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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那鞠像個紡梭一樣兩頭尖尖,中間粗圓,所以才叫梭鞠。”
“這崔德華不會還造了女戲吧,”張永德笑呵呵地說,“殿下知道嗎?最近汴梁城裡出了一些女相撲,每次她們一表演,那些幫閒們就在那裡撒錢吆喝,可是相當的不雅的。這梭鞠聽名字就像婦人的玩意兒,不會是婦人們的表演吧。”
“姑爺爺你一看就知道了,才不是婦人們的表演呢,不過婦人們愛看是真的。”
柴宗訓他們走出了城門,才發覺好像人流還挺密集的,張永德好奇心起,扯住一個明顯是帶著新婚妻子出遊的少年郎問道:“小郎君,你們這是朝哪裡去啊?”
“老丈是新來京城還是許久不曾出門了?”那個少年郎一臉瞭然地問。
“老夫是許久不曾出門了,小郎君怎知的?”
“自打秋收之後,逢休沐日到控鶴軍邊上看鞠賽那可是汴梁城的風尚,若是明天不能和人聊上兩句,連個幫閒的活計都接不上。”那小郎君說著揮了揮手裡的券道,“今日我可是有座席的,你們沒有券還是快著些,人數一滿那就是達官顯貴也進不去了。”
柴宗訓的好奇心被完全勾了起來,一行了略鬆了鬆韁繩,催著馬兒走得快一些。
“這片水泥路是新修的,行人走石砑兩邊,咱們騎馬的走中間,靠右手邊走,左邊留給有急事的和要進城的人。”遠遠得能看到控鶴軍圍牆的時候,柴永岱開始給兩個沒來過的人普及最新交通規則,至於周圍的侍衛,就看他們那買漬梅子,買飲子的熟練勁兒就知道,他們在輪休的時候不定來幾次了呢。
道路上還有穿著整齊的禁軍士兵在維持秩序,柴宗訓是見過六安的衙役的,見這些禁軍將士從氣勢上就比曾經的六安衙役還要好,心裡不由得滿意地點點頭。
張永德自從卸任以來,一直深居簡出,雖然訊息上並不閉塞,卻真的挺少出門的,這一看見有氣勢的將士,看見高高的水泥圍牆上那些站得比旗杆都直計程車兵,再一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