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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遊走在她的身上,衣服被他扯落肩膀,灼熱的唇吻移到她迷人的鎖骨之處,她的神智猛地清醒過來。
“藺,不要……你的傷……”
“娘子……”他在她耳邊喘著粗氣,“我只是摸摸……”他熱呼呼的氣息在她的耳邊頸部上流連著,他的手掌已探進她的衣服內……
炎妃然全身顫慄,綿軟無力,著魔般的,她閉上了眼睛,理智與情感拉據著,好不容易找到聲音,卻是顫顫的:“藺……藺……不可以……你有傷……”
“傷在腳上,又不是那裡。”他含著了她的耳垂,輕聲哄道:“我保正不會亂來。”
“可是……”她還沒說完,又被他堵住。
炎妃然微微的扭動著身體,想拉開和拓跋藺太過於緊貼的身體,隨著她的這樣扭動,他似乎更來勁了,衣服被他扯到腰際……
內室東西兩側牆角上分別懸掛著一盞燭燈,明黃色燭光將整個內室照得昏黃微亮,晚風透過半敞的窗戶吹進來,燈光閃爍忽暗忽明。
檀香床榻上,兩個影子在燈光下重疊,透過薄薄的帳紗,燭光落在她光裸的上身。她的肌膚潔白通透,泛著健康的色澤。
拓跋藺目光著迷的停在她的胸部,很美好的形狀,她的臉被看得更火熱,臉頰那挘�斐焙孟翊�鐧攪慫�納砩希��醯米約憾��右殘碓諳亂幻牖岬緯鮁�礎�
其實這不是他第一次見她的身體,前兩次都在緊急的情況下,他縱然受著她的誘惑,但擔心她比慾望強烈,可現在不一樣,他這一次慾望勝於一切,連自己的傷也忘了。
剛剛只是想挑逗一下她,誰知低估了她對自己的影響力。可現在開始了,他不想就此罷手。
炎妃然看到他眼裡的慾望,羞澀地想用雙手擋住胸前,卻被他抓住拉開。
“娘子……”他啞聲的喚了一句。
然後,低下頭,吮住了她胸前最美麗的部位,而他另一隻手也順勢往下滑……
他的傷只在腳筋,對他行房並沒影響,原本想傷好再和她洞房,可此刻看到如此誘人的她,理智什麼都拋諸腦後。
炎妃然感覺身體裡有什麼在蠢蠢欲動著,急速的流竄著,如調皮撒歡的孩子一樣,然後匯聚到了溫暖的甬道里,滑落了出來。
那股溫熱的液體在鼓勵著她,鼓勵著她做些什麼。
可她不能,因為她知道此刻抵著自己那炙熱如火是什麼,只要一動,肯定一發不可收拾。
她開始推著拓跋藺,嘴裡徒勞的說著:“藺,別……我們現在不能這樣,等你的傷好了,我們再……再……到時你想怎麼我都願意。”
緊緊貼著她身體的拓跋藺猛地停住遊走在她身上的手,摟著她的腰,低低的笑聲響起,他的唇湊到她的耳邊,含住她的耳垂,再放開,低聲在她耳畔道:“這是我聽過最動聽的話,可是,娘子……”
他在叫著“娘子”的時候,手去拉著她的手,牽引著她的手一點點的下,讓她感覺他的,用低沉性感的聲音說著男女間最為晦澀的話:“感覺到了嗎?那是你引起的。”
手裡掌握的讓炎妃然臉發燙,聲音吶吶的問:“那怎麼辦?”
拓跋藺用他的鼻尖蹭著她的鼻尖,聲音性感到讓炎妃然腿軟:“你剛剛說的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讓我迫不及待的想見識下,娘子,比起受傷的所在另外的地方更疼,那種疼只有你才治得了,娘子,你要幫助我嗎?”
聽到他有地方比受傷的更疼,炎妃然心軟,細聲問:“要我怎麼幫?”
“用手。”拓跋藺盯著她,緩緩吐出兩字個。
聞言,炎妃然的臉頰臉滾燙滾燙的,耳根充血,“這個我……我不懂……”
老天!他竟然要她……要她……
“沒關係,凡事都有第一次。”他摟著她,唇再次的含住她的耳垂,低聲誘惑著:“娘子,為夫真的好想你,如果不是因為遇到襲擊,你現在是我名副其實的妻子。”
滾燙滾燙的臉垂下頭,內心掙扎著。
“娘子,為夫現在很難受,只有你才能幫我。”
她的頭垂得更低了,最終在那股灼熱的氣息下,著魔般的,點頭。
事後,室內很安靜,只聽到彼此喘息的聲音,拓跋藺慢慢的睜開眼睛,眼裡已恢復了清明,炎妃然低著頭泛紅著耳根,拉好身上的衣服下床榻,將半開的窗全開啟,讓晚風吹走室內曖昧的氣味,再順手拿了一條絲絹把手上殘留的東西挘�弧�
半晌,感覺發燙的臉稍退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