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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玉抿了抿唇:“戰事還在進行之中,他怎能如此胡言亂語?”
蕭致墨喉頭一動,對著蘇玉安慰道:“罷了,反正那人也只是滿口荒唐言。”
陳堅知道此次孫飛確實是觸到了二人的忌諱,自然不會開口為他辯白,只是嘆了一口氣。
之後三人再說話時便都刻意繞過了方才在茶館中的小插曲,一路閒聊著回到陳老爺子的店鋪,氣氛終於又活躍起了不少。
陳老爺子不愧是做了四十餘年紙鷂的老行家,手法熟練,所繪的蝙蝠也十分精緻,手掌般大小的蝙蝠被他畫得玲瓏可愛,展翅欲飛的動作甚是真實。
紙鷂上的墨跡還是半乾,因為擔憂它被風吹著氤氳了墨跡,蘇玉將它們從陳老爺子那裡接過,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中。
當指尖接觸到纖細柔韌地紙鷂竹條架子的時候,蘇玉這才覺得方才還有些紛擾的心情好了不少。今日得了兩個蝙蝠,即便遇到那個姓孫的說書人胡言亂語,也肯定敵不過她所求的兩個“遍福”。
蕭致墨亦從陳老爺子那裡選了兩個美人風箏抱在懷中,遠遠看起來就像他被兩個妙齡女子抱在懷中一般,看起來甚是滑稽。
兩人告別了陳老爺子與陳堅,走在回府的路上時,蘇玉每側頭看著蕭致墨說話,目光便會不由自主的落在他懷中的美人身上,勾起的嘴角總是落不回去。
蕭致墨看著蘇玉的模樣,將兩隻美人風箏疊在一起,用胳膊夾在背後道:“這樣看起來便不那麼滑稽了罷?”
蘇玉側了側頭,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只怪陳老爺子做得太生動,如此看起來倒像是你背了一個美人在身後,更加讓人忍俊不禁了。”
蕭致墨無奈道:“其實我只是想到了開春風和日麗之時與你一同去放紙鷂罷了。”
蘇玉瀲灩眸光流動暖意:“那便留在你那裡,待到開春了再說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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