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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料到她有此一著,在她行動前已踏進屋裡。
見此,她只好作罷,一聲不吭的走回內室,上床準備睡覺。
嚴仇把拓跋藺推到內室,然後退出去關上門,但他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站在門外守著,側著耳朵聽到拓跋藺輕聲問炎妃然。
“然然,你生氣了嗎?”
炎妃然冷哼不語,轉身背對他。
拓跋藺笑睨著她。“你是因為我到綺雲閣而生氣嗎?你怕我會喜歡楊姑娘?你吃醋了?”
“我什麼都吃,就是不吃醋。”她嘴硬不承認。
“既然這樣,那你生氣什麼呢?幹嘛擺這種臉色給我看?”
她轉身瞪著他,不敢相信這人敢惡人氣告狀,說她擺臉色他看。“我不是生氣,我是心裡不爽。”
生氣和心裡不爽有什麼區別?拓跋藺沒有問出來,只是在心裡暗笑一下,然後順著她的話問:“不爽什麼?”
她沒有回答。
“啊,我知道了,你是怕我跟你說一套,背地又另一套,與別的女人糾纏不清。”
炎妃然一震,眸刀狠狠砍向他,“你說什麼?!”
“我說你怕……”
她沒讓他有再次複述的機會,毫無預警地飛來一隻玉石枕,他眼疾手快的接住,笑意不知不覺斂逸。
“娘子,你想謀殺親夫?”
“誰叫你說錯話。”
“我說錯話了嗎?”拓跋藺搖著輪椅來到床沿,把玉石枕放到她懷裡,指了指她胸口說:“試問下自己的心,當看到我由綺雲閣出來時,你沒有害怕我會是另一個拓跋凜?”
他知道她受前世的影響,對人性失望,心裡除了為炎氏洗雪沉冤外,再也沒有其他事。
當時選擇嫁給他,也是想利用他為炎氏報仇。他不想她最後變成一個沒有感情的復仇者,他想她學會信任他,依賴他,就算做不到依賴,但起碼能相信他,相信他對她的愛,是永遠不會變的。
“我沒有,是你騙我在先的。”
拓跋藺一怔,“騙你?我騙你什麼了?”
“你說留在皇宮裡,可是你明明回來了,卻不讓人通知我,讓我白白等了幾個時辰。”
是的,在看到他出現綺雲閣時,她的確有一瞬間害怕他是另一個拓跋凜,可這個念頭很快閃過去,她在意的是他不該隱瞞她到綺雲閣的事,雖然是一件小事,可她就是該死的介意。
“不通知你是因為不想你多想,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看完她就回來。”拓跋藺解釋道:“再說,敷腳傷的藥膏沒有了,那是楊姑娘家的祖傳秘方,只有她才知道如何配藥。”
炎妃然見他一臉認真,不像是在說謊,好吧,她可以接受這解釋。
“你呢,這麼晚為何會到綺雲閣?”
“我是散步不小心走錯路了。”炎妃然咬了咬唇,猶豫要不要把苗秋桐在府裡偷偷約見外人的事告訴他,不管苗秋桐是不是太后的人,在雍王府裡想查些什麼,可對她來說,總是一個威脅,再者,苗秋桐也不是省油的燈,若在王府查不出什麼,必定會將茅頭轉她。
拓跋藺揚揚眉,盯著她,“嗯,只是走錯路?”
“不然呢,你以為什麼。”她白了他一眼,再翻身下床,扶他上來,替他脫下外套時,裝著不經意地提起看到苗秋桐約見外人的事。
拓跋藺沉默片刻,“這個我知道。”
“那你打算怎麼做?”
“能怎麼做?”他自嘲的攤了攤手,“休了她還是會有別的女人進來。”
聞言,炎妃然心裡一窒,明白他處在皇室中的無奈,想了想,心裡有了個主意,拍拍他的肩膀道:“這事就交給我處理吧。”
拓跋藺躺下來,將她拉入懷裡,摟著她問:“你想如何處理?”
“先保密。”要將苗秋桐合情合理趕出雍王府,又不會有人來補替這位置,必須想個周詳的計劃,當然這是她在心裡謀算,暫且不能告訴他,繼而她想起另一件重要事情。
“對了,今天進宮情況如何?皇上打算如何處置楊立萬的事?”
“之前不是讓刑部、大理寺和督察院三司會審了嗎?楊立萬的罪證確鑿,不過此案牽涉太大,楊立萬隻是一隻棋子,下棋的人才是關鍵。”
“可對方几乎沒有留下任何證據,唯一知情的楊立萬已經死了,死無對證啊。”他們搜尋的證據只能證明楊立萬的罪,與他同流合汙的人是誰,儘管他們都能猜想到那個是誰,卻無證據證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