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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皇宮回雍王府的路上,炎妃然迫不及待的要拓跋藺把在金鑾殿內所發生的事說給她聽,拓跋藺原本有點累,回府後讓嚴仇說給她聽,但經不起她的哀求,便讓給她娓娓的道來。
聽完後,炎妃然腦裡閃過許多疑問,她問:“常德不是太子的親信嗎?他的兒子怎麼會倒戈背叛他們?你是怎麼讓他出來作證的?還有,你們是怎麼找到與周濤同夥的神秘首領來指證周濤?還有那個張懷德……”
“等等,一個一個問題來。”她開口就一連疑問發攻過來,拓跋藺都不知道答她那個問題好。
拓跋凜被削權了,雖然武承帝沒有明確的表示,可由此看出,太子之位並非是拓跋凜一人的了,也許會是拓跋藺,也許會是拓跋堯或拓跋昊,但無論是那一個,總比是拓跋凜好些。
所以,聽到這個訊息炎妃然實在太興奮了,很想知道拓跋藺是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有利於自己的人證物證蒐集齊全。
“先是常德的兒子常春吧,他為何會指證太子和八皇子呢?”
拓跋藺搖了搖頭,“他不是常德的親兒,而是常德的養子。”
“養子?”炎妃然驚訝,隨即又說:“好吧,生兒不及養兒大,除非常春忘恩負義或有把柄在你們手上,被威脅背叛養父。”
拓跋藺輕敲了一下她的額頭,“你就這麼看你夫君的嗎?雖然做大事要耍些手段,可這次我什麼都沒有做,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原來常春的母親袁氏嫁給常德前有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夫,因為被常德看上了,強行拆散了這對情侶,將袁氏納為夫人。當時的常德還不是太子府的詹事,可卻是皇子身邊的紅人。
那時袁氏的未婚夫極悲憤,到官府裡告發常德的罪行,可他無權無勢,地方官又是一個昏庸無能,貪婪之人,怎麼會為了他去得罪皇子的近呢?再加上常德知道袁氏的未婚夫要告自己,對地方官施壓,所以地方官一不做二不休,將其亂棍打死。
當時袁氏已懷有一個月身孕,聽聞未婚夫死了,為了保住他的血脈,便對常德假以承歡,一個月後,讓常德以為自己懷了他的孩子,等到兒子成年,她把過去的事告訴了常春。
半年前,常春得知自己的身世後,極度憤恨,這麼多年他認賊作父,當晚跑去酒館喝醉了,無意把自己的身世嚷了出來,口口聲聲的要為父報仇。所謂說者無意,聽者有人,剛好被那俊聽到了,把事情告訴了拓跋藺。
於是拓跋藺利用常春想報仇之心,與他做了一個交易,條件是讓他留在常德身邊當他的眼線,而他會幫助他報仇。
至於張懷德嘛,有了常春這條眼線,自然就知道拓跋凜想殺他滅口,而拓跋藺只是用受傷的事,引度皇上懷疑去追查,自然就查到張懷德那裡,為了顧全大局,他會保護張懷德。一旦皇上有了懷疑,就很難將之消除。
“哦,原來是這樣的,因為拓跋堯讓人教唆張懷德起事,使其施計殺你,所以你讓常春出來指證他們,可是,常春這眼線暴露了,那我們以後怎麼知道拓跋凜下步如何做?”
炎妃然依偎在拓跋藺懷裡,握著他骨節分明的大手,聽了他的解說,她總算把事情弄明白了,同時也見識到拓跋藺的手段,對他刮目相看,可又擔心常春已暴光了,想知道拓跋凜接下來會有什麼計劃微乎其微了。
“眼線當然不能只有一個。”拓跋藺知道她的擔憂,雙臂有力地環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同時嗅著她頸畔的幽香,啞聲保證道:“不過你放心,即使沒有眼線,我也不會再讓他傷害你!”
“我也是。”經過今天的審決,拓跋藺等於公眾與拓跋凜和周濤等作對,太后和皇貴妃又豈能會因此放過拓跋藺?所以,她要儘快找到另三符,只要她手上有統領三軍的兵符,就不怕太后和皇貴妃。
這兩個女人絕非簡單人物,有時一個不經意的小細節或小人物,就能把穩固的城牆推倒,因此,她不能掉以輕心。
“對了,你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沒有解答。”炎妃然突然想起他還有告訴自己,指證周濤與神秘組織聯盟,暗殺他的事的人是從哪找來的。
第156回 未雨綢繆,邀請約見。
拓跋藺正想說什麼,馬車突然停下來,然後馬伕在外面提醒他們,雍王府到了。
炎妃然原想回到棲霞閣再問他,順便有件重要的事跟他商量,但他剛換下朝服,那俊便前來喚他,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卻見拓跋藺臉色微微一變,然後讓那俊推著他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