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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著新鮮出爐的‘肚兜門’豔聞(?),這些天心情一直不太好的蘇諾也難得了多吃了一碗飯。
下午,冬日豔陽高照,一天中最熱呼的時候,啟元帝披上大髦,帶上裹的跟棉花包一樣的蘇諾,悄悄的出宮,到城外踏雪尋梅去了。
☆、57| 50。3。70
京效有一處賞梅臺,種著十里梅花林,一到冬季,紅梅盛開,似雪中之火,燃盡天地,美不勝收,乃文人雅客賞梅煮雪之首選,甚至不少外省富商也會特意到此附庸風雅。
冬日出門遊玩,啟元帝首先就想到了這個地方。
這天下午,啟元帝脫下龍袍,換上身天青色的長衫,頭戴玉冠,披上大髦,身後跟著鐵面無私鄭公公,圓潤溫順安總管,駕著八匹俊馬拉的豪華大車,一路拉風土豪的直奔城外。
至於蘇諾,她都快高興死了,這位穿越前可是個‘走四方’的性子,把她關一個地方半年多,要不是有生命威脅讓她強制的控制自己,她早就憋瘋了。
而且,袁皇后,黃貴妃,眼瞧著馬上就要到來的,躲也躲不過去的選秀,都讓她突然增加了不少心理壓力。現在,雖然還是無法排解,但可以出來走走,蘇諾的感覺就像放風一樣痛快。
換下紅包套一樣的宮裝,蘇諾穿上啟元帝不知從哪淘換來的好像漢裝一樣的衣服,又套上銀灰鼠皮的比甲,為了自愉其樂,她還找了個件紅樓夢裡寶琴賞雪時披的大紅斗篷,連著帽子的那種,披在自己身上,自信無比的自己照鏡子美了半天。
或許因為是要出宮,啟元帝對她著‘正紅’這件事也沒提出什麼意見,就跟沒看見一樣。
晃晃悠悠坐了半個時辰的馬車,蘇諾掀著車簾看的津津有味,一點都沒嫌硌啊,顛啊,外面人少房矮,街道破舊啊之類的,反而因後來馬車出城,看不見多少人而有些依依不捨。
拜託,她都有多久沒看見正常男淫了?宮裡全是娘炮啊有木有?連啟元帝都是正太啊有木有?跟宮裡那些秀白修美,塗脂抹粉,捏著嬌媚嗓兒,翹著蘭花指的‘公公’們相比,街道上那些穿著破錦襖的,黝黑的,跑馬場的漢紙都忽然變終級硬漢阿諾哥了有木有?
長期生活在宮裡,蘇諾覺得自己都有點不正常了,她昨晚居然夢見‘福哥’那張真漢紙子臉了,醒了簡直嚇尿!
她忽需快速奔出壓抑環境,撲向大自然,呼吸新鮮空氣。
馬車來到賞梅臺,緩緩停下,駕車的安適意回身恭請,叢蘭就上前開啟車門,蘇諾本想一躍而下,但啟元帝卻伸手來扶她……
走進梅林,看著漫天的飛雪和花瓣,蘇諾感覺鬆快不少,也有心情玩笑了,她吩咐叢蘭到馬車上尋了個灌子,準備弄點梅花上的雪水,埋花根子底下,以後留著泡個茶啥的。
紅樓夢裡不就這麼說的嗎?那是頂尖的雅事,呃,雖然她連泉水和井水泡的茶有什麼分別都嘗不出來,但是——梅花上的雪水嘛,就算她品不出什麼花香來,但是起碼,應該,大概比較敗火是真的。
抱著這個信念,蘇諾捧著灌子,滿林子亂飛,剎那間,梅花之下全是她大紅的身影——因為披著幾乎垂地的斗篷。
“你在凍著!”啟元帝背手跟在蘇諾身後,看著她把自己折騰的一頭一身的雪,即無奈又縱容的嘆著:“你想要什麼?讓她們來弄,何必親自動手。”什麼都自己弄,帶人來幹嘛?話說蹲地上挖土掘樹根子這種事?真的是後宮女子該做的事嗎?
“既然來了,當然要自己動手,都讓別人幫忙,自己幹看著有什麼意思啊?”蘇諾站定在一棵雙臂環抱粗的梅樹旁,無視從蘭低垂的頭,悲憤的眼,踮著腳尖去夠樹枝,意圖把樹枝拉下來,涮上頭的梅花,可誰知道,她估計錯誤,使力太大,樹枝直接被她掰斷,連雪帶花,還有枝杆披頭蓋臉的砸在她身上。
“唉啊,天啊!”蘇諾被意外的打擊撞倒了,直接撲進了雪地裡,連花帶冰灌了一脖子。
剛才還覺得心裡憋屈,想好好瘋一通發,洩,發,洩呢,現在,整個人都埋雪堆裡——冷靜下來的感腳,真是,特別特別悲憤。
“好端端的你都能……唉,你可怎麼辦啊?”啟元帝驚了一下,忙上前去拉她,叢蘭安適意也趕緊上前扒雪,搬樹枝,待把蘇諾從雪堆裡扒出來之後,啟元帝便去摸她的臉和身,連聲急問她:“怎麼樣?傷著哪兒沒有?”
“沒有。”蘇諾被扶著坐到一塊石頭上,渾身都沾上了雪水,她抽了抽鼻子,臉都埋到胸裡了,能被她掰下來,就表示樹枝不長,雪和花都是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