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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炎妃然小心應答著,都已過去了,不懂都已過去了,為何他仍要提起呢。
拓跋凜嘴角噙著一絲彎弧,那修長的手指輕輕磨蹭著手裡的摺扇,默不作聲地審視她。被他這樣盯著,炎妃然身上有些毛骨悚然,他為什麼這樣看她?難道發現了什麼嗎?
正疑惑時,卻聽到他問:“你以前曾學過醫嗎?”
學醫?炎妃然暗自吃驚,他為何這樣問?但見他的目光仍沒收回,不敢多想,怕被他發現自己的遲疑,即抬眸笑了笑,道:“學過點皮毛,但不是很精,有問題嗎?”
“倒不是,只覺得你上次給孤包紮時,手法有點眼熟而已。”
手法眼熟?炎妃然不由皺眉,當時她並沒做什麼,不就是撕下裙襬,替他包紮手臂的傷口,包紮?腦裡突然閃過什麼,對了,當時她替他包紮完,他看到手臂的綁結,神情有點怪異地盯著她看,當時她還問他怎這樣看著她。
現在想起他的話,閃光火石間,她突然想起了什麼。
很多年前,那個風和日麗的夏天,她在江上救起受傷的他,當時他重傷昏迷,她將他帶到岸上已被荒廢的漁夫家。不想讓陌生人見到她的容貌,就蒙著面照顧他至清醒,那時他身上受到多處刀傷,她幫他包紮傷口,他看到她用紗布都打成蝴蝶結模樣,就問她幹嘛要在他傷上結這麼孃的東西。
當時她挑挑眉說,習慣了,你不覺得很好看嗎?而且這蝴蝶結不容易打哦,你想學也學不成呢,這是我獨門技術,不傳人的。
原來他是因為那個蝴蝶結而想起多年前的她。
“你十五歲前來過北越嗎?”
靜默片刻,她又聽到他問。
“沒有,我從沒到過北越,這是第一次。”即使明白他為何這樣問,她卻不想說謊,軒轅臻的確沒到過北越,這個事實叫人去西臨一查就知道了,沒必要用現在這個身份去跟他攀恩。
為什麼一個蝴蝶結能引他猜疑?董若婕不是拿玉佩冒認了他的救命恩人了嗎?理應不會因為這一點小習慣而去猜測他人,除非他對董若婕起了疑心,否則……
她看天色開始暗下來,跟拓跋藺還有個約定,於是道:“抱歉,我突然想起我的丫鬟還在綠州湖畔等我,所以……”她歉然一笑。
然後轉身就走。
“等等!”還沒走兩步,就聽到拓跋凜叫住她,她緩緩轉身,他說:“其實孤要跟你說的並不是剛才這些話。”
“那你想說什麼?”
拓跋凜深深的看著她,緩緩道:“孤已向皇上請示,想立你為太子妃。”
“你……你已請示了?”炎妃然又吃一驚,他動作如此快?
“還沒批下,若然孤能透過你的考題,應該沒有問題。”
“為什麼?你跟太子妃不是……”
知道她想說什麼,拓跋凜打斷她的話,“孤很喜歡你,小婕也是。”
果然是兄弟啊,到了關係時刻,連求婚都這麼直接坦白。如果他不開口的話,她可以矇混過,可現在他既然開口了,接直告罪他可不行。
她低頭想了又想,才緩緩看向他,“太子,試題已送出去了。”
拓跋凜問:“如果我答出來了,你可願意?”
炎妃然笑道:“這是承諾,不是嗎?”
待炎妃然走開,八王爺拓跋昭走過來問:“聊得怎麼了?她同意嗎?”
拓跋凜搖了搖頭,“她很聰明,既然沒同意,也沒有反對,意思是叫孤好自為之。”
“不知藺那邊如何呢?以前真小看他了,沒想到原來是隻沉睡的老虎。”
拓跋凜眸光微動,卻沒說什麼。
拓跋昭見他不語,又道,“聽說他幾次當著你面前強拉樂平公主離開,這不擺明向你挑戰嗎?父皇現今又有意將樂平嫁給他,那日後他必定是我們的心腹之患。今晚的賞燈會你一定要勝出,別讓藺給打敗了。”
拓跋凜眼睫微闔,冷笑道:“孤知道,他隱忍多年,不就是隻爭今朝嗎。”說到這裡,他緊了緊拳頭,繼續道:“你派個人去跟著樂平公主,若看到她去見什麼人,馬上來彙報。”
……
卻說炎妃然去跟董若婕說,她有事要去御花園一下,叫她先去綠州湖畔,然後去跟拓跋藺約定的地點——雍華宮。那是他未成年時住的地方,離綠州湖畔有點距離,但她知道有條捷徑路通往那裡,只是路比較偏,再加上入夜了,晚上有點冷。
雖然她體內的寒氣暫時壓抑住,但體溫仍比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