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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
那俊驚訝道:“西臨公主不是住在京華園嗎?”
拓跋藺沉默,京華園現在是接待外使的皇家別館,目前就只有來和親的西臨人住在裡面,他們當中的女眷十隻手指可數,那個人會是她們當中一個嗎?
嚴仇又道:“還有件事,李衡前幾日釋出的海捕文書,要通輯的人正是她。”
拓跋藺皺眉,“因何事?”
嚴仇冷笑道:“文書上寫是進屋偷竊,可實則是她奪走了紫木牌。”
拓跋藺深幽的黑瞳一閃,“你說紫木牌是她拿走了?”
“如果紫木牌在白狼身上,應該是她拿了。”想起那天晚上交手的情境,嚴仇緩緩道來:“原本屬下跟李衡派來的人在搶奪白狼,不料她卻突然出現將白狼擄走了,屬下追上去被她擺脫了,後來又見她出現炎府,屬下原本想引她去小樓閣裡的陷阱,誰知被她識破逃過一劫。後來我想,不如弄清她是什麼人,再去把紫木牌奪回來。”
“你做得很好。”拓跋藺拍了拍他肩膀,冷眸一厲的眯起,“接下來就讓本王來確定她到底是誰,有何目的?”
嚴仇問:“王爺,你知道她是誰?”
“是有懷疑的人。”拓跋藺思來想去,覺得西臨公主軒轅臻最值得懷疑,如果那晚沒有去關山鎮,沒有潛進她的房間,也許他不會注意到她。既然她引起他的注意,那就陪她玩一玩,弄清楚她真正的目的。
“王爺,你是懷疑樂平公主嗎?”那俊道:“這幾天我有派人監視她,可回報的沒見到她踏出園門半步,反而如意公主經常出外遊玩。”
“那位……”嚴仇正想說什麼,就聽到門外傳來陸公公的聲音。
“王爺,老奴有事稟報。”
“進來。”拓跋藺沉聲道。
聽到傳喚,陸公公推門而進,朝拓跋藺施過禮後,道:“王爺,老奴按你吩咐,昨日去見過樂平公主,她說若身體好些就來赴宴。”
“意料之中。”拓跋藺笑道:“然後呢?那些東西,她拿了什麼?”
“幾隻手工製品。”
拓跋藺嘴邊的笑意凝住了,“其他的她沒有拿?”
“沒有。”
拓跋藺突然沉默不語。
“王爺,怎麼了?”見到他不對勁,嚴仇問。
“沒什麼,以後再說。”他微微一笑,俊美的臉上又恢復了以往的慵懶,“那俊,準備一下,我們去京華園。”
“好。”那俊領命,和陸公公一起退出去。
嚴仇卻看著他,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他們雖以主子、下屬相稱,實則親如兄弟,彼此間互相瞭解和信任。但自那件事後,他很久沒有見到拓跋藺花心思去注意一個人了,何況還以那種方式送禮物給別的女人,到底他在玩什麼花樣?
剎時間,他突然摸不懂拓跋藺的心思,或者他該去會會那位樂平公主,興許會明白原因。
第040回:心潮難平,不期而遇。
她很久沒有像現這樣愜意地逛街了,這裡跟以前一樣並沒改變,兩旁店鋪林立,寬敞的街道擠滿來來往住的行人,一片繁華的景象。
以前她、鳳雲汐還有董若婕是這裡的三劍客,有事無事喜歡扮成公子哥兒來這裡閒逛,每次見到一些希罕玩意都會買來收藏或送給家人朋友。
可惜,現在來這逛的只是她獨自一人,昔日種種似水無痕。
想到這裡,不由得生起一股濃濃的傷感。
而她不知不覺間來到河堤畔,站在一座五層高的樓閣前,牌匾上寫著“望江樓”三個金色大字。
這裡是京都城酒肆最負盛名的地方,不僅有上好的佳餚美食,雕樑畫棟,氣派至極,每日還請來京都城各色美女彈琴獻藝,而到望江樓消費的食客非富即貴,一般的百姓連門檻都踏不進去,晃在外面聆聽醉人樂聲。
曾經,她經常來此聽曲看錶演,二樓貴賓雅廂更是她和鳳雲汐長期包下用來聚會的秘密基地,想到好友鳳雲汐,她的心難免不激動,在炎家出事那時,她正好在外地旅遊,其父鳳丞相是唯一肯為炎家求情的人,只是一人的力量有限,後來還被武承帝關押起來。
秋狩時見到鳳丞相依然安好,鳳家又與太子又成了親家,看來並沒有因炎家的事受到影響,這樣也好,在朝上唯一對炎家有情有義的人,她也不希望因此受到牽累。
看到熟悉的酒樓,熟悉的街道,可她已不再是原來的自己,她不該在這裡緬懷過去,眼下她該做的是,是如何找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