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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感官都沉浸在之後的餘韻中,他在她脖頸邊輕吮輕咬著。
炎妃然閃避不到,又不敢亂動身體,而他緩緩伸手至她的眼角,支起身子看向她,眼底帶著深濃的情慾色彩,輕輕撩開貼在她臉頰上的髮絲,低頭在她耳邊吵啞著聲音道:“也許我們可以再試試。”
一整晚被她纏著,在他身上不停的磨蹭著,他忍著不敢對她亂來,好不容易睡著了。可醒著比她早,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再加兩人身體緊貼著散發的體溫,讓他身上那兒早就活躍不已,見她似要醒來,才故意假裝未醒。
要她吻自己才肯醒過來,只是想逗逗她,沒想到卻玩過頭了,他承認剛才太遜了,但那只是意外,若再來一次,他會叫她把話收回去。
“誰要和你試?”看準他不備之時,她突然翻身,雙手使力將他推到床一邊,隨著一聲悶哼,迅速地翻身下床,隨手拿起軟枕就往他身上扔去,警告道:“你以後再和我耍流氓試試看!”到時候可不是用軟枕打這麼簡單了。
拓跋藺接住砸過來的軟枕,笑著看她逃命般跑進更衣室,拉上門,他抬手撫了撫微微發痛的後腦,剛才被她推開時,不小心撞到牆上。
這時,店小二在外面敲門,他下床去開門,小二端著洗臉水站在門外,他接過來,並叫他替他們準備早點。
炎妃然靠在衣櫃上平復自己亂了節奏的心跳,片刻後才壓住了心中的悸動,雙手捂著臉頰抬頭看著屋頂,眨著眼睛自我安慰道:“那混蛋一定是沒睡醒,一定是這樣!”
可她知道,他說要再試試看時,那語氣和表情是極認真的,根本不像沒睡醒的樣子,他是在裝無賴,無非就是想佔她便宜。
思及此,想起他在自己身上做的事,臉上像被火燒了一般,燙得厲害。又伸手摸摸自己大腿處,感覺怪怪的,好似他把東西直接射在她腿上了一樣。她低頭一看,果然看到那裡溼了一片,於是開啟衣櫃,拿出一套淡綠色衣裙,脫掉褻衣褲,準備換上時,不經意看到一套寶藍色的男裝衣服。
她將衣裙放回去,拿出男裝,展開來一看,跟她衣服尺寸一樣,難道這是拓跋藺為她準備的?想了一下,決定換上男裝。
“娘子,要不要為夫幫忙?”
拓跋藺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時,炎妃然正好穿上外套,她道:“不用,你走開啦!”死混蛋,肯定又想耍流氓,幸好她將門鎖上了。
“娘子,為夫也要換衣服,不如讓為夫進去……”
他沒說完,門“唰”的一聲被拉開,炎妃然已穿戴好,滿臉怒容站在他面前,與他錯身而過之際,出其不意地往他小腿踢了一腳,罵了一句:“死混蛋!色狼!”
“娘子,為夫沒惹你啊。”拓跋藺單腳站著,抱著小腿,裝出很痛苦的樣子。
沒惹?剛才在床上那隻禽獸是誰?不過她並沒有說出來,只是回頭瞪了他一眼,然後跑去梳洗。如果她有回頭看,定能捕捉到身後那男人唇角上揚的詭笑。
接下來一整天,拓跋藺先是帶著她前去看運河上修建堤壩和石橋的進展,對這些她並不懂,看他跟監工交頭接耳的討論著,她站在一旁極度的無聊。還好,他並沒有讓她等多久,她只無聊了幾個時辰,後來他將事情交給工部侍郎,帶她巡視了一圈,向她講解目前的狀況和以後需要做的事。
夏季時雷雨較多,河堤崩決,淹死人口無數。前兩年河堤壩才修一次,可並沒起到作用,前些日子修建石橋倒崩,他上次前來已查出原因是與決堤有關,顯然是有人偷工減料,只是證據還不足。加上拔下的賑濟銀兩被盜,他此行的任務責任重大,可又不能公開查證,所以,他要她無論以後他要她做什麼,彆氣質疑,照著辦就行了。
“以後你就現在這樣的打扮,別人問起,就說你是我的護衛。”
今天她一身男裝打扮,柔黑的長髮高束起,用條紫色絲帶綁住,以條紫色綢帶當挘�睿�蘩鑫匏�奈騫倥浜霞蛄防�淶淖卑紓�釗擻洩傷擋懷齙撓⒆遂���
“不是你當我的小廝嗎?”炎妃然提醒他道,來的時候他們已談好了,他要當她的侍從,怎麼這麼快他就出爾反爾?
“是沒錯。”拓跋藺像哥們兒般攬著她的肩,邊走邊道:“讓你當我的護衛,只是做給別人看的,私底下本王仍是你的小廝,陪玩陪吃陪睡如何?”
“陪睡?”炎妃然想起早上那一幕,敏感地覺察到他話裡另一層的意思,停下腳步,嘴角勾笑、黛眉一挑,道:“你是不是皮癢,欠揍是嗎?”
拓跋藺怕晚上被罰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