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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約一年半前,某位大臣上奏參劾雍親王跋扈驕縱,任意妄為,濫用職權強搶民女等,結果沒多久,那位大臣被罷免官職,流放塞外。後來那位被強搶的民女,卻出來澄清,是她心甘情願跟隨雍親王,從此,沒有人再敢說雍親王的不是。
“你到底想怎樣?”炎妃然惱聲問,迅速掃了一眼四周,接收到眾人不贊同的目光,特別武承帝,緊蹙著濃眉,威嚴的臉上沒任何表情,慘了!她的美好形象,她的名節就這樣毀了。
“做你一直想做的事。”他垂下眸凝著她,深邃的黑眸閃著玩味的光芒。
她想做的事?炎妃然愣住了,難道他知道她想做什麼?忽地想起他那晚潛進她房裡,離開時說的話,他該不會用這種方法來報復她吧。
“藺,你怎麼現在才來,還以為你捨不得走出溫柔鄉。”拓跋凜走過來,看到炎妃然被拓跋藺摟在懷裡,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寒意,但很快斂去。
他這話看是調侃,炎妃然卻從中敏感地察覺出了一絲譏諷。在她上輩子就知道,他們兩人關係表面親和,但實則沒多少兄弟情。
拓跋藺不知未覺太子的諷意,還是根本無視,聳了聳肩,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道:“殿下取笑了,溫柔鄉那及得這裡的美女。”
“藺兒!”在場最高統領者終於出聲。
聞言,拓跋藺抱著炎妃然躍下馬,拉著她的手衝著武承帝行了個禮,笑嘻嘻地道:“臣侄來遲,皇上恕罪。”話雖然這樣說,可語氣中卻聽不出絲毫的愧意。
“成什麼樣子,樂平是我們的貴客,豈容你胡鬧。”武承帝臉上雖然嚴肅,可語氣裡沒有多少訓斥。
拓跋藺笑道:“皇上,臣侄並沒胡鬧,不然你問問樂平公主,臣侄剛才還救了她一命。”
“哦?”武承帝濃眉一挑,望向炎妃然問:“樂平,怎麼回事?”
第027回:偷雞不到,反蝕把米。
“這……”炎妃然猶豫要不要說出事實,暗暗看了靖王一眼,見他正神色緊張地看著自己,自事情發生後,她怎麼都想不通,靖王怎麼會害自己呢?而且還選擇在這麼明顯的地方下手,根本不像他的行事作風。
明慧公主見她遲遲不答話,便開口道:“父皇,其實事情是……”
炎妃然急聲打斷她的話道:“回皇上,來這時候是馬兒受到驚嚇,樂平又技術差,才由馬背摔了下來,幸好雍親王路過救了樂平,而樂平的馬因驚嚇不知跑到哪去了,雍親王好心送樂平來此。”
聽她這麼說,靖王立即鬆了口氣,同時看向炎妃然的目光有幾分探究,心想道,到底她是知道自己設計這場意外,還是她根本沒有看出什麼來呢?
“照這麼說,是藺兒立功了。”武承帝聽後,原本嚴肅的神情頓時煙消雲散了,瞧他們站在一起,男的高大俊美,女的嬌豔嫵媚,宛如一對璧人,恰巧他們剛剛上演了一場英雄救美,而拓跋藺妃位尚懸空,這不是天定的緣分嗎?他即道:“看來樂平公主的騎術並不好,這樣吧,讓藺兒教你騎馬打獵,至於太子他有太子妃和玉側妃已夠忙的了。”
拓跋藺放開炎妃然,雙手垂於身前,微低著頭道:“臣侄遵旨!”
武承帝簡單的一句話,就推翻了之前想撮合太子與西臨公主的話,在場的人莫不用同情的目光看向太子。
拓跋凜沒有因為武承帝的偏寵生氣,溫文俊雅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道:“父皇說得有理,我一人實在忙不過來,藺弟在胭脂粉裡混了多年,照顧女人必有一套心得,樂平公主有他照顧大家可以放心。”
拓跋藺撇了撇性感的薄唇,雙眼瞅他,笑道:“說起照顧女人,臣弟可遠不及殿下,臣弟到現在還是孤家寡人,而殿下早已妻妾成群,卻又能將她們的心都收復得貼貼服服的,臣弟還望殿下指點一二呢。”
一干等人一聽,再次倒抽口氣,任誰都能聽出這是暗諷的話,好在太子並未因此而動怒,太子的風度讓眾臣崇敬。
炎妃然推開拓跋藺,上前道:“皇上,我可以拒絕嗎?”
武承帝問:“為什麼?”
“因為我……”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拓跋藺打斷了,“她被剛才墮馬嚇到了,不過皇上放心,臣侄會照顧好她的。”語罷,也不管炎妃然願不願意,拉著她走去武備營帳裡。
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靖王捶胸頓足的,這個四哥也真是,他可是冒著危險幫他,而他卻不知逍遙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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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中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