了自己往回偷宣德爐的事,他的臉騰地紅了,“別說那些沒用的,好好收著!公證處都給做公證了,我上哪兒反悔去!”
拿著公證書回了李可欣的房間,林俐從床底下拽出那隻裝舊衣服的黑皮箱。拉開皮箱的拉鍊,掀起箱子裡的舊衣服,她小心地把公證書放在了箱子最底部。她的直覺告訴她:這次,這份公證書不會再丟了。
將皮箱重新推回到床底,放下床裙,林俐站起身剛要出房,耳邊忽然傳來一聲熟悉的呼喚,“任務完成,回來吧。”
眼前一黑,林俐失去了意識。
再次恢復意識,林俐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自己家中,正身著睡衣躺在床上,身下壓著被子。屋裡的陳設和自己離去時一模一樣,窗外是沉沉的黑夜,自己離去時正是夜裡。扭頭看向床頭櫃上的電子鬧錶,是夜裡22:43,正是自己執行任務前要關燈睡覺的時間。
林俐覺得很神奇,她在那個故事空間裡差不多呆了能有一個月,回到現實空間,竟然還是離去時的時間,真是太神奇了。
盤腿在床上坐好,林俐靜靜地等待復仇女神的出現。以往每次她完成任務歸來,女神總要出來和她見上一面。不大工夫,床對面的牆紙上亮起了一團飄忽的白色光霧。林俐知道,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